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息聲消失了,我好像甩掉他了。又累又怕的我,跌坐在一個角落裡,忍不住地哭了起來,那個時候,我怕急了。”
“突然,我看見對面的一個洞口,露出了一張臉!”
“一張蒼白的臉,沒有任何的血色。”
“我舉著火把瘋狂地就要砸過去,卻聽到對方叫出了我的名字。”
“那是帕蘭德。他趴在一個石頭上,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下半身好像被卡在了一個石縫裡面。”
“我走過去,要拉他上來,他搖頭拒絕了。”
“為什麼?”我問道。
洛厄爾說到這裡,潸然淚下:“我當時也這麼問,他只是笑笑,他告訴我,我們這一次或許真的闖入了惡魔的領地,所以它要懲罰我們。帕蘭德說他已經不可能走出去了,他讓我把帶來的炸藥都給他。然後,他給我指出了一個很小的山洞,告訴我他就是從那裡來的,我從那裡,可以回到原來的入口。”
“洛厄爾,跑呀。不然就沒有時間了。出去之後,永遠不要在進來了!帕蘭德對我叫了起來。我固執地要帶他一起走,我走過去,抱住他的雙筆想把他從那個石縫裡扯出來,但是在挪動帕蘭德身體的一剎那,我才發現,他屁股以下,也已經變成了骨頭,他的身體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蠕動一樣。”
“洛厄爾,趕緊走吧。我不行了。帕蘭德推開了我,然後抓過了我的火把!”
“也是在那個時候,詹姆斯的喘息聲出現了。他出現在我們不遠的地方,整張臉已經完全潰爛。露出血淋淋的皮肉咆哮著朝我奔來。”
“我轉身朝那個小洞跑去。洛厄爾,快跑!以後都不要在來了!永遠!我聽到背後帕蘭德地呼喊聲傳來,我轉過臉去,發現帕蘭德點燃了壓在他身底的炸藥!詹姆斯跑到了帕蘭德的跟前,帕蘭德死死地抱著他的腿。詹姆斯掙脫不了,轉過去,張開嘴撕咬著帕蘭德的脖子,就像惡狼一般。”
“我一邊哭一邊跑,沒命地跑,然後我聽到了背後傳來的巨大的爆炸聲。身後的洞穴瞬間坍塌堵死了。我顧不了這些,一路朝前猛跑,很快找到了來時的道路,穿過祭壇,一路猛奔。然後逃出了那個地域一般的存在!”
洛厄爾說到這裡,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我出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我怕被人發現,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出了學校。直接搭個車子逃回了我的姐姐家。”
“此後,我在病床上躺了兩個星期,驚魂未定。兩個星期後,有警察過來找我,問我知不知道同寢室的那三個人到什麼地方去了。我說不知道。警察們又問了另外地一些問題,就走開了。”
“我出院之後,回到了學校,但是發現學校裡面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後來我打聽了一下,那天晚上之後。學校就徹底封鎖了那個教堂,不允許任何人進去。而和我同寢室的那三個人,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第二年,我從哈佛大學畢了業,之後就一直遠離這裡。這麼多年來,這件事情一直壓在我地心頭,如同夢魘一般。我之所以回到這裡擔任哈佛大學的校長。其實很大地原因是想弄清楚這件事情。但是現在我已經老了,根本沒有精力去調查這件事情了。我害怕會有更多的人去白白送命。所以就不讓那個恐怖之地永遠成為禁地。”
“柯里昂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去那裡。我再帶你找其他的地方,哈佛這麼大,一定會有你滿意的地方,行嗎?”洛厄爾說完了他的故事,看著我,認真地問道。
看著他,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雖然洛厄爾的這個故事聽起來有些荒誕,但是這個老頭明顯不像是騙我的樣子,而且他也沒有騙我的必要。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這個故事,我對於那個神秘地黑教堂充滿了好奇。
洛厄爾自己都說過,年輕人的好奇心是最強烈的。
“洛厄爾,我們可不可以看看那個教堂?”格里菲斯問道。
“你們真的要在那裡拍攝?!哦,不!絕對不可以!”洛厄爾大叫了起來。
“洛厄爾,我們只是好奇去看看,又沒有說在那裡拍攝。讓我們看看,就一眼,好不?”我摟住了洛厄爾的肩膀。
洛厄爾說什麼都不願意,一個勁地搖頭。
”洛厄爾,你如果不帶我們去看,我們自己也可以去。反正腿長在我們身上。”格里菲斯笑了起來。
洛厄爾已經不知道該給我們說什麼了,估計現在連他自己都後悔把這件事情說給我們聽“柯里昂先生,我可以讓你們去看看,但是你們絕對不可以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