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心中冷笑,不管法國人怎麼改變條件,都不可能如同中國人那樣尊重他們國家的主權。
中國人給他們提供裝置,提供資金幫助他們發展國內的工業以及經濟,可沒有要求什麼礦石開採權以及石油勘探權,這些都是他們硬塞到中國人手中的。
畢竟只有給中國人更多的好處,他們才有可能把更多的資金投入到茅利塔尼亞國內的經濟開發上來。
這也是為什麼塔亞冒著被軍事政變給推翻的風險而也要跟中國人合作的,而不是接受法國人的條件的原因。
“鑑於目前咱們雙方僵持了這麼長的時間。我老闆認為,我們完全可以以合作開發的方式開發你們國境之內已經勘探出來的油田,由我們出資金,裝置,人員,你們毛國政府什麼都不用出,只需要等著分錢就可以了。總統先生,你看怎麼樣?”費盧傑的心在滴血。
如果不是中國人半路殺出,茅利塔尼亞的這些油田他們絕對不會付出太多就能夠獲得,到時候頂多支付一些低額的稅收就行。
當然,如果是中國政府,他們不擔心,但是對方卻是中國的瘋子,一個人敢挑戰美國的瘋子。這就讓他們很是蛋痛。那個瘋子要怎麼幹,費盧傑背後的老闆不會擔心,但是對方很多時候卻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鑑於印度尼西亞國內的局勢還依然非常混亂,法國政府可是警告了所有人不要去招惹這個瘋子。
使用正常手段什麼的沒有問題,使用非法手段也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有一個前提條件,不能夠被人給抓住了把柄。
這個世界上想要幹掉雲非的人不少,但是那個傢伙就如同一個烏龜,從來都不出國。就連在中國的行蹤那都是非常不固定的。誰都沒有辦法確定。雲非去美國的時候,那是最好的機會。可惜的是,知道這個傢伙出國的訊息的時候,這個傢伙卻又已經回國了。
即使在國內,那個傢伙隨時出門都是帶著一大群的保鏢,華夏國內本來對於國外進入中國的外國人就盯得比較近,要想暗殺雲非,根本就不可能。
“最終利益如何劃分呢?”塔亞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由於資金,裝置,人員一切都是我們出。再加上每一桶原油你們國內都會收稅,所以,我老闆的意思就是我們佔百分之八十,你們佔百分之二十。這樣一來。要不了幾十年,你們就能夠償還清楚在歐洲各國欠下的外債……”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費盧傑的心簡直在滴血。
這裡面可是一年數億美元的巨大利潤。
本來他身後的人在知道中國人插手之後給了百分之三十的利潤給塔亞政府,但是費盧傑覺得。百分之二十已經夠多了。一旦這些石油開始開採,每年都會給塔亞政府帶來數億美元的收入,塔亞當了十五年的總統。貌似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多的錢呢。
塔亞一聽到這裡,臉上的笑容開始越來越多了。
不過他的這個笑容卻是冰冷。
如果中國人沒有出現之前,他絕對會同意這樣的條件。
中國人不僅沒有法國人這樣心狠手辣,更加是大方地承諾幫助他們修建鐵路,擴大港口,提供初級的鋼鐵冶煉裝置,提供煉油廠的各種裝置……
這樣一比較,雙方的差別就出來了。
雖然費盧傑只是一些法國大家族的代表,但是那些大家族完全是能夠影響到法國政府的。
法國政府奴役了他們數百年,這會兒還依然把他們給當成殖民地,只不過從政府行為變成了民間行為,做得非常隱秘,這讓任何一個國家都接受不了。在沒有誰理會他們的時候,這些非洲的窮國只能夠默默地忍受,畢竟,在國際上,根本就沒有他們的發言權。
塔亞甚至相信,只要中國人跟他們的合作執行起來,法國人會被從整個西非甚至整個非洲給趕出去。
“怎麼樣,塔亞總統,對於這樣的條件你還滿意吧?”費盧傑看到塔亞臉上的笑容,以為這個傢伙是高興的,一臉得意地說道:“另外,我們老闆覺得,鑑於你們國內的用工成本上漲,原本在你上臺的時候簽訂的礦石供應合同,咱們雙發可以重新協商,至於你們那些多生產出來的近兩千萬噸鐵礦石,我們老闆以每噸十二美元的高價收購,而且,從明年開始。每年的礦石供應可以由一千二百萬噸增長到三千萬噸……”一說到這些,費盧傑的心簡直就是在滴血。
他一直在從法國跟茅利塔尼亞國內的各種交易中吃差價。他背後的人給鐵礦石的價格本來已經上漲到了十五美元,但是他覺得十二美元的價格塔亞政府完全是可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