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不要這麼沒大沒小稍微有點成績就尾巴翹到了天上,你和老闆比。還差得遠著呢。知道不?”都納爾也在一旁同情地看著斯登堡說道。
而一直不說話地弗拉哈迪則趁火打劫:“斯登堡,這部《殺人鱷魚潭》是取得了很不錯的成績,但是你小子別忘了這部電影要不是老闆,根本不可能取得這樣地成績。”
“是呀是呀。”
“這傢伙就是一個白眼狼。”
……
辦公室裡一片討伐聲,斯登堡被說得可憐巴巴地龜縮到沙發上。
我哈哈大笑:“你們也別這麼說斯登堡,他的這部電影,還是非常不錯地,一下子就為咱們夢工廠賺了這麼多錢。咱們哪能這麼打擊有功之臣呢。”
“對,老闆說得對。你們不能這麼打擊我呀!有種你們也去拍部電影試試?!”斯登堡抓住我的話就往上爬。
“你小子別囂張,我們可是都向老闆交了劇本的,等老闆稽核之後,我們就可以各種開拍自己的電影了,你小子就等著哭吧。”都納爾等人笑道。
“提交劇本?!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斯登堡圓睜著眼睛看著我。
“上段時間我不就跟你們這些人說了嘛,手頭有中意的劇本就拿來給我看看,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投錢給你拍的,現在公司發展得大了,資金也相對充裕了,你們也該各自獨立拍片了,我總不能一直把你們都拴在自己身邊,那樣以來你們最後都只會成為附屬打雜的,永遠做地都是副導演的工作,打不出自己地名號,這樣的局面,可不是我希望的,我可不想看到夢工廠就我一個人在好萊塢有名聲,而且那樣我也挺累的,你們說是不是?我們呀,要四面開花拍電影。”我笑道。
都納爾等人相互看著,一個個擦拳磨掌,紛紛點頭。
“老闆,不公平,他們交了我沒交呀?!我這段時間和斯蒂勒忙著電影公映呢!我要交!”斯登堡急道。
“誰又沒不讓你交!你有好劇本就交上來,我是一視同仁,只要劇本好,我就給錢。”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道。
“老闆萬歲!我這就去拿劇本去!”說完,斯登堡一溜煙地噔噔噔下樓去了,然後留下傳來了汽車疾速發動而去的聲音,看樣子這傢伙肯定是回家去了。
“這小子也太心急了!”辦公室裡的人哈哈大笑。
“對了,你們交上來的電影劇本我看了,今天給你們說一下結果。”我從抽屜裡拿出一打劇本放在桌子上,辦公室裡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上次我說要他們交劇本之後,這幫傢伙很積極,幾乎每個人都交了幾個劇。
都納爾交的劇本叫《船員》,歷史上這部電影可是都納爾在1927年回到法國之後拍攝的,電影展現的是船員生活,對反應了他們的愛情、苦難和男人的勇氣,也對當時的社會進行了批判和鞭撻,我手頭看到的劇本,和歷史上都納爾回到法國拍攝的那部《船員》還是有些區別的,但是內容大體一樣。
都納爾的電影一向構思綿密,重視對人物形象和性格的刻畫,這部《船員》就很好地表現了這一點,劇本寫得很有水平,不僅在情節結構上跌起伏,在藝術性上也有很高的造詣。
茂瑙交的劇本叫《日出》,歷史上,這部電影是1926年茂瑙抵達好萊塢拍攝的第一部電影,並且引起了但是好萊塢電影人和美國觀眾的極大喜歡,在電影史中留下了光輝的一筆。這個劇本,秉承了茂瑙的一貫特色,注重畫面的優美,注重從風景、大自然當中去發覺人性的光芒,茂瑙在劇本里講的是一個三角愛情的故事,這樣的一個很尋常的故事被他用一種極為抒情的方式講述出來,裡面夾雜著大量的人生思考,是部畫面優美、思想深刻的傑作。
弗拉哈迪交的不是劇本,而是一份拍攝創意,叫《南海白影》,當然,是一部紀錄片,《摩阿拿》的失敗,讓弗拉哈迪窩了一肚子火,他想從摔倒地地方重新站起來。所以他還想到海上拍攝原住民的生活。不過這個創意顯然有些單薄和不合時宜。
斯蒂勒交的劇本名字叫《帝國旅館》,這部電影在歷史上也是1927年拍攝的,作為瑞典古典電影學派的代表,斯蒂勒的電影和其他人有著明顯的不同,有著自己的鮮明特色,他將整個故事設定在一間旅館裡面,講述在這間旅館裡曾經發生地一件件事情,這些事情一開始沒有任何地關係。但是到了最後完美地結合到了一起,整部劇本造型處理富有表現力,節奏感強,劇情跌宕起伏,結構入宮一個曲折的迷宮,只有讓你在最後的瞬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