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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格的他,知道導師肯定會詢問這方面的問題,所以他很快就想好了回答導師的說詞,在秋金波詢問的時候,就按照心裡想法的說法,向秋金波進行解釋。

“老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解決困擾我多年的問題,或許是一下子開竅吧!至於我為什麼敢斷定病人的病情是因為舊傷引起,並有把握治療這種病,主要是因為病人的症狀,跟我在家裡的一本醫書內看到的內容極為相似,病人的血壓升高、心率減慢和體溫升高,瞳孔改變,側瞳孔旋即表現進行性擴大、對光反應消失、瞼下垂以及對側瞳孔亦隨之擴大。”

“這明顯是腦損傷的症狀,因為病人大腦曾經受過傷,造成病人的顱腦損傷,隨著病人年齡的增長,病人腦部的舊傷復發,病人大腦和上腦幹功能的暫時中斷,引起了延髓及頸髓的抑制,而使血管神經中樞及植物神經調節也發生紊亂,最終引起了假死症狀。”

“治療這種症狀有兩種辦法,一種是採取手術的辦法,將病人腦部的異物取出,一種則是採用藥物的方式,控制病人的病症,考慮到病人的年齡偏大,我偏向於採取保守治療的方法,採用藥物控制的方式,阻止病人的病情惡化。”

身為一名醫科大學的教授,儘管秋金波並不擅長腦部方面的病例,但是他卻非常清楚開顱手術的複雜性,更是非常清楚目前人類的醫術在這方面僅僅處於研究階段,而吳破天卻說能夠治療,這怎麼不讓他感到震驚,一臉慎重地對吳破天詢問道:“破天!要知道人類大腦方面的疾病,我們還處於研究階段,特別是這種腦損傷活顱內出血的症狀,一直都是極為難治的疾病,你怎麼就這麼有信心治療病人的疾病?”

如果沒有青龍的存在,吳破天根本就是一個醫學白痴,但是現在不同,他的大腦裡裝有許多經過最佳化的臨床醫學知識,儘管他目前沒有治癒這種疾病的辦法,但是他卻有信心能夠讓病人多活幾年。

“老師!有關大腦方面的疾病,的的確確有許多正處於研究階段,但是僅限於西醫方面,而我們中醫早就在數百年前,就有這方面的臨床治療案例,只不過因為中醫的治療效果慢,被人們漸漸的忽略而已,至於手術治療方面,我現在並沒有任何的把握,但是隻要給我一點時間,我相信自己能夠完成這類的手術。”

秋金波知道吳破天的家族是醫學世家,儘管吳破天的解釋非常含糊,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吳破天,對吳破天詢問道:“破天!據我所知病人雖然被你救活,但是目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你確定你能夠治療病人的病情?”

“老師!從上您第一堂課開始,您就在教育我們,對醫學工作要抱著實事求是,一絲不苟的態度,即使我成為同學們眼中的廢物,即使我被學校退學,我始終不敢忘記您的叮囑,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我絕對不敢說出這番話。”吳破天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無法對秋金波進行解釋,不過秋金波對他的信任,還是讓他非常的感動,當即極為嚴肅的向秋金波做出保證。

腦部方面的疾病,一直以來都是人類醫學上最為複雜的疾病,所以秋金波見吳破天信心十足的樣子,心裡極為迫切的想要證實吳破天的回答,在這刻他整個人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對吳破天說道:“破天!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信心來自哪裡,現在你馬上跟我去醫院,不為別的,就為你是否真的已經擺脫過去的困境,並能夠治療類似的疾病。”

看到秋金波迫切地拉著吳破天前往醫院,周澤濤是暗暗的竊喜,彷彿醫院辦公室主任的位置已經在向他招手,在走出地下室之後,就馬上對秋金波和吳破天兩人說道:“老秋!小吳!我現在給陳院長打個電話,問問他病人轉到那個科室去了。”

經過這件事情,秋金波是看透了周澤濤這個人,而吳破天在醫院工作了三年,對周澤濤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自然是瞭如指掌,他們那裡會不明白秋金波打電話的真實意圖,老師和學生兩個似乎有了默契似的,對周澤濤的話默而不答,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理都不理周澤濤,就向著人民醫院的方向而去。

看到周澤濤和吳破天不坐自己的車子,反而選擇計程車離開,周澤濤並不在意,對他而言,他的任務就是把吳破天請到醫院去,至於吳破天是否坐他的車子,完全無所謂。

一心想著報信的周澤濤,在坐進自己的車子後,就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曹增光的手機號碼。

“陳院長!我已經成功把吳破天請回醫院,現在他正坐在我前面的計程車內。”

電話那頭,正焦急地等待電話的曹增光聽到周澤濤的彙報,就彷彿注入興奮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