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這位年輕的兄弟就是雲非吧。年輕有為吶!我是花都市公安局副局長,萬達均。這裡面除了這位小兄弟,其他幾位咱們都是老相識了,就不廢話了,這次請大家開會的主要目的就是徹底檢查貴公司的安全隱患。7月27日上午省委書記將會帶重要貴賓來貴公司參觀,希望大家給予方便與配合。”比秦青山幾人年齡小不了多少的萬達均對著雲非笑了笑,然後嚴肅地對著花都的幾個股東以及公司一些管理人員說道。
“你幾位,這兩天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安全方面的工作呢,由我們的人來做……”萬達均對著一眾人說了很多。主要就是說如何保護重要貴賓的人身安全。幸好花數所有人都有檔案在,至於怎麼檢查這些安全隱患,雲非倒是很想知道,不過他不想在這重要的關鍵時刻出現意外,所有就只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一邊壓制著心中的好奇,一邊守在幾臺數控加工中心旁邊。
雲非以為,萬達均再怎麼也得先找自己談一談吧。自己一沒有檔案,而沒有身份證。唯一能夠證明自己身份舅舅現在還在醫院裡面。可是萬達均連問都沒有問雲非,這幾天不停地帶著幾個人找整個工廠所有的工人談話,就是沒有找雲非。
7月27日,上午九點三十。花都數控的幾名股東被花都市委秘書通知在廠門口等著。
現在秦青山幾人站在雲非搞出來的電控門前面,才發現了這門的好處,站在這裡面,就能夠遠遠地看到外面很遠。
7月27日。上午九點四十四分,四輛閃耀著警燈卻沒有鳴警笛,上面印著公安兩字的警車在花都數控的大門外面停了下來。然後下來了一大批帶著大簷帽的公安散開在了花都數控大門的周圍。
7月27日,上午九點四十五分,花都數控的電控門在接手新招聘的保安手中的大門遙控按鈕,輕輕地按下了那個控制著自動門收縮的按鈕,三兩輛黑色的紅旗緩緩地開進了花數的大門,在等待的一行人前面停了下來。
雲非激動了,激動得手足無措,抓著他旁邊的秦青山的胳臂狠狠地捏了一把,直把秦青山給疼的咬牙切齒。
秦青山對於雲非的這種激動表現,很是不明白。黑色的玻璃窗,看不清裡面坐著什麼人物。不就是幾個省委領導帶著所謂的重要貴賓嗎?這重要貴賓最多是中央分管工業的某個領導,甚至部級領導都不可能。或許是這小子沒有見過大人物,太激動了,畢竟省委書記都是天大的官了,對於普通的平頭百姓來說。他以前在研究院裡面乾的時候,部級領導也見過不少……
紅旗的車門緩緩地開啟,一個個子不高的老人在一個同樣上了年齡的女人的攙扶下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其他幾輛車上下來的人都安靜地呆在老人的身後。
秦青山呆了,曾紅旗呆了,王慶豐更是嘴巴張了開來。
尤其是雲非看到孫麟跟司徒賀雲也在人群中,激動地直顫抖……
老人看到迎接的幾人,並不像他參觀其他工廠的時候那邊表現得刻板,不由呵呵笑了起來。伸出手主動對著幾人說話了。
“你們這個要不得。見到我這麼一個老人就這樣的表現,以後如何參與國際上的競爭吶……”
聽著這個傳說中的偉人的鄉音,雲非最快回復過來,急忙壓抑著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的心臟,往前踏上兩步,雙手緊緊地握住了老人那飽經風霜滿是皺紋的手。
握住老人的手的那一刻,雲非的眼淚潸然而下。
“小……小平……同志,您好!”雲非激動地用自己的家鄉話跟老人打著招呼。
激動鳥……
“小老鄉,你很不得了。尤其是你的外公,是國家對不起他們吶……我在首都,就聽說了你,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老人的話中帶著一絲的愧疚。撥亂反正的工作,進行了十多年,不過當年收到冤枉的人太多了……
一老一小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老人臉上的愧疚,年輕人臉上的淚珠,都被一張後世被命名為《無聲》的照片永遠定格了下來。
旁邊有人咳嗽了一聲,雲非聽得心中一震,急忙鬆開了抓著老人的手。流著淚默默地退到一邊。
秦青山等人也醒悟了過來,急忙上前跟老人握手。
老人在她女兒的攙扶下,一邊緩緩地跟著眾人向著車間裡面走去。
大門進去的中間就是辦公樓,車間在兩邊,線路是萬達均跟秦青山幾人早就商量好的,先到生產組裝車間,然後再到測試車間。
生產組裝車間靠近門口的通道兩邊,站著全身都被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