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很難養活。這不是說他們沒有能力。而是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適應這樣的環境。”徐青同樣也是嘆了一口氣。
這些被小六子給收羅在一起的,很多人都是在部隊裡面見過血,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給人當保鏢,一天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就沒有辦法了。
在這個社會中,基本上已經沒有了這些人生存的土壤。
畢竟,任何人都是不可能在部隊裡面呆上一輩子的。
“你最不應該的,就是讓小六子去那邊。他有老母親,有老婆孩子。”楊俊並不在意雲非是不是會生氣。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徐青再次嘆了一口氣。
小六子這個人。本來可以不去的。但是他不希望一直僅僅只是給雲非開車。他需要在尋找到自己的位置,這一尋找倒好,他成了雲非的影子。
有的時候,很多事情並不只是眼睛看到的那樣。很多時候,這個世界上的光明背後總是隱藏著黑暗。
如果不是為了國家,雲非完全沒有必要去非洲搞這些事情。即使他幹了這些事情,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更加不會有人去給他拍掌叫好。但是,有的事情,總得有人去做的。
就如同《資本論》裡面講述的那樣。這個世界總是衝滿了原罪。所有的資本都是血腥的。
雲非一直都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人。
所以,在很多的時候,該沒有同情心的時候,他同樣能夠硬的起心腸。
非洲那邊的戰亂,並不僅僅是因為那些國家內部的原因,更多的則是他們那片土地上有著很多他們無法保住的東西。歐美各國,日本,澳大利亞等國家,幾乎各國都有著一些絕對不會被本國政府承認的僱傭兵存在。
這些僱傭兵,不停地在為他們的國家奉獻著。
可惜,中國沒有僱傭兵在非洲。
即使少數人在那邊,也僅僅是因為個人的原因。
“老闆,外面有個叫鍾毓的軍人求見。”對於小六子去非洲,雲非也是很糾結,他家的老太太以及他老婆,雲非都是認識的。小六子的那老婆長的確實不錯,但是總有那麼一點點的市儈,但是小六子的那個母親,大字不識一個,但是人卻非常通情達理。
從酒店回來之後雲非就一直在糾結是不是找個人替換掉小六子。
小六子是當過兵,但是他卻沒有打過仗。
還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樸研姬就告訴他,外面有人想要見他,而且還是軍人。
這估計就是趙興邦找的安保公司的負責人了。
“讓他進來。”雲非皺著眉頭說道。一開始他可是問過好幾次,軍方打算派誰到那邊,太死板的他不要,他過刺頭的,他依然也不會要 ,但是對方根本就不理會他雲大老闆。
只是讓他耐心地等著就是了。
不過當雲非看到來人的時候,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怎麼是你?”
穿著一身沒有肩章領花,沒有戴軍帽的普通作訓迷彩服的鐘毓一臉笑意地看著雲非:“怎麼就不能夠是我?”
“教官,請坐,研姬,泡壺茶來。”對於這個曾經在自己以及一幫子三代都被丟到軍營軍訓的時候這個嚴厲的少尉教官,雲非還是比較尊重的。
至少,這個人在明明知道他們這些人的身份之後,並沒有巴結他們,也沒有縱容他們。
“可惜了你那幾個月吃苦練出來的腱子肉了。”鍾毓看到雲非原來那本來就不是太過明顯的腱子肉消失了,不由打趣著雲非。
“鍛鍊這事情,能夠堅持下來的,還真不多。鍾教官,你是知道我這人沒有什麼恆心的。怎麼,不準備在部隊裡面混了?”雲非實在有點想不明白趙興邦怎麼會排眼前的這個傢伙去非洲當負責人。
但是他明白,鍾毓絕對不會僅僅只是以前他們知道的那種少尉軍銜。
不過這個傢伙跟以前相比還真是判若兩人。至少,以前他的臉上絕對是很難看到笑容的,整個人話也不多。
“怎麼,雲大老闆不願意賞口飯吃?”鍾毓依然微笑著看著雲非,不過,很快就變得比較嚴肅:“自我介紹一下,鍾毓,退役軍人。準備應聘雲老闆旗下矛盾安保公司非洲專案負責人……”
“我說,鍾教官,咱們別搞得這樣嚴肅好不好?這貌似太正式了一點。這裡沒有外人,老趙安排你過來的吧?其他的人在什麼地方?有什麼需要?”雲非有點無語。
趙興邦那老貨還真不要臉。
這麼快就弄出來了一個矛盾安安保公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