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魯特曼欲哭無淚。
“很簡單,總統去世了。”柯立芝摟住了魯特曼的肩膀,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魯特曼,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配合胡佛先生在今後地一個月中把這件事情遮掩好,一個月之後,你就是美國總統了。”柯立芝給魯特曼打氣道。
“可是在這一個月中,還要做什麼事情呢?”魯特曼有點不明白柯立芝為什麼不現在就公佈胡佛的死訊而要託上一個月的時間。
“我親愛的魯特曼先生,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必須把群龍無首一盤散沙地共和昂整合起來。等到民主黨聽到總統地死訊而想對我們下手的時候,我們已經集結完畢了,懂了嗎?如果不這樣做地話,後果會很嚴重。”柯立芝苦口婆心地教導魯特曼道。
魯特曼這下子算是明白過來了,他畢竟是共和黨的元老,知道事情的孰重孰輕。最後答應了下來。
我和柯立芝在白宮裡面呆了整整一天,在這一天的時間裡面,柯立芝、我、埃德加。胡佛、布賴恩。魯特曼四個人制定了一個詳細而周密地計劃,這個計劃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如何保證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面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忙活了一天,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和柯立芝離開了白宮。走的時候,埃德加。胡佛把我們送出了門外。
“胡佛先生。以後多靠你了。”我緊緊握住了埃德加。胡佛的手。
他對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額首。
從白宮裡面出來,我和柯立芝幾乎沒有停留,直接坐車趕往機場。
在機場,我們上了飛機,然後趕回洛杉磯。
每一次來華盛頓。似乎都是這樣的來去匆匆,都是這樣的慌慌張張,但是這一次,感覺真地不一樣。
胡佛的死,彷彿讓我和柯立芝的心空了一塊,空得有些慌張,空得有些憋悶,甚至喘不過氣來。
“卡爾文,赫伯特的家人你知道他們住在哪裡嗎?”我點上了一支菸,抽了一口問道。
柯立芝顯然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道:“都在華盛頓。”
“等事情平息了,咱們就把赫伯特的一家人納入到夢工廠的救助範圍內吧,誰讓赫伯特是咱們地朋友呢。”我看著一眼窗戶的外面,那麼的黑。
“行,這個主意我支援。”柯立芝蜷縮在角落裡,一張老臉沉浸在黑暗中,根本無法看到他的表情。
“安德烈,我覺得赫伯特好像是我害死的。”柯立芝也點燃了一支菸,吸了一口低下了頭。
“你害死他的?為什麼這麼說?”我白了柯立芝一眼。
“如果不是當初我選定他當我的接班人,他現在或許在某個地方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呢。都是我呀。是我指定他做了我的接班人,把那麼重的擔子交給了他。他如果不當總統,就不會這麼死了。”柯立芝捂住自己地臉,聲音顫抖。
“卡爾文,不要這麼說。人的生命。掌握在上帝的手裡面。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活著。為那些離我們遠去的人活著。這才是我們該做的。”我安慰柯立芝道。
我們的飛機,在深夜的時候降落在洛杉磯機場。回到公司,當我把胡佛去世的訊息說出來之後,所有人都炸了窩。
“一個月地時間,這段時間裡面,大家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這個訊息,任何人不得洩露。另外,洛克特克電視臺要在報道上面特別的主意,你們要時刻和調查局的人進行溝通,做到萬無一失。”我看了看柯立芝和貝爾德,兩個人自然明白電視的重要性。
“一個月之後,世界就要大變了。”交代完了這件最讓我擔心的事情,我長長嘆息了一口氣。
赫伯特。胡佛,這個狗娘養地死得太早了!這純粹是給我們找麻煩。
胡佛去世地訊息,就這麼隱藏了下來。第二天,世界平靜得很,民眾該幹什麼該什麼,各行各樣也都是照常如舊,沒有人會想到他們尊敬的總統在昨天去世了。
夢工廠地高層雖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大家是不可能說出來了。所有得知這個訊息的人,都一如既往地做著自己的工作,幾部電影的拍攝工作一切照舊。但是有一點還是能夠體會的,那就是所有人都不怎麼說話,只是拼命地幹活。
從五月初開始。我帶著格里菲斯和斯蒂勒加班加點地拍攝《角鬥士》,偌大的一個劇組,被分成了三個獨立的小組,小組之間配合密切,動作神速。
就這麼沒日沒夜地拍,到了五月底地時候。《角鬥士》的拍攝工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