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還是萊尼反應過,站起來關切地問道。
海蒂這才趕緊笑笑回答道:“沒事,多虧了安德烈及時趕到,要不然……”
萊尼把海蒂拉到了椅子上,暗中對我呲了呲她的小虎牙,一臉的怒氣。
“海蒂,我可擔心死了,你們這些人呀,沒一個讓人省心的。”萊尼拉住海蒂的手,兩個小蹄子那股親密的勁,讓坐在一旁的我目瞪口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不亦樂乎,讓我晾在一邊根本無人理睬。
過了一段時間,急救室的門總算開啟了,我趕緊站起來走過去,甘斯一臉欣喜地跑過來對我道:“老大,沒事,傑克沒事了,醫生說刀子沒有刺中要害,在醫院裡修養半個月就沒事了。”
他這麼一說,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我們把傑克送進病房,又留下甘斯看護他,才離開醫院回公司。
萊尼與海蒂和我一輛車,兩個人把我擠在中間,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
到了公司,天已經快要黑了下來,我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和他們一起吃了頓晚飯。
洛杉磯警察局派人過來詢問情況,他們說那三個匪徒兩死一傷,海蒂的司機只是昏了過去,沒有什麼大礙,由於我們是自衛,所以沒有任何的刑事責任,只需要錄份口供就行了。
一直忙活到了將近十點,警察們才起身告辭。
我看天色很晚了,便叫胖子開車把萊尼和海蒂送回去。
胖子看著對他狂瞪眼睛的萊尼和海蒂,捂著肚子說胃痛,飛快地逃掉了,其他人也是跑得比鬼還快。
“你們讓我送?!”看著兩個小蹄子,我頓時無奈起來。
“我跟爸爸打過電話了,今晚我不回去了!”萊尼笑道。
“我也不回去了!”海蒂不甘示弱。
“怎麼?!都不回去!?你們不回去,我這裡也沒你們睡的地方呀?!你們,你們難道想和我擠一張大床?”我小聲說道。
海蒂上前擰了一下我的耳朵,咬牙切齒道:“流氓,想得美!我和萊尼今天睡你的床,你睡沙發。”
“我房間裡沒
呀!”我一把扯下她的手,分辨道。
“那你就睡地上!”海蒂和萊尼相互笑了一下,異口同聲說道。
“我可是受了傷的!”我指著胳膊叫道。
“又死不了!”海蒂小嘴一撅,拉著萊尼又說又笑上樓去了。
我跟在後面,看著兩個女人的身影,想一想今天的悲慘遭遇,欲哭無淚。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一點不錯。
到了房間,海蒂和萊尼把我床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給扔到了牆角,換上了嶄新的床單被罩,然後見屋裡確實沒有什麼沙發,便叫胖子他們從樓下抬上了個床墊。
“你今天晚上就睡這!”海蒂把床墊弄到床邊,在上面鋪好了被子,指了指對我說道。
看了看那個髒了吧唧油乎乎的床墊,我敢打賭,一定是甘斯或者胖子的。
“怎麼,有意見?”海蒂見我皺著眉頭,站在旁邊揉了揉手指。
“沒意見,我沒意見,我睡這裡挺好,挺好。”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可被她擰怕了。
萊尼把她們的床弄好,走過來摸了摸我的床墊,轉臉對海蒂說:“晚上冷,這床墊太薄了,會凍著他的,再叫甘斯他們搬兩床被子過來吧。”
海蒂往床邊一坐,對萊尼酸溜溜地說道:“你就知道充好人!你怕他凍著,我就不怕了?!放心吧,我已經叫胖子下去拿了!”
萊尼看了看海蒂,又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忙了一天,又打架鬥毆上醫院的,我是又累又困,眼皮直打架,也不管她們了,一屁股坐在床墊上就要脫衣服,卻被海蒂一把拉住。
“你幹嗎?!”小蹄子兇得像只母老虎。
“我,我脫衣服睡覺呀!”我哭笑不得。
“等會,等伯格把被子拿來墊好你再睡,要是把你凍出了毛病來,某些人還不會記恨我一輩子。”海蒂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著話,一邊有意無意地看了看萊尼。
萊尼被她說得滿臉通紅,低聲道:“我,我去看伯格把被子拿來了沒有。”
“我也去。”海蒂瞪了我一眼,站起來跟著萊尼走向門口。
我見她們倆出去了,也跟在後面。
剛到門口,就見甘斯和伯格抱著兩床被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