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下開始轉移,當時地大薩拉,是耶路撒冷地區一個十分富足的有權勢的人,也是個虔誠侍奉父的人,他散盡了全部的財產,把教堂的每一塊石頭每一塊磚都透過一條大船,轉移到了歐洲。”
“後來很多年的時間裡,約櫃就像當初一樣,在歐洲各地流浪,它在現在地義大利停留過,在法國停留過,在德國停留過,甚至在英國也停留了一兩百年,滄海桑田,世事變化,戰爭、瘟疫、羅馬教會的迫害,從來就沒有徵服守護約櫃的薩拉、撒哈以及祭司們,他們一代一代人,歷盡痛苦,很多人被羅馬教會燒死、被士兵殺死、被瘟疫奪去生命,有很多次,守護約櫃的人被追殺,只剩下不超過十個人,但是沒有一個人背叛過父,約櫃始終被安全地守護著,它幾乎走遍了歐洲的每一寸土地,它的榮光始終都在灼灼閃現。”
說道這裡,大祭司有點激動了,眼睛裡甚至閃爍出了淚花。
我也愣住了,要知道,那個時代的歐洲,可是最黑暗最殘酷的時候,軍閥割據,戰火連天,不知道多少人無端慘死。這些約櫃的保護者們,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苦難,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光榮殉教!
我彷彿看到了一群衣衫襤褸的人行進在歐洲地土地上,行進在森林中、沼澤裡、行進在教會的追殺之中,這得需要多麼大的毅力呀!
“後來,約櫃流落到了波蘭。”大祭司的話,讓我渾身顫抖了一下。
約櫃去了波蘭!那可是柯里昂家族的老家!
“那個時候,波蘭也是到處都是小國家到處都是戰爭,約櫃流落到庫爾維亞,在那裡停留了幾十年。在庫爾維亞,80多歲的大祭司死了,他死了之後,薩拉們收到了神的指令,找到了一個波蘭猶太人擔任大祭司,這個大祭司一開始就被神告知,要他聯絡當時庫爾維亞公爵卡西米爾的兒子瓦迪瓦斯夫。”
“瓦迪瓦斯夫!?大祭司,那可是我們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的祖先!”聽到這個名字從大祭司嘴裡說出,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不會吧!怎麼可能!
大祭司彷彿已經料到了我會有這個反應,笑著招呼我坐下。
“不錯,就是你們家族的那個綽號叫‘矮子’的瓦迪瓦斯夫,不過當時他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大祭司混到了卡西米爾的宮殿裡,向他傳教,卡西米爾對這位大祭司很是尊敬,並任命他為庫爾維亞大公國的最高宗教領導人,大祭司也成為了十幾歲的瓦迪瓦斯夫的老師。”
“利用老師這個身份,大祭司把瓦迪瓦斯夫教育成了一個虔誠的父的僕人,卡西米爾死後。瓦迪瓦斯夫繼承了庫爾維亞公爵,成為了這個大公國地最高領導者。同時,他也成為了大薩拉。”
“瓦迪瓦斯夫成為了大薩拉!?原來我們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中還有人當大薩拉!?”我懵了。
但是大祭司說了一句讓我更為吃驚的話:“從那開始,幾百年間,擔任大薩拉地人大部分都是你們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的人!”
我瞠目結舌,看著一臉微笑的大祭司,呆若木雞。
大祭司對痴呆狀的我視而不見,繼續道:“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瓦迪瓦斯夫統一了波蘭,成為了第一任國王,他的成功,是父的意願,因為父很喜歡他,甚至你們家族地家徽,也是大祭司在接受了父的意願之後,給你們設計的。瓦迪瓦斯夫作為約櫃的守護者,把遠在義大利的那個小教堂遷到了華沙。並且在整個波蘭推行和羅馬教廷既然相對的教義,這些教義,是摩西時代的教義,是最純正的來自父的教義!”
“之後的波蘭,成為了羅馬教廷地眼中釘肉中刺。羅馬教廷甚至發動了條頓騎士團向波蘭進攻,但是屢屢在瓦迪瓦斯夫的軍隊面前被擊敗。從此以後,羅馬教廷似乎猜到了約櫃可能在波蘭。”
“瓦迪瓦斯夫死後,他的繼任者一代不如一代。慢慢的腐朽了起來。約櫃就再次開始轉移。從華沙城中的小教堂,轉移到了柯里昂這個地方。再後來,洛科特克家族失去了皇位,遷徙到柯里昂,便以這個地名為姓,在此期間,他們都是約櫃的守護者。是薩拉。”
“羅馬教廷也一次次地派人到波蘭搜尋,幾乎用盡了各種辦法想得到約櫃,但是都沒有如願。到了1830年,你的曾祖父羅蒙特。柯里昂率領波蘭人發動了反對俄國人的統治,最後慘遭失敗,連同他地兩個兒子都被砍了頭。而他,卻是那一代的大薩拉,他的身死,讓柯里昂家族和約櫃的護衛團失散了。之後的一段歲月裡,柯里昂家族只剩下你十幾歲的祖父羅賓。柯里昂在僕人的保護之下四處流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