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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方,處處都透著那麼一股子邪氣,自己還是要小心為妙。薛鐵衣猛然想起,南方的五毒教就有一種叫做“含沙射影”的暗器,可以綁在腰間胸前,也是透過一根細繩控制,可以射出細如牛毛一般的毒針。。。。。。

想到此,薛鐵衣立即提高了警惕,眼光細一打量唐可兒的後背,果然被他發現這丫頭後背靠上方有一橫道凸起,顯然是在衣服裡面綁著什麼東西。是什麼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薛鐵衣冷冷一笑,手掌已搭上了唐可兒Bra後面的細帶兒。陰柔的真氣從指尖湧出,剎那間,唐可兒的新Bra已被震成指甲大小的布頭,紛紛而落。這門功夫說著容易,做起來卻難,要隔著衣服震斷裡面的Bra又不能傷到唐可兒的身體,既需要隔山打牛的技巧,又需要化骨綿掌的陰柔內力。

唐可兒胸前噗地一鬆,少女的兩顆青春已脫穎而出,正不知所措,接著脖頸間微微一癢,鑰匙已被薛鐵衣取走了。

薛鐵衣拿到鑰匙,卻沒找到鎖,好在他也是聰明過人,略一躊躇已發現門上的鑰匙孔。將鑰匙插進小孔,向右一旋,大門果然開了。薛鐵衣雙目如電,藉著窗外的月光以及樓道里的燈光,早將屋內的情形看了個清楚,心頭一邊嘖嘖讚歎著:想自己闖蕩江湖近二十載,稀奇古怪的事情也見過不少,卻還從未見過如此亂七八糟的女孩兒家的閨房。

薛鐵衣被唐大小姐的凌亂閨房震撼得直皺眉頭,手上微一用力。唐可兒只覺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道推著自己旋轉著往前衝,剛“呀”地一聲叫出聲來,已噗通一聲,剛剛好坐在了沙發上。

“呯”地一聲,大門被薛鐵衣帶上了,接著啪嗒一響,屋內一片光明,一路上樓,薛鐵衣已對控制電燈的開關頗有心得。

流氓綁架了唐美人兒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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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兒掙扎著想站起來,卻發現剛剛還能走路上樓的腿腳,此時竟然又不聽使喚了!

又不死心地嘗試了幾次,唐可兒失望地發現,身上唯一能被自己控制的,就剩下嘴巴了。

唐可兒咬著嘴唇坐在沙發上,惡狠狠地盯著正在屋裡東張西望胡亂轉悠的薛鐵衣。終於看到了綁架者的廬山真面目,唐可兒覺得這個流氓至少外表還不算很兇:看他的年紀最多比自己大上一兩歲,瘦瘦高高的身材,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圓圓的一張娃娃臉兒,又黑又粗的眉毛微微向上揚起,嘴角眼角永遠噙著笑意,神情中看不出一點罪大惡極的樣子。

唐可兒暗暗在心裡掂量:這個貨的模樣雖不俊俏,但還算耐看,而且看他的表情傻呵呵的,一副鄉巴佬進城看什麼都新鮮的模樣,說不定還是個菜鳥流氓。

正胡思亂想著,就聽背後唰地一聲,薛鐵衣已經研究出如何拉上窗簾了。唐可兒的心往下一沉:媽呀,他、他咋把窗簾給拉上了?眼睛不經意地往下一掃,更是嚇的魂飛魄散:剛才在門外被這個倒黴流氓不知用什麼手段弄掉了自己的Bra,眼下,自家胸前的兩顆不爭氣的小豆豆正一左一右地在那裡身板標直地“站軍姿”呢!雖然隔著T恤,卻也鼓鼓地頗有幾分“小荷才露尖尖角,盼著蜻蜓立上頭”的味道。

“下去!下去!”唐可兒眯縫著眼睛,虛虛乎乎地望著那兩顆旺仔小饅頭,同時在心裡使勁兒地使用意念力,最好能把自己念成“長平公主”才好。

唐可兒皺著眉頭連續默唸了十數聲,再睜大眼睛一看,兩個傢伙依舊挺立如松,連一點要“稍息”的意思都沒有,絕望間,眼前忽然一暗,抬眼處,一張娃娃臉兒正在距離自己二尺遠的地方笑嘻嘻。

“你就不要枉費心機了,解不了的!不過,再有半個時辰也就自行沒事兒了。”薛鐵衣看著唐可兒閉目凝神地那裡運氣,以為她要試圖自行衝開穴道,忍不住提醒她不要圖做掙扎。

“丟死人了!這流氓,竟然還說什麼半個時辰,莫非他真的是個色狼?”唐可兒心慌意亂之下卻以為自己運用“意念除豆*”的事情又被薛鐵衣看穿了,臉兒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兒:“不、不要你管!”唐可兒試圖說得強硬些,可話說出來,卻多少帶著些小女兒家的羞態。

唐可兒在這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薛大當家的眼睛卻壓根兒就沒往她那裡瞧。薛鐵衣雖是江湖浪子,但還是深知“非禮勿視”這一古訓的。

不過薛鐵衣見唐可兒突然之間就紅了,卻擔心她是運氣走叉了經脈,雖然早已探知這丫頭並沒有什麼內力修為,但走火入魔的滋味畢竟不好受。薛鐵衣忍不住將手搭上唐可兒的手臂,試圖運功再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