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好奇地樣子。
“那就好。不知道你買了多少?”馬爾斯科洛夫問道。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一個億。”
“一個億!那蠻多地!”阿道夫。楚克倒是極為配合馬爾斯科洛夫,誇張地讚歎了一聲。
“不多
比起你們這些人我這是小手筆。你們加在一起可比說,你們買得早,獲利也多,我馬上就得拋了。”我笑了笑。
“馬上就要拋!?為什麼?”馬爾斯科洛夫著急地問了起來。
其他人茶也不喝了,死死地盯著我的臉。
我搖了搖頭,笑道:“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喝茶,喝茶。”
我越是不說,這幫傢伙就越覺得不對頭。
“安德烈,你說,我們這幫人是不是朋友!?”馬爾斯科洛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是,當然是。”我點了點頭。
“你說,我們這些人是不是一個聯盟的,是不是應該患難與共!?”馬爾斯科洛夫大義凜然。
“應該!”我笑了起來。
“那你有事情為什麼瞞著我們!?”馬爾斯科洛夫雙目圓睜。
“我瞞你們什麼了?”我攤手道。
山姆。華納忍不住了。搶先對我說道:“安德烈,那你能告訴我們為什麼要拋股票嗎?要知道現在這支新股票可是呼呼往上漲呢!”
我擠巴了一下眼睛,看著面前一張張繃緊的面孔,笑了起來。
“各位,你們想問地就是這件事?”我喝了一口茶。
“當然!安德烈,我們這些人可都是投了不少錢在裡面的,這一回,你可得給我們露底!”阿道夫。楚克的話。讓旁邊的山姆。華納等人連連點頭。‘
“我倒是可以說,就怕你們不信呀。”我裝出了極其無奈地訊息。
“你說!只要你說的,我們就信!”馬爾斯科洛夫大聲叫了起來。
“對!你說我們就信。”眾人齊齊響應。
看著眼前的這些面紅耳赤的傢伙,我樂了起來。
終於上鉤了。
“這幾天,洛杉磯地媒體上有一些訊息,你們都注意了沒有?”我神秘地說道。
“你說的是洛杉磯各大媒體上報道的洛克菲勒財團內部出現問題以及政府準備對密蘇里油田調整的事情?”馬爾斯科洛夫一邊把腦袋湊過來,一邊低低地問道。
我點燃了一隻煙,抽了一口。徐徐道:“不錯。你們怎麼看這件事情?”
“我覺得不會是空穴來風,但是這種事情是經常有的,也不會對股市有多大的影響,所以我手頭的股票一隻沒動。畢竟股票還在漲。”山姆。華納第一個發言。
他的看法,基本上就是其他人地看法。
“這事我和山姆也商量過了,我們都認為先不急著拋股票,等等看再說。”馬爾斯科洛夫看了看我,問道:“安德烈,你有什麼看法?”
“我?我很簡單,後天我就拋。”我的一句話,讓馬爾斯科洛夫等人全都呆了起來。
馬爾斯科洛夫等人見我態度堅決,肯定是得到了神秘秘密訊息了。一個個臉上都浮現出一絲驚恐來。
這幫傢伙在股市雖然沒有幾個億幾個億的投,但是砸進去的錢也不少,如果賠了,估計也會心疼得要死。
“為什麼?”山姆。華納嘴唇都哆嗦了。
“不為什麼。一個朋友告訴我地內部訊息。”我發出了一陣壞笑。
這一下,這幫傢伙的心思就開始動了。
“安德烈,你的那位朋友是不是……”馬爾斯科洛夫指了指休息室裡牆上掛的那面國旗。
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一來柯立芝的聲音他們都聽出來了。二來柯立芝素來和我關係很好,這個他們也是知道的,在好萊塢也不是什麼秘密。
我點了點頭。
“他剛才打電話過來是問候一下我的新片,結果我們談著談著就談到股市上來了,結果就這樣了。還得多謝他呀,否則的話,我可就要血本無歸了!”我特意在“血本無歸”上面加重了音量。
休息室裡靜極了,每個人都在低頭思考各自地對策。
“狗孃養的,我就覺得這幾天的增長幅度不太正常,沒想到果然有問題。拋吧。現在還沒跌趕緊拋,反正賺了不少錢了。”馬爾斯科洛夫使勁地拍了一下腿。
“不錯!拋!我回去就把手頭的那些股票全都拋了。這人呀,不能太貪心,我們確實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