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麗亞的這句話,讓讓。杜邦。貝爾蒙多老臉一紅。
“杜邦先生。你這麼做,算是幫了洛克菲勒財團地一個大忙之後,結結實實捅了我們夢工廠一刀。你這是給我們找麻煩呀。我們巴不得洛克菲勒財團倒了呢,你這麼一搞,老大恐怕永遠都無法集齊那十二個生肖頭顱了。”甘斯也在一旁幫起腔來。
讓。杜邦。貝爾蒙多十分尷尬地咳嗽了醫生,抬起頭來,看著我,說出了一番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話。
面對著娜塔麗亞和甘斯的詰問。讓。杜邦。貝爾蒙多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這個見識過了無數場面的老頭,臉上的表情,更多地,是沉穩。
“安德烈,這件事情,我必須跟你說清楚。而且即便是你不叫我過來,我也會來的。”讓。杜邦。貝爾蒙多笑了笑,道:“我這個人,幾乎就是白手起家。自從創立杜邦財團的那天起,我就把杜邦財團看成是我的一切,而我一輩子最大的理想,最大的目標。就是讓杜邦財團不斷壯大,讓這個財團能夠成為美國頂尖的大財團,為了這個目標,我可以不擇手段。”
“也許你們覺得在這一點上,我和老約翰。洛克菲勒有些相似,實際上,我們這一代人,我們這些身份差不多相同的人。華爾街地那幫財閥們,幾乎都是這個樣子。他們奉行的,也都是這樣的法則。”
“這是我們能夠生存下去並且一路走來的最大的法寶。友情、親情對於我們來說,當然是總要的,但是如果涉及到了財團的利益,我們肯定更會選擇後者。所以。儘管你是我的女婿。儘管洛克菲勒財團是你們的死對頭,當我發現和他們合作能夠給杜邦財團帶來巨大的機會和利益地時候。我也是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合作的。這就像我在你們洛克特克電視臺買下十分之一的股份,是一樣的道理。”
“這是我地行事風格,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讓。杜邦。貝爾蒙多看著我,一臉的真誠。
實際上,他說的這些,我早就料到了。而且說實話,如果我是讓。杜邦。貝爾蒙多,說不定我也會這麼幹的。
這樣的一個選擇,很多人都會理解。
“杜邦先生,我十分理解。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叫你過來,還是想了解一下杜邦財團和洛克菲勒財團這個合作的詳細情況。當然了,如果這涉及到了杜邦財團的商業機密,你可以不回答。”我笑道。
我地話,使得讓。杜邦。貝爾蒙多也笑了起來。
“這個,我可以跟你說說。”讓。杜邦。貝爾蒙多喝了一口茶,繼續道:“這個合作,是小約翰。洛克菲勒主動找到我的。你也清楚,我和洛克菲勒家族的那幫人,關係很負責,我們之間有過合作做過朋友,但是同樣做過對頭。老約翰。洛克菲勒活著的時候,我們兩個從來就沒有合作過什麼特別大的專案,更多的時候,是在一起心懷鬼胎地操作一些小專案。所以,當小約翰。洛克菲勒主動找到我地時候,我多少有點吃驚。”
“他很誠懇,也很開門見山。說他之所以找我,是老約翰。洛克菲勒生前地叮囑。”讓。杜邦。貝爾蒙多咧了咧嘴。
“老約翰。洛克菲勒生前的叮囑?!杜邦先生,你地意思是說這次洛克菲勒財團和你們杜邦財團的合作,是老約翰。洛克菲勒在生前就已經確定好了的?”一旁的甘斯睜大了眼睛。
“基本上應該這麼說。”讓。杜邦。貝爾蒙多點頭道:“老約翰。洛克菲勒在世的時候,花旗銀行就一塌糊塗了,為了拯救花旗銀行,他做了很多事情,最後都以失敗而告終,最後他不得不把目光放在美國財團的內部上來,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也只有來自財團內部的幫助能夠讓花旗銀行起死回生。”
“不過,像摩根財團那樣地大財團,老約翰。洛克菲勒是肯定不會伸出橄欖枝的,他們早就對洛克菲勒財團虎視眈眈了,和他們合作。洛克菲勒財團說不定就會被吞併。”
“所以老約翰。洛克菲勒選中了你?”我點燃了一支菸,迷上了眼睛。
“杜邦財團的實力比洛克菲勒財團弱一些,即便是洛克菲勒財團在經濟危機中損失巨大,我們杜邦財團也不可能吞併掉洛克菲勒財團,我們沒有那個實力。但是我們有讓花旗銀行走出困境的能力,只是洛克菲勒財團極為需要的。只要花旗銀行活了,洛克菲勒財團就算是活了。”
“老約翰。洛克菲勒估計想自己完成這件事情,可惜這老頭沒有這個時間了。我估計他在自己人生地最後一段日子裡。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小約翰。洛克菲勒,讓他來找我談。”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