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金娜被我說得一愣,隨機明白了過來,使勁地白了我一眼,瞋怒道:“你,你,你流氓!”
我聳了聳肩:“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
霍爾金娜又羞又惱,可又不能發火,只得扭過頭去不理我,輕手輕腳地走到那窗戶之下。
我趕緊從懷裡拿出相機,準備行動。
霍爾金娜在前,我在後面,兩個人趴在窗戶下面,慢慢地伸出頭去,結果眼前的情景讓我們兩個同時呆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窗戶對著公園而現在公園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的原因,亨利。阿爾伯特並沒有把窗簾拉上,恰恰相反,他們不禁沒有拉上窗簾,連窗戶都開啟了。
窗戶對面,就是一張鐵槓大床,眼紅色地床面之上,一對人正在奮力廝殺。
那女人一直腳站在床上,兩隻手扶住床頭的欄杆,亨利。阿爾伯特站在床上,抱起那女人地一條凝脂一般白嫩的大腿挺直了腰板大力抽插,簡直就是硝煙瀰漫。
兩個人正站在忘情處,大汗淋漓,嬌喘吁吁,那女人下手被亨利。阿爾伯特抱住,兩隻手要支撐身體的重量根本無法動作,只得由著亨利。阿爾伯特動作,胸前的兩團肉上下翻飛,波濤翻滾,嘴裡卻似哭還笑:“亨利,你,你快要把我頂破了!美,……美……”
眼前的這般光景讓我和霍爾金娜完全反應不過來,誰想到過會是這樣波瀾壯闊的場面。我還算有點免疫力,霍爾金娜就不同了,這女人連初吻才剛剛交給我,面對如此赤裸裸的場面,哪裡把持得住,只見她小嘴微張,目光痴呆,身體僵直而微微發抖,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風箱一般,我在她後面,看到她原本雪白的脖頸,已經分紅一片。
“你,老闆……你……你頂到我了。”恍然間,霍爾金娜低低地說了一聲。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全部靠在了霍爾金娜身上。
見到如此場景自然有所反映,卻被霍爾金娜感受到了,我不禁暗暗搖頭。
房間裡的廝殺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激烈,那女人在亨利。阿爾伯特的進攻之下,已經完全丟盔棄甲,聲音越來越大,如叫似罵,水草芳悽之處,早已四下飛濺。
“老闆,照相機。”霍爾金娜轉過臉來,發現我還兩眼發直,不敢看我的眼睛,指了指我懷裡的照相機。
我這才想起還有正事要做
把照相機拿了出來,穩定了一下獻身,端起鏡頭一張拍起照來。
對於我來說,偷拍過無數次,但是從來沒有這次偷拍拍得如此酣暢淋漓!
兩卷膠捲拍完之後,房間裡驟雨初歇,亨利。阿爾伯特在一聲大加之後,癱倒在那女人的身上。
“老闆,咱們走吧,要被他們發現就遭了。”霍爾金娜貼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
聲音妮喃,吐氣如蘭,頓時然讓我心猿意馬,全身上下奇癢無比。
“走。”我見膠捲已經拍完,也便不再戀戰,便指了指陽臺。
霍爾金娜在前,我在後,重新反到了這邊的陽臺上來,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
我把相機放在沙發之上,轉臉看著霍爾金娜。霍爾金娜雙手扣在一起,緊張得手足無措,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
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站著,很長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我去給你倒點喝的吧。”我輕聲對霍爾金娜說道。
霍爾金娜機械地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了床沿上。
我走進旁邊房間裡,拿出了一瓶紅酒,開啟來倒了兩杯,把其中的一杯遞給了霍爾金娜。
霍爾金娜根本不敢看我的臉,低著頭把杯子接了過去,然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她的臉還在紅,氣還在喘,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兒,猶如一朵剛經過雨打的嬌豔桃花,鮮豔欲滴。
“這房間裡。怎麼這麼熱呀!”我扯掉了領帶,只穿著一件襯衫就要去開啟窗戶,卻被霍爾金娜阻止。
“窗戶還是別開啟了,萬一別人發現……”霍爾金娜這話,歧義性很強,我不知道她是怕亨利。阿爾伯特發現。還是怕像亨利。阿爾伯特和那個女人那樣窗戶不關被別人看見。
走到霍爾金娜的旁邊,看著她地細長結實的白玉一般的長腿,看著她的雪白的脖頸,看著她的深陷地乳溝和那若隱若現的兩隻小鴿子。我心中的那團強制壓抑的烈火,騰地一下重新翻藤了起來。
“老闆,你這怎麼還沒有止血呀?!”霍爾金娜看著我胸前的傷口,小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