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羞辱呢?”我問道。
“這個將由我來提出,不過你可以給我參謀參謀。”魯特曼匝吧了一下嘴。
聽他這口氣,我知道如果這個計劃定下來,羅斯福的處罰政策肯定是從魯特曼這裡出。
“我覺得當眾羞辱他,不能用言語,一定用武力!”我眯起了眼睛。
很明顯,這一次是肯定不可能讓羅斯福坐牢了,因此,所謂的羞辱自然要越狠越好。
“武力?”魯特曼有些驚詫。不過馬上就點頭了:“這要不打死,就行了。”
他的這句話,算是讓我興奮了起來。
“布賴恩,我看不如這樣,這個懲罰交個我來處理,我保證不會讓羅斯福死了。也保證一定讓民眾滿意,怎麼樣?”我壞笑道。
“還得在洛克特克電視臺現場直播。”柯立芝補充道。
“行!”魯特曼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這一下要羅斯福紫黑格婊子養地要看!”柯立芝和我都陰笑了起來。
經過我們三個人的一番密謀,羅斯福被蹂躪的命運基本上已經定了。
這一天,魯特曼沒有在片場多加逗留,在和我達成一些協議之後,他就飛回了華盛頓去了。
第二天。洛克特克電視臺、NBC、CBS等各大媒體紛紛播出了一則讓美國民眾舉國振奮的訊息:聯邦政府、最高法院以及軍事法庭將對老兵慘案的肇事者進行審理。
這次審理,規格是相當高的。主持審理的,是最高法院的首席大法官托馬斯。佈雷耶,與老兵慘案的相關人等都得到庭,連我都要去。
這個訊息一出。立刻引起了前所未有的關注。對於聯邦政府地這種做法,民眾是十分支援的,國內原先的一片指責聲和混亂的局勢。也暫時得到了緩解。人們都等待著這個審判將會有一個怎麼樣的結果。
國內的輿論形勢為一緩,華盛頓也成為了全民關注地焦點。
八月中旬,在最高法院,這場大審判於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開始。
最高法院外面早已經是人山人海,來自四面八方的民眾都擁到了這裡,記者們更是拿著相機佔據有利地勢。
“今天真是熱鬧。”坐在車裡面,看著外面的人群。我笑了起來。
“能不熱鬧嗎?這可是大審判。”柯立芝吹了個口哨。然後恨恨地說道:“安德烈,我真想等一會看到羅斯福那個婊子養的鬼哭狼嚎的樣子!”
“會的!”我笑了一下。道:“那件東西準備好了嗎?”
“老闆,你就放心吧,最準備好了,保證讓羅斯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開車地卡瓦發出了一陣壞笑。
“那就好,那就好。”我搓壓著手關節,咬了咬牙。
最高法院的門口,當我和柯立芝從車子裡面出來的時候,外面頓時響起了滔天的呼喊聲。
“柯里昂先生!”
“柯里昂先生!”
“柯里昂先生,你可要為老兵們討回公道啊!”
“柯里昂先生,我們支援你!”
民眾呼喊著,震耳欲聾。
很多老兵站在最高法院的門口,看見我出來了之後,沒有高呼什麼口號。衣衫襤褸地他們,只是整齊地站在那裡,然後給了我一個標準的軍禮!
他們用這種方式來感謝我,來支援我。
看著他們的那一張張臉,我突然有點怪自己,怪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努力把羅斯福給關進監獄或者是直接絞死。但是那樣一來,國家大亂,受苦地還是更多的民眾。
我能做的,也只有讓羅斯福在保住他的那條狗命的前提下,享受到最大的痛苦了。
在我和柯立芝還沒有走進大門的時候,後面也來了兩輛車。車子在門口停住。前面一輛車裡面走出來地是一身軍裝戴著墨鏡叼著菸斗地麥克阿瑟,後面的則是穿著一身筆挺地黑色西裝坐在輪椅上的羅斯福。
麥克阿瑟倒是沒有多少改變,他是一個軍人,一個性格直爽的軍人,脾氣是改不了大。儘管他面臨著審判,但是依然是一副原先的那種作風。
而後面的羅斯福,讓我看了就直皺眉頭。
“這個婊子養的,還真能裝!”看著他,我大罵了起來。
人家麥克阿瑟即便是快要審判了依然是大大咧咧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再看看他。也許是意識到今天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坐在輪椅上又是咳嗽又是拿著手帕不時地擦拭著額頭,搞得自己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樣子。
顯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