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受傷了,不像降臨者只是減少血條的血量,身體機能是無損的。
陰三郎想還擊時,梁東毅倏地來到了他上方,一槍刺下,推著他往河底深處去。
梁東毅推著陰三郎下潛時,順手抓住另一個戰職者的腳踝,拉著他下潛。靠近河底時,梁東毅才放手,在這兩人身邊像魚兒般靈活地遊走,不時往兩人身上刺上一槍,保持疊加3層出血狀態。
陰三郎和手下大駭,拼命想游上岸,但梁東毅根本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在纏鬥中梁東毅發現,自己每一槍的傷害比在岸上高了很多。這時陰三郎和手已經傷痕累累,而且一口憋到了極限,他們可無法在水裡呼吸,快要窒息了。
梁東毅槍勢陡然加快,狂風暴雨般刺出。很快兩個土著戰職者血條清空,屍體隨著河水漂走。
在水裡殺這兩人根本不算太難,梁東毅鬆了一口氣,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鞋子變成了潛水員用的那種蛙鞋,原來還是有一定程度的變身。這海族的腳趾之間長了蹼。
梁東毅快速上浮,快到水面時他看到河岸上站一個人有觀看。這人正是陰三郎的另一個手下,他搶下了那輛載著沈綺芸一家的馬車,讓家丁們押回去,自己就追了過來。
他來到河邊沒發現陰三郎,他估計那村長肯定是逃不掉的,就算跳到河裡了,陰三郎也能追上他。陰三郎精通水性,水戰比陸戰更在行。
這時他忽然發現一個人浮在水面上,被河水衝到岸邊。那人的被衝上了岸,但頭部還浸在水裡,看衣飾正是那個村長。
陰三哥殺了村長,屍體被河水衝上岸了?
這戰職跑過去檢視,他彎腰想拖這人起來看看。結果那村長突然動了,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