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你現在是未婚生子了?”帕提諾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對我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我搖了搖頭。
“那應該怎麼說?”帕提諾忍俊不禁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我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我攤了攤手。
“可是柯里昂先生,現在的問題是洛杉磯市檢察署控告你犯了重婚罪,對此你有什麼看法?”老頭指了指我身後地那幫正襟危坐的檢察署的人道。
他的語氣裡面,對那幫人似乎夾雜著不屑。
我轉臉看了一下那幫傢伙,然後對帕提諾道:“法官大人,你說法律是因為什麼而產生的?法律的宗旨是什麼?”
帕提諾被我問得一愣,隨即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自然是維護社會安定維護公民的幸福了。”
我頓時接過了話:“是呀。這件事情是針對我來的,問題是我現在過得十分幸福,我的一家也過得十分地幸福,你們這麼搞,完全破獲了我們地幸福,豈不是違背了法律的宗旨?”
咳咳咳!
一幫人差點沒被我這句話給嗆死。帕提諾更是眼神閃爍。甚至點了點頭。
“柯里昂先生,我很理解你地處境。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這段時間你不能離開洛杉磯,我們可能隨時會對你進行審判。如果你有什麼異議,可以向我們的上級部門進行復議。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帕提諾站起來對我揮了揮手。
我離開了這個房間。走到外面的走廊點上了一支菸。
“安德烈,你這麼說,可能對你有些麻煩。”柯立芝一出來就低聲對我叮囑道。
“我知道。但是卡爾文,如果你是我,你該怎麼辦呢?這次事件整個國家的人都十分關注,如果我說我沒有結婚,從來沒有,那萊尼這些人會怎麼想。她們跟著我,難道一輩子都沒有什麼名分,一輩子都這麼偷偷摸摸嘛?還有我的兒子們。將來他們長大了,出去介紹自己,要怎麼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