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裡。兩個劇組地人已經徹底混在了一起,十分的熱鬧。
加里。格蘭特、約翰。韋恩、斯賓塞。屈塞、加里。古柏、詹姆斯、嘉寶、瑪琳。黛德麗、貝蒂戴維斯、壁克馥、克拉克。蓋博、費雯。麗、亨利。沃爾索……好萊塢幾乎所有的一線明星都在這裡。
此外,前來送行的人更是多不勝數。
馬爾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山姆。華納、約翰。科恩、萊默爾、霍華德。休斯等電影公司的老闆們一個不差。約翰。福特、劉別謙、金。維多、約翰。休斯頓、威廉。惠勒、卓別林、霍華德。霍克斯等導演大腕都悉數在場。偌大的一個火車站,簡直變成了哈維獎的頒獎典禮現場一般。
“安德烈。我算是佩服你了。你看看,好萊塢從建立起到現在,哪有電影像你們這樣鬧出這麼大陣勢地?”馬爾斯科洛夫摟著我,滿臉都是羨慕地神色。
“佩服?你看看那幫人。”我指了指火車旁邊嘰嘰喳喳的那些演員們:“那麼多人,都得你來管,管拍戲,管他們地人身安全,管他們的吃喝拉撒睡,還得看這他們不能讓他們幹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你來試試?”
“別別別,打死我我都不會幹這種事情。”馬爾斯科洛夫連連擺手。
他知道擔任這樣電影的導演,意味著什麼。
“老馬,自從決定拍攝這部電影以來,我就沒有睡過一天好覺,你看看,我都有白頭髮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滾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馬爾斯科洛夫踢了我一下。在火車戰上,又是舉行送行儀式,又是接受記者採訪,又是合影留念,這幫人鬧騰到了下午,列車才緩緩駛出洛杉磯火車站。
“狗孃養的,從來沒有這麼累過。”我站在車廂裡面,費勁地扯下了我的領帶。
“七七八八加起來幾百號人,能不累嘛。”嘉寶掏出手帕來給我擦汗。
“老闆,嘉寶小姐說得一點都沒錯,我還從來看過有這麼多人的劇組呢。”維克多。弗萊明笑了起來。
我們的這列車。基本上裝地是兩個劇組的主要人員,這樣以來,也算是彼此之間拉近感情。
“維克多,你看到的這些人,連十分之一都算不上。”旁邊的斯登堡笑了起來,然後豎起了兩個指頭:“在亞特蘭大,還有兩支軍隊等著我們呢。老潘興將軍親自派來的,加在一起人數有8千人,此外,亞特蘭大市政府已經準備好群眾演員了,據那個市長說,整個亞特蘭大人都可以算在群眾演員中間,你算一算,咱們這兩個劇組如果連這個算上的話。有多少人?”
“好萊塢第一劇組。第一劇組。”維克多。弗萊明一陣傻笑。
以前,每次帶著劇組到外面拍攝電影,最悶的就是在車上地這段時間,不說別的,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可是這一次,情況就截然不一樣了,車上的這些明星大腕們,平時難得一聚,這一次聚得這麼全,哪裡肯閒著。於是乎。酒會、舞會、遊戲是一樣接著一樣,列車上歡聲笑語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人家外面的人肯定以為我們這是運著一車豬到亞歷山大販賣呢。”甘斯走到我跟前,笑道。
我則從耳朵裡掏出來兩個棉球,道:“你說什麼?”
甘斯直翻白眼。
然後這傢伙匝吧了一下嘴,指著車廂裡面瘋玩的那些明星大腕低聲說道:“老大,我可提醒你,有件事情你可得注意。否則可會出大事的。”
“什麼事情?”甘斯的這句話。讓我一時摸不到頭腦。
開往佐治亞的火車,成為了兩個劇組地天堂。歡聲笑語不斷。反正劇組裡面有樂手,我甚至看見安德列阿。莫里康內親自擔任指揮,因為是在火車上,所以更不怕警察來家檢查我們有沒有藏有私酒,酒會開得十分地熱鬧。
我是被這幫傢伙吵得頭疼,躲在一邊修改我的劇本,接過甘斯鬼鬼祟祟地跑了過來告訴我要注意一些事情。
我就有些納悶了。
“老大,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甘斯朝著車廂裡撇了撇嘴。我抬起頭看過去,看到的是那些明星大腕們正在一起跳舞呢。
“跳舞能有什麼大事?難道你們怕他們把這火車給跳塌了。”我低頭繼續改我的劇本。
“當然不是指跳舞,是跳舞的人。”甘斯咧嘴道。
“怎麼了,你這傢伙怕他們跳斷了腿沒法演戲?”我笑了起來。
甘斯一把奪掉我手中的劇本,指著舞會道:“老大,你自己在仔細看看!”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