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當人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外面的世界依然是那麼的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們根本就不會想到,就是在晚上,整個美國陷入了一場政治地0震,一個大黨就這樣被瞬間消滅。
而更要命的是,在這件事情上面,美國的絕大多數媒體卻陷入了集體失語,不管是《紐約時報》還是《芝加哥論壇報》或者是《華盛頓郵報》,不管是NBC或者是國家電視臺,對於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報道。
這樣的事情,一看就知道民主黨和共和黨兩個組織肯定之前就商量好了。在這件事情上面,這兩個你死我活的政黨,竟然採取了合作的態度,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在這樣的一個社會里面,美共這樣的政黨的從出現,對於民主黨和共和黨來說,絕對是無法容忍它生存並且成長的。
於是美國就出現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奇怪局面:一個那麼有影響力的大黨,一個晚上被消滅,但是社會上面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哪怕是美共的那30萬黨員都沒有任何的反映。
不得不說。非美調查局採取地這次行動。實在是太成功。就如同一把削鐵如泥地快刀。瞬間掠過人地脖頸。還沒有感覺到刀刃地鋒利。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為數眾多地美共成員。估計和普通地美國民眾一樣。根本想不到在他們沉睡地時候自己地政黨被消滅了。
第二天。世界是那麼地平靜。媒體上面刊登地都是一些無關痛癢地訊息。讓人覺得是那麼地悲哀。
而就在早晨。達倫奧利弗把一個人帶進了我地辦公室。當我看到這個人地時候。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無可奈何地神色。
白勞德。美共中央成員唯一倖存下來地傢伙。失魂落魄地站在我地對面。這傢伙根本就沒有從經歷地這場突變中恢復過來。臉色蒼白。或許因為憤怒地原因。他地手一直緊緊地攥著。牙關緊咬。
“老闆。我們分部地人把白勞德先生救了出來。他要求立刻見你。我就讓人把他帶來了。”達倫奧利弗低聲說道。
“找我有什麼事?”看著白勞德,我笑道。
我和這個白勞德並不是很熟悉,只不過有過一些交道而已。
“柯里昂先生!這是陰謀,這是暴力!你必須要為我們主持公道!你必須站出來向民眾揭露真相還我們美共公正!柯里昂先生,一夜之間,我們就沒了!這簡直是無比最罪惡的事情!”白勞德一邊說一邊嘴唇哆嗦著,憤怒使得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詞不達意。
“白勞德先生,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了,但是你要我怎麼幫助你們呢?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導演。”我聳了聳肩。
“柯里昂先生!你可以的!你絕對可以的!你的話,比任何人的話都管用,你可是美國社會和公眾的良心!”白勞德就差給我跪下來。
“白勞德先生,這樣吧,這件事情我會盡力去辦,但是我不能保證一定就能成功,這樣吧,你先跟著達倫下去休息,放心吧,在我們這裡,你肯定是安全的。
”
我吩咐達倫奧利弗把這個美共碩果僅存的中央領導帶了下去,然後轉臉看著柯立芝露出了苦笑。
柯立芝這段時間身體明顯不如之前硬朗了,老
哮喘病犯了,一直都在咳嗽。
“卡爾文,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我問道。
“幫忙!一定要幫忙。”柯立芝一邊咳嗽一邊使勁揮舞了一下手筆。
“可是卡爾文,你先前不是不讓我們插手美共的事情的嗎?”甘斯立刻疑惑了起來。
“這完全是兩碼是,我是說過不要摻和進去,但是我可沒有說過不能給非美調查局的那幫狗孃養的搗亂。無聲無息消滅美共,是民主黨和共和黨都期待的。所以他們才會選擇在深夜動手,所以他們控制的媒體才能夠出奇地保持一致。他們的目的就是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間,消滅美共。我們當然不能讓他們如願,這一次,我們要發動我們的所有媒體把這件事情揭露出來,到時候民眾肯定會憤然而起,這樣的話,一方面我們在美共那裡面落下了人情,另外一方面,還給非美調查委員會留下了麻煩,更重要的是,也可以減輕我們夢工廠面臨的很多壓力,一石三鳥的事情,我們為什麼不能做呢?”柯立芝的話,算是說到了我的心坎裡面去了,我也是這個意思。
在商量之後,我們很快決定發動洛克特克財團旗下的所有媒體,對這件事情進行徹底的揭露,一定要搞得整個美國人人皆知才行。
於是乎,原本沉默的形勢等到了下午的時候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