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答應了他。”
“什麼?!她為什麼要答應他!”二哥氣得大叫起來。
我看著眼前的霍爾金娜,心突然痛得快要窒息。
霍爾金娜抽泣了一下,然後沉聲說道:“這個女孩披上了嫁衣,乖乖地舉行了婚禮。然後她在婚禮的這天晚上,在那個酒鬼摸進房間地時候。躲在門口用刀子砍下了他的腦袋,接著她翻出高牆。找到了阿斯耶維奇的院子,親手殺死了還在睡夢中的這個叔叔,然後逃出了沃倫。”
“幹得好!”二哥低聲地吼道。
霍爾金娜轉臉看著我,她的淚珠在路燈的昏黃的燈光之下晶瑩剔透。
“從此以後,這個女孩就在烏克蘭的各個地方流浪,然後到了蘇聯,又從蘇聯到了歐洲,其中的苦。沒有人能知道,她給人做傭人。做司機甚至是刷盤子洗碗,然後她跟著一艘客輪來到了美國。”
霍爾金娜說完,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那個女孩,就是我。”
我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這個從來就沒有流過眼淚地女子,現在卻哭得一塌糊塗。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的心在疼,恨不得把她一把抱過來,抱在懷裡。
“霍爾金娜,你地這些身世,我和三兒以前都不知道,放心吧,我和三兒會把你當作親人一樣對待的,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二哥眼眶瞳孔,安慰了霍爾金娜之後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走到霍爾金娜跟前,輕輕地扯了扯她地衣服,小聲說道:“真是小看了你了,竟然能翻牆。”
霍爾金娜聽了我這話,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死死地盯著我,然後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如果以後你敢欺負我,我也會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我吐了吐舌頭,然後壞笑道:“砍就砍吧,不過你砍我腦袋不用翻牆這麼麻煩,等以後我睡著了,你轉身就能摸著我的腦袋。”
霍爾金娜被我說得面紅耳赤一路小跑開車去了。
“你小子和霍爾金娜說了什麼呀,幾句話就把她哄得破涕為笑。”二哥低聲問我道。
我指著霍爾金娜的背影對二哥笑道:“你要是想知道,直接問她不就得了。”
三個人進到了車子裡來,二哥就不停地問霍爾金娜我剛才說了什麼,可他越是問得緊霍爾金娜就越說不說,兩個人在車廂裡進行了拉據戰。
“霍爾金娜,你說你爸爸是子爵,那你不也就是子爵了嗎?”二哥拍著霍爾金娜的座位問道。
霍爾金娜嘆了一口氣沉聲道:“什麼子爵不子爵的,爵位這東西虛的很,還不如錢來得實在呢,你說我這個樣子,跑出去告訴別人我是子爵,有誰相信?現在是什麼時代呀,是認錢不認人地時代,爵位這東西,太虛了。”
二哥搖頭道:“可不能這麼說,雖然說金錢在這個時代是第一位的,但是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爵位這種東西還是充滿著誘惑力地,你沒有看到洛杉磯的那些有錢人,削尖了腦袋想給自己弄一個爵位來。三兒,霍爾金娜,有一件事情我現在倒是有點為難了。”
二哥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和霍爾金娜,眼神飄忽,嘴角帶著一絲詭秘的笑意。
“有什麼事情能讓你為難的?”我諷刺道。
二哥笑著對我說道:“三兒,你想想呀,你是公爵,霍爾金娜是子爵,你說你們倆的孩子,也就是我的親侄子,那小傢伙一生下來是公爵呢還是子爵呢?”
“這個……”說實話,二哥這個問題我還從來沒有想過,他這麼一問我頓時癟了起來,轉臉望向了霍爾金娜。
霍爾金娜臉紅得像快要落山的半天火燒雲,倒是多了平時少見的銷魂的嫵媚。哥看見
一幅窘相,在後面車座那叫一個樂。
“二哥,這三件東西還是你拿回去儲存吧,放在你那裡比我這裡安全。”我指了指那三個盒子,對趕緊把話題岔開。
二哥一咧嘴:“你就別瞎說了,這三樣東西放在我那裡,不出兩個月保證不翼而飛,你嫂子最怕家裡到處都是盒子,準會被她扔了,三兒,放你那裡吧,這是咱們家族的寶貝,是咱們家族輝煌的證明,這種輝煌,只有在你的手裡才能發揚光大,我想祖先們也會樂意看到你儲存的。你二哥打架行,但是是個粗人,比不上你小子有文化,這東西放在你那裡比放在我這裡起到的作用要大!”
二哥伸出手去,摸著盒子上的那些花紋,感慨萬千地說道:“三兒,我覺得今天晚上像是做夢一般,沃爾夫岡說的那些事情,那些給我們家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