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可是不解散的話,我怕那幫狗孃養的最後會扯到你的身上。”二哥搓了搓手。
“你以為你解散了伯班克黨他們就不找我的事了?根本不可能。”我搖了搖頭:“有伯班克黨在,怎麼著也是一種巨大地震懾,他們絕對不會逼我們逼得太緊的,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逼得太緊,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好處。所以二哥,這段時間你要多花一點時間在伯班克黨上,一方面,要保證伯班克黨不鬧事,沒有什麼把柄落在他們的手上,同時又要防止黑手黨和政府的雙層圍剿。”
“對於政府的行動,你們一般不要抵抗,躲就是了。人家畢竟是政府,如果你們和他們對抗的話,那就麻煩了。但是對於黑手黨,你們一點都不能手軟,他們也是黑社會,所以火拼起來也是地下的事情。不能讓西部的天下讓給了黑手黨,如果是那樣地話,我們就徹底遭了。”
我看著二哥,低聲道:“二哥,你還記得當初馬切特家族在地時候,我們的遭遇嗎?”
“當然記得了,那個時候有黑手黨在周圍,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地日子。”二哥笑道。
“所以,咱們絕對不可能讓黑手黨在西部死灰復燃。”我咬了咬牙。
“安德烈,這事情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有二哥在,黑手黨的那幫狗孃養的別想踏進西部一步!”
二哥站起身來,帶上了警帽。
“二哥走了。你好好休息。”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向了大門。
看著他的背影,那個路燈下高大的背影,我咬了咬牙,面對著夜空發下了誓言:羅斯福,你可以用任何手段對付我,但是如果你對我的家人下手的話,我一定讓你付出千百倍的代價!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邦帶來的這個訊息,沒有多久就成為了事實。
從聯邦政府以及西部各州傳來的訊息,逐漸向著杜邦說的拿個方向靠攏。
先是羅斯福以視察為名到了俄勒岡州,在那裡。他考察了州政府地一些業績,聽取了俄勒岡州州長的彙報,對於該州的治安問題尤其關注。
而且在和俄勒岡州州長交談的時候,特別問到了黑社會的問題。
接著,他又連續在西部的幾個州考察了一番之後,回到了華盛頓。
三月中旬。在內華達州發生了一場黑社會地火併案件。這次火併的上方是伯班克黨和黑手黨,火併的規模十分的大。
而這件事情,我從二哥那裡得來了準確的情報。內華達州是伯班克黨的根據地之一,在這個州,伯班克黨樹大根深,原本風平浪靜,但是從二月份開始。黑手黨就開始滲透,而主要的對手是黑手黨中大名鼎鼎地甘比諾家族。
甘比諾家族的勢力範圍,一向都是美國中部的幾個州,之前和伯班克黨也很少有衝突。但是這一次,不知道怎麼的,先是滲透,經過了很小地摩擦之後,突然集中人手進攻內華達州伯班克黨的總部。
伯班克黨自然要奮起抵抗,結果雙方在晚上爆發了火併。內華達州的首府卡森市,槍聲從晚上一直響到凌晨。整個市區簡直像經歷了一場戰爭,黑手黨和伯班克黨雙方就像是軍隊一樣展開了攻防戰。
黑手黨一律都穿上了胸口標有大大的“M”字樣的衣服,而伯班克黨都在右臂上帶上了紅色的袖章。雙方參與火併的人,加在一起至少有2000人之多!
卡森市徹底成了一個巨大的火併場所,居民們全都躲到了家裡,大街上的商店、鋪子紛紛關閉,公車停止。連警察都不出來了,整個城市地街道空空蕩蕩,只剩下了伯班克黨和黑手黨雙方的人在街道上火併。
****、衝鋒槍的聲音不絕於耳,最後雙方甚至使用上了迫擊炮這樣的武器。
火併的結果,是甘比諾家族吃了大虧。一方面他們人手上沒有伯班克黨多,而且他們地武器也不行,伯班克黨人手裡面使用的都是龍式衝鋒槍,彈藥充足,每個小隊都有迫擊炮這樣的武器。而甘比諾家族的人。只有一部分人手裡面有衝鋒槍,大多數的人依然是****。很是吃虧。
另外一方面,卡森市是伯班克黨在內華達州的大本營,在這裡經營多年,不但各方面的環境、地形什麼的都熟悉,而且他們更加知道如何有效地消滅敵人。
所以火併到了最後,甘比諾家族的人不但沒有攻下伯班克黨在卡森城地根據地,反而被伯班克黨分兵五路包圍在卡森市城區地一個大公園裡面。
在那裡,伯班克黨發起了攻擊,對待敵人,他們向來都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