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情人般溫柔款款。
長耳朵兔一看就是乖巧可愛的動物,大眼睛閃爍的看定了獸皮美人,既不退縮,也不逃跑。
美人修長的手指距離它越來越近,那顯而易見的顫抖也越來越距離,眼見那手指就要觸上長耳朵兔的皮毛了,這時,卻發生了一個沒人預料到的情況……
那長耳朵兔耳朵一豎三瓣嘴一張,竟一口把美人一根手指咬在了嘴裡,而且咬住就不鬆開了,看兔子那神情,似乎正很得意的看著獸皮美人呢。
獸皮美人手臂抖擻了一下,似乎被兔子咬的疼了,不過,她卻沒采取任何行動,任手指吣在兔子嘴裡,她抬起了另一隻手,同樣溫柔的緩緩的撫向了兔子雪白的皮毛……
楊帆看出來了,她根本沒打算捉兔子,她就好像二十五世紀的小孩子看到了絨毛玩具一樣,只不過是想摸摸兔子皮毛罷了。
從她英姿颯爽的外表下,楊帆似乎能讀出她那與外表截然不同的溫柔內在。
美人鳳目之中眼波流轉,身體輕輕顫抖,就好像……對即將來臨的接觸已經期待了許久許久一邊。
只是可惜,眼見那手與兔子淨白的毛皮就要相觸,兔子卻募然鬆開了嘴,從懸崖上一躍而下,然後,就那麼飛走了……
沒錯,飛走了,撲扇著它那對異乎尋常的耳朵。
果然是穿越了,這肯定不是地球上已知的任何一種兔子,看著兔子在空中輕盈飄逸的軌跡,楊帆心中暗道。
獸皮美人的手僵在了半空,右手的手指血絲緩緩淌下也沒心思包紮,只是怔怔看著飛兔消失的所在,堅強外殼下那副悵然若失的模樣,竟分外的惹人憐惜。
“這位姑娘,有什麼麻煩嗎?需不需要在下幫忙?”楊帆氣宇軒昂的走上前去,然後玉樹臨風的驚呼起來,“哎呀,你怎麼流血了,我來給你包紮一下吧!”
取出急救包裡的繃帶,楊帆全神貫注給獸皮美人包紮起傷口來,而獸皮美人呢,就將那貌似堅強實則溫柔的目光,若有若無的掃過他英俊的臉龐……
譁!譁!如果靠的近了,也許,你就能聽見楊帆口水若懸河的聲音。
以上所描述的一切,當然都是楊帆大腦裡的臆想,如果用個更加貼切的詞,那叫做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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