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我搖了搖頭。
“老大。那你有什麼主意嗎?”甘斯問我道。
“有。”我點了點頭,甘斯一聽,立馬湊了過來。
“你查一下這個尼古拉。特斯拉住在什麼地方,我親自去請他來參加愛迪生地葬禮。”我沉聲說道。
“得了吧!老大,你這主意簡直就是個餿主意!我敢保證,那老頭絕對不會來的,而且絕對因此和我們斷絕來往拒絕與我們合作!”甘斯連連搖頭。
“這不可能。”我笑了起來。
“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地!?老大,我可提醒你,那個尼古拉。特斯拉可被愛迪生排擠了一輩子,兩個人勢不兩立。就如同你和羅斯福一樣。你說你請他出席愛迪生的葬禮,他怎麼可能出席!?當初頒發諾貝爾物理學獎給他。因為厭惡和愛迪生同時活得那個獎項他都拒絕參加,更別說愛迪生的葬禮了。”
“再說了,你拿著愛迪生治喪委員會的請帖去請他,那就表明你是愛迪生的朋友。接下來你再提出請他到洛克特克財團做事情,恐怕他早就一蹦老高把你趕出來了,怎麼可能和我們合作!?”
甘斯說得頭頭是道,對我的這個主意竭力反對。
“甘斯,我和你的看法卻有著明顯地不同。”我對甘斯的說法不以為然。
“那我倒要聽聽你有什麼高論!”甘斯不服氣,一屁股做在了我對面的椅子上。
“尼古拉。特斯拉是個脾氣古怪的人,依照我的經驗,對待這樣地人,一定不能使用非常的手段,如果你開著車去請他,他肯定不會答應。這樣的人,只有打動了他的心,才能讓他心悅誠服地和你合作,否則,門都沒有。”
“不錯,愛迪生和他爭鬥了一輩子,他也受愛迪生排擠了一輩子,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愛迪生,特斯拉現在早就世界聞名了,而且出名的程度絲毫不會比愛迪生差,現在他卻窮困潦倒,都是拜愛迪生所賜,他的心裡面,一定痛恨愛迪生,這是必然的。”
“但是尼古拉。特斯拉和愛迪生之間的關係,和我與羅斯福之間的關係有著本質的不同。他們兩個人之間,私人地仇恨並不大,很多誤會都是集中在發明上。現在愛迪生死了,死者已亦,人都死了,還有什麼不能解決地呢。現在,那個尼古拉。特斯拉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估計也沒有多少年地活頭,一輩子的爭鬥之後,他和愛迪生之間早已經有了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關係了,愛迪生儘管是他地仇人。但是愛迪生去世,對於他來說絕對也是一件悲傷的事情。在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去邀請他參加葬禮,很有可能他會參加,而且對我們也會產生很好的印象,到時候我再遊說一番,說不定就能夠把他挖過來。”
我的話,讓甘斯沉默了。
“老大,你是說得有些道理,但是我覺得還是有些不太穩妥。”甘斯依然搖了搖頭。
“呵呵。除了這些,我可是有一件秘密武器。”我看著甘斯,笑了起來。
“你說的是愛迪生給特斯拉的那封信?”甘斯立馬明白了過來。愛迪生去世之後。他的律師交給了我一封信,那封信。估計是愛迪生病重知道自己恐怕挺不過去之後寫給特斯拉的,他叮囑律師,讓我在他死後一定把這封信交給尼古拉。特斯拉。
雖然我不知道那封信裡面具體寫的是什麼,但是從愛迪生臨終對特斯拉的態度可以推斷出,那封信絕對是和解地信。
愛迪生在晚年,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看開了,包括和特斯拉之間的恩怨。所以這封信,應該是真誠地,我不相信面對著這樣的一封信,特斯拉能夠無動於衷。
他和愛迪生爭鬥了一生,彼此厭惡。但是作為對手,他們誰都離不開誰,愛迪生去世了,並且在生前留給了他這樣地一封信,如果他依然拒絕來參加葬禮,那我對這個人會很失望,說實話,即便他有再大的才能,我也不會請他到洛克特克財團來,因為他沒有一刻寬廣的心。
“你覺得怎麼樣?”我看著甘斯。反問道。
甘斯沉思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行,就這樣辦吧。我馬上去查這個特斯拉到底住在什麼地方。”
僅僅兩個小時之後,甘斯就拿著一疊紙跑了過來。
“老大,這個尼古拉。特斯拉混得不是很好呀。”甘斯見到我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怎麼了?”我問道。
“你看看他的情況不就知道了。”甘斯把他手裡面那疊資料交給了我。
我接過來,快速翻看了一遍,果然發現這個被愛迪生評價為天才的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