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了,難道再回去?這樣肯定能誤了吉時的。”
努諾皺眉,無奈的哄她:“渺羅,我知道今天成親,你心裡不痛快,但是成親是一輩子的事情,你不要鬧小孩子脾氣,該走的禮儀規矩我們都要一起完成才行,免得引來忌諱。”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莫非,”渺羅故意挑眉壞笑:“努諾,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渺羅!”努諾拿她毫無辦法,只能忍著。
這時,有個婦人跑了過來,看見努諾大人和渺羅大小姐僵持在帳子內,小聲詢問旁人:“這是怎麼了?”
那人回道:“大小姐好像是因為不想嫁給努諾大人而鬧脾氣,也不知道那個喜娘去哪裡了,這不是耽誤事嗎!”
那婦人應了一聲,轉身要走。那人拉住她:“你先別走,換身衣服,來當喜娘吧!”
那婦人推拒道:“不是我不肯幫著忙,我們家萊集失蹤了,我找遍了整個部落,都沒有找到她。”
那人奇怪:“萊集不是一直都跟著那個被救回來的熙月姑娘嗎?怎麼會不見了?你去問問熙月姑娘有沒有看到她!”
婦人答道:“我找了好幾圈,連熙月姑娘也找不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把萊集帶出了部落,要是那樣,可真是做孽啊,我們萊集膽子小,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部落!”
“行啦!”那人聽著婦人的絮絮叨叨有些不耐煩:“你要是想找你女兒萊集,就趕快去找,今天是努諾大人的大喜日子,你在這裡絮絮叨叨的成何體統。”
婦人苦著臉,被罵走了。
渺羅那一邊,已經拎著紅蓋頭,朝著婚禮禮堂走去,努諾屈辱的跟在她身後,眉頭緊鎖,卻只能任由她的性子來。
渺羅走進婚禮禮堂,部落首領正坐正位,頓時就站了起來,指著渺羅,氣得渾身發抖:“你……你怎麼就這麼進來了?你……”
努諾站在渺羅身後,沒有開口。
渺羅笑了一下,撒嬌道:“阿爸,我這就把蓋頭蓋上,馬上就能結束了。”
說完,她把紅蓋頭往頭頂一蒙,整個頭都被蓋在了紅蓋頭之下。
這時,成親禮才按照步驟繼續。有人喊道:“吉時到,新郎新娘行禮!”
“一拜天地!”
聲音剛落,努諾還沒來得及跟渺羅跪下去,外面就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襲擊我們部落了。”
頓時,婚禮禮堂一片混亂。
努諾立即安撫大家,出了帳子詢問:“是什麼人襲擊了我們部落?”
有人答:“被襲擊的地方是我們部落的一個角落的帳子,帳子外面,我們好幾個兄弟都被打暈了。”
部落族人紛紛猜測:“是不是上次那些流匪的殘兵餘孽?”
“他們是不是來報復我們的?”
“我們龐巴部落,稱霸東草原數十載,他們既然趕來,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對,讓那些賊人知道,我們的厲害!”
這時,忽然有婦人大聲哭喊:“萊集!萊集!你怎麼了?你睜開眼睛看看阿媽啊!你怎麼了?”
努諾立即出聲詢問:“那邊是誰再哭?是誰再喊,有人受傷了嗎?”
“回努諾大人,我們發現萊集暈在了帳子內!”
“什麼?”
那人又說:“萊集身上穿的,好像是昨天熙月姑娘穿的那身衣服!”
努諾怒火中燒,轉身就要去關押顧熙月的帳子去。
渺羅忽然擋住二樓他的路,手裡拎著紅色的蓋頭把玩,問他:“你要去哪?”
“渺羅,不許鬧,努諾有正事,處理了那些流匪的餘孽,阿爸再幫你風風光光的辦個婚禮。”
渺羅笑了一聲,抬頭挑眉,問向努諾:“努諾大人,請問流匪的餘孽是否還存在啊?”
努諾看不出她是什麼意思,只得如實說:“我們趕到時,已經處理了所有的流匪,至於有沒有漏網之魚,我不能保證。”他看向渺羅,很快的覺察到她的話別有深意,反問她:“渺羅,你想做什麼?”
渺羅向後退了一步,正視努諾的眼睛,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努諾大人,你一向以德才兼備獲得我們整個部落人們的欽佩和信賴,那麼,我問你,你為何要和流匪勾結?還在事後,殺人滅口!”
“渺羅,你休要汙衊我!你若是不想嫁我,我們可以不成親,但是你不能汙衊我的人品!我努諾做事,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