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頭領命,又問道:“如果真是我們猜想的那種情況,那兩個神像怎麼辦?帶過來還是送去原來李家那裡?”原來李家那裡,也就是現在馬布特拉齊的神像所在。
“不必了,當場打碎,不要聽任何它的誘惑,打碎就可以了。”李純原說道。
曹大頭有些詫異,但還是聽從了命令,也沒有追問,起身就要向著外面走去。
魏建忠跟著他站起來再次看向了狄通,忽然有些感慨地說道:“李先生,這一次首都安定下來了,一切全靠著您,您是不是也打算在首都定居了?”
“定居?”李純原不明白魏建忠為什麼要有這麼一問。
“對,定居。如果李先生確定定居首都的話,那麼我們不妨就把原來在S省省城的那些人給搬到首都來······到時候大家也都熱鬧熱鬧,而且手下們也用起來都頗為得心應手。”魏建忠說道。
他這麼一說,曹大頭也有些懷念了起來:“當初跟著李先生在S省混,我們說實話還有些膽戰心驚的,後來李先生一口氣把那些喪屍給滅了,我們才終於放心,至少有李先生在,我們就不會有事。”
“李純原······”李菲菲的神色有些複雜,要是那些人都來了,豈不是說蘇盼也要來?到時候自己該怎麼和她面對?自己這樣不是破壞了他們感情嗎?
李純原擺了擺手,李菲菲這才安心下來,隨即又有點愧疚,自己剛才的心思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
“現在還遠遠稱不上安逸,更談不上定居,馬布特拉齊那些所謂的神靈正有一些我也琢磨不透的計劃,現在馬布特拉齊神像正在首都,對我們來說簡直和監視差不多,換而言之,如果真有什麼事情,首都正是正當其衝,避也很難避開。在這種情況下,S省的人怎麼能夠過來?我們又怎麼可能平安地享受首都的安逸生活?”
李純原說完,曹大頭和魏建忠兩人臉色都沉重下來:“事情居然嚴重到了這種地步?”
“對,事情的確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馬布特拉齊居然想要利用首都的二十萬人口做些什麼,可以說近乎圖窮匕見了,當他利用完我們之後,我們或許也能夠知道他們一直以來謀劃的事情了,但是想必也同時意味著事情將再也無法挽回。”
“我想要做的,就是在馬布特拉齊想做的事情之前,查探明白他們的計劃和目的。”
李純原說完之後,李菲菲曹大頭魏建忠三人才知道李純原現在竟揹負著如此大的事情,仔細想想,李純原不就相當於同樣揹負了同樣巨大的壓力嗎?
神秘的神靈,名義上的主人馬布特拉齊,李純原接下來居然只能靠自己一個人一點一點地走過去,孤身和那些神靈周旋,這該是多麼巨大的壓力?
與此同時,曹大頭也明白了李純原為什麼要讓自己破壞掉蔣家和袁家的兩座神像,整個首都只有一個馬布特拉齊就很難對付了,要是再有兩個神像,那絕對會讓李純原的處境更加困難。
咬了咬牙,曹大頭和魏建忠兩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感覺心潮澎湃,想要為李純原分擔一點壓力,卻又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努力地去奮鬥。
“好了,你們下去吧,這些話都要保密,萬萬不能說給其他任何人。”李純原擺了擺手,打破了他們兩個這副狀態。
曹大頭和魏建忠兩人低頭,拱了拱手,走了出去。
“李純原!”早已經忍耐不住的李菲菲抽泣著撲到了他身上。“對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壓力,也一直沒有體諒你,還有時候和你那樣任性的撒嬌······”
李純原笑了笑:“你這是當我是可憐蟲嗎?你的男人可不是那麼軟弱的人。”
李菲菲重重地搖了搖頭:“李純原,讓我來試試自己的預測未來的異能吧。”
“不!不行!”李純原搖了搖手,“這件事就不必了!”
“為什麼?難道我們提前得知未來,然後再努力去創造未來的情況不好嗎?”李菲菲不懂的說道。
李純原沉默了一下:“從你開始預測開始,我們的命運全在你的預測之中,從來沒有多少改變。我不想再次看到一個絕望的未來,然後一步一步地走上絕路。”
李菲菲瞪大了眼睛。
“菲菲,這是我的選擇,我自己的意志告訴我可以,告訴我哪怕前方是死也要走下去,所以你不必再預測了。如果結果是好的,我想要最後品嚐那一份喜悅,如果結果是壞的,我也會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慢慢品味自己所作所為,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