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洛克菲勒財團,傑克摩根也不是小約翰洛克菲勒。
“不管了,看一步走一步吧。達倫,把這件事調查清楚。”我把核實的任務交給了達倫,然後苦笑了起來。
“老大,現在事情還沒有摸清楚,只是猜測罷了,說不定傑克摩根根本就不理睬羅斯福呢。”甘斯一看我這樣,趕緊安慰了一下。
等我們坐飛機回到了洛杉磯,已經是午夜了。一幫人到了辦公室,才發現房間裡面坐滿了人。
“安德烈,小約翰洛克菲勒掛了?”坐在沙發上的老杜邦一看到我進來就撲過來拉住了我的衣服。
“我看著他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你的仇,算是報了。”我對老杜邦笑了笑。
聽到這句話。老杜邦的嘴唇哆嗦了起來,他呆呆地看著地面,全身顫抖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惡有惡報!終於讓我報仇了!”
老頭子自從兒子死後。就一直和小約翰洛克菲勒謀皮,現在聽到仇人死去,內心長久以來壓抑地仇恨和復仇之後的快樂徹底爆發。
“安德烈,那下一步幹嗎?你們打算幹嗎?什麼時候端掉洛克菲勒財團?”好不容易恢復了過來,老杜邦連珠炮地問了起來。
“端掉?不。我們以後會和洛克菲勒集團井水不犯河水,說不定還要相互配合呢。”甘斯拍了拍老杜邦的肩膀。
“什麼!?你說什麼?配合!?安德烈。你是不是昏頭了!?他們可是敵人!”老杜邦一聽這話就急了,徹底急了,讓洛克菲勒財團和洛克菲勒家族從美國消失,才是他地心願。
我倒了一杯酒遞給了情緒激動的老杜邦,然後坐下來詳細地把形勢分析了一下。把保留洛克菲勒集團的原因詳細說了一遍,最後又說了羅斯福可能會和傑克摩根勾搭上的事情,老杜邦聽完之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是一個聰明人,不難理解我說的這些。他知道這樣做的好處。
“安德烈,可我不甘心呀。真地不甘心。”老杜邦看著我,喃喃道。
“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有些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不管這麼說。小約翰洛克菲勒也死了,洛克菲勒財團變成了洛克菲勒集團。我看就算了吧,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安慰老杜邦道。
老杜邦機械地點了點頭。然後道:“羅斯福如果和傑克摩根合作,你有什麼對策沒有?”
“對策?沒有。現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看看羅斯福到底會有什麼花招。如果他今後不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不找他們的麻煩。如果他還和我們過不去,那我們也不會客氣。”我據實以告。
“安德烈,羅斯福我倒是不擔心,我擔心的是摩根財團。雖然之前你們和他合作過,而且也幫了不少摩根財團的忙,但是傑克摩根那傢伙可是一個翻臉不認人地人,而且現在摩根財團勢力強大,加上有了羅斯福這個狗孃養的,絕對比對付洛克菲勒財團還要麻煩。”老杜邦不禁為我擔心了。
“我知道。但是我們不怕。只要他敢放馬過來,我們就讓他後悔。”我堅定地回答道。
“好!看到你們這樣,我就放心了。”老杜邦對我們的態度大為讚賞,然後搖了搖頭道:“安德烈,看到你們這些人,我真的覺得自己老了。以前我是多麼的雄心萬丈,可是現在,膽子真的越來越小,越來越求安穩了。老了老了,我看我差不多可以退休了。“
老杜邦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
第二天,小約翰洛克菲勒去世的訊息就出現在了美國的媒體之上。這樣的一個訊息,在這樣地一個時刻出現,不免讓很多人唏噓不已。
對於小約翰洛克菲勒的死,大部分地媒體都採取了一種包容的態度,並沒有諷刺或是謾罵。畢竟不管小約翰洛克菲勒生前做過了什麼,他現在已經死了,對於去世地人,活著的人總是容易包容,況且小約翰洛克菲勒在華爾街財團地財閥中,才能和威望一向都不錯。而洛克菲勒財團現在的境遇,也讓人們覺得小約翰洛克菲勒地死是一個悲劇,使得不少民眾產生了同情。
報紙上,對於小約翰洛克菲勒的評價,也是五花八門:“洛克菲勒帝國的最後一個帝王”、“華爾街財閥中的一顆明星”、“悲劇大帝”……這些稱呼各種各樣,從各個方面反映了小約翰洛克菲勒在人們心目中留下的印象。
而所有媒體中,《紐約時報》的報道是最為特別的。這份美國的權威報紙,破天荒地出了一期紀念專刊,在頭版上。只有小約翰洛克菲勒地一張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行大字:斯人已去,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