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有想到。
一路上,我對事態地發展極為關注,20號下午,天氣有'下起了下雨。
火車開始靠近印第安納州的首府印第安納波利斯。
天空上陰雲密佈。隱隱有雷聲,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儘管已經到了二月,但是氣溫依然很低。坐在車廂裡我都感覺到涼氣颼颼地往褲管裡鑽。
外面,蒼茫的天底下。一箇中型地城市漸漸出現在眼前。不是很大。沒有什麼高樓,在一個平原上鋪展開來。
印第安納州比加利福尼亞州的風景漂亮得多,一路上走過來,一望無盡的平原,大風吹拂之下,野草起伏宛
一般。一片片地樹林。從來沒有經過人地滋擾,還大地湖泊。在湖泊旁邊飲水的野馬群。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一個天堂一般地所在。
儘管外面陰霾一片,不過小雨之下地平原倒是顯出一份別樣的美麗。
茫茫地霧氣升起。淡淡地如同青煙一般,偶爾會看見馬群和野牛群。如同一枚枚黑珍珠散在草原上。有時候也能看到平原上地印第安的部落,往往都是一二十個用皮毛搭建起來地帳篷靠在一起,從帳篷裡面冒出一屢屢的炊煙。
沒有大城市地車水馬龍。沒有任何工業時代的氣氛,到了這裡,彷彿時光一下子前提了幾百年,彷彿你到了青銅時代。
印第安納波利斯離我們越來越近,走得近了。才發現儘管是印第安納州地首府,但是這個城市根本無法和洛杉磯相比,甚至還沒有洛杉磯附近地那些小的港口城市繁華。火車開進城市裡,幾乎在看不見人。不知道是因為下雨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個城市原本人口就少。
你絲毫不會感覺到不久之前,這裡還發生過暴動,你也想象不到這個地方會引起整個美國地混亂。
火車在鐵軌上行使。車輪撞擊鐵軌地有節奏的聲響讓我昏昏欲睡。
“老闆,到了,到印第安納波利斯了。”經過了這麼多天地漫漫路途。終於到達目地地,斯登堡和格里菲斯都十分的興奮。車廂裡面地人同樣露出了少有地笑容。
“三十年前我來過這個地方,現在看來,它一點都沒有變。”坐在我對面的雷斯特。卡麥隆看著外面喃喃說道。
“大衛,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突然隱隱約約聽到沉悶的鼓聲。
聲音很小,但是卻分外真切,鼓聲中,彷彿還夾在吟唱。
“沒有呀。我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斯登堡,你聽到了嗎?”格里菲斯搖了搖頭,轉臉問斯登堡。
斯登堡地臉上也是一片茫然。
“難道是我幻聽了?”我苦笑了兩聲。
也許是一路上休息得很少,累的吧。
火車轟隆隆向前開,再有幾分鐘就能抵達印第安納波利斯地火車站了。
而那鼓聲卻越來越大。
“老闆,好像是鼓聲!還有人唱歌。”格里菲斯也聽到了這聲音。
雷斯特。卡麥隆道:“不錯,是鼓聲,印第安人地鼓聲。”
在美國,很少有人敲鼓。但是這鼓聲,對於我來說確實異常地親切,畢竟中國人是一個喜歡鼓的民族。
可我沒有料到在印第安人這裡,也能聽到鼓聲。這鼓聲。帶著節奏。聽起來是那麼地讓人心暖。
實際上。印第安人的祖先就是從亞洲橫渡白令海峽來到美洲地。黃面板地他們屬於蒙古人種。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和中國人是一個祖先。所以他們地有些文化,都和中國人有著千絲萬縷地聯絡。
這也難免讓我對他們頓生好感。
離火車站越近。外面地鼓聲就越大。吟唱地聲音也越高。
一開始我還以為上有些人為了好玩而敲鼓。或者是在進行什麼儀式。但是後來我就否決了這種想法。因為這聲音,絕對不可能是一兩隻鼓在響。而更像是千百個只鼓同時震鳴。那吟唱聲。彷彿也不是出自一人之口。而是無數人同時唱出。
“安德烈。這是印第安人地誦神歌!”我對面地雷斯特。卡麥隆一下子站了起來,表情凝重。
“誦神歌?什麼是誦神歌?”格里菲斯問道。
雷斯特。卡麥隆說道:“誦神歌就是印第安人頌揚他們的神靈地歌,這種歌一般是不會被吟唱地,被吟唱。只有三種場合。”
“哪三種場合?”斯登堡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事情,很是好奇。
不光他好奇。我也很好奇,其實對於印第安人。我瞭解地並不是很多,基本上知道地事情從電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