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多想,趕緊整理好了衣服,也不回答他們的問題,只是跟白靈說回去再講。白靈當時表情有些不快,但是沒有對我發作。
大概我衣冠不整那樣子,讓她看出了什麼。
這個時候才早上五點多,白靈說她發現我不見之後,就一直在找,沒想到在這裡找到了我。回到房間裡,我也不再隱瞞什麼,把一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我知道白靈肯定會不高興,但我沒想到,白靈居然激動起來,說道:那個女人,她要害你,她肯定是要害你的,蕭雲哥,下次見到她,就殺了她……
她的反應讓我覺得十分驚異,我沉默了很久,混亂的腦子裡,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於是試探著問道:白靈,是不是……那女人,你也認識……
210。欺騙
白靈顯然是一怔,好一會兒,才說道:蕭雲哥,你怎麼會這樣問。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怪我,我也只是感覺……
我沒有敢說出在昨晚的夢境和幻象中看到了白靈的事實,不知道怎麼的,我忽然有些擔心,擔心我再說出來,白靈又會像上次那樣不告而別。白靈卻只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認識她……
我點了點頭,剛想讓白靈回去休息,就在這個時候,卻忽然一陣陰風憑空吹拂而過,我當時愣住了,那陰風很強勁,可這大白天的,不可能有惡鬼出沒。那一股陰風直接吹過我和白靈之間,桌前的一張凳子,憑空被陰風捲得飛起了幾厘米,又落下來。那塑膠凳子雖然不重,但被憑空而來的風吹卷,卻是讓人覺得驚異。
我不由得握住了匕首。
“撒謊!”突然之間,我聽見一陣似有似無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那聲音只是一瞬,便已經逝去了,但是,卻帶著某種攝人的力量,似乎蘊含著靈氣。
“誰?!”我厲聲問道。
沒有人回答。
“到底是誰……”我再次發問。依然沒有人回答。但這個時候,白靈卻按住了我的肩膀,說道:蕭雲哥,別喊了,她是鐵了心不想出來的……否則不會裝神弄鬼。
“騙子……”突然,又是憑空一聲響。
與此同時,旁邊的那張凳子,直直的朝我和白靈撞了過來,白靈一把推開我,單手一扶,死死的按住那張凳子,凳子不再動彈,白靈又是一推,凳子迅速被推了回去,準確的歸位。白靈忽然一抬手,向空中一指,頓時,我感覺到極強的靈氣從空中傾瀉而下,不一會兒,我發現,牆壁上、天花板上,甚至是桌旁,居然都出現了一層淡淡的冰霜。這個時候,白靈在住了手,說:蕭雲哥,她應該還在附近,咱們要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累了吧,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白靈又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了,這個時候。我十分迫切的想知道一切,哪裡還有休息的想法,我說我要再去和別的敬老院老人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找到更多的線索。白靈點了點頭,說她去聯絡許叔。順便和其他兩個烏衣道人也說說,大家一起做事,也可以事半功倍。
我自然是點頭同意。
一個上午時間,從那些老人陸陸續續的從屋子裡走出來開始我們就在調查,一刻都沒有停息過。
那些老人,有的只在屋子附近活動,甚至不敢出屋子,也不見人。而有些看起來比較糊塗的,則似乎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也不關心,照常去食堂吃飯,照常做著他們平時做的事情。護工們似乎已經走了大半了,就那麼幾個還留在這裡,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勇敢,還是別的什麼。安保人員到是一個沒少。我們從安保人員身邊過的時候,我總覺得他們看我們的眼神不大對。
這些人身上,看不出有沒有道行,但是我總覺得他們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給人無形的壓迫,而這種壓迫,我是在那些修道人士身上才感覺得到的。
中午時分,我去了一趟老年活動室,是和許叔一起去的。許叔進老年活動室後,說了句:怪了,今天怎麼少了兩桌。
我問什麼意思,他說本來活動室平時是四桌麻將,一桌下棋的,今天只有三桌麻將,少了一桌,下棋的那兩位也不在。我立刻問下棋的是不是喬承恩,許叔點頭說只有他,而和喬承恩一起下棋的是這個敬老院裡出了名的臭棋簍子,喬承恩好幾次下著下著就想打人,但是估計是苦於這敬老院找不到第二個愛下棋的,每天他們還是要對弈。
至於那一桌子麻將,許叔說:按說,是李桂芬他們……
我當時嚇了一跳。我說:李桂芬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