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把它給捕到的?!”我問斯登堡道。
這條鱷魚絕對狡猾無比,原來聽說警局的人開著水艇在水面上轉了好幾天都沒有發現它的蹤跡,怎麼可能捕獲到它呢。
“老闆,我覺得這捕鱷的過程太精彩了,完全可以單獨拍成一部電影,當然實際上我已經把捕捉的過程拍下來了呵呵。”斯登堡得意地舔了舔嘴唇。
“快說!”不僅是我,其他的人,斯蒂勒、都納爾等人都被斯登堡磨嘰得快要出離憤怒了。
“是這樣的,我們劇組為了拍戲不是做了一條鱷魚模型嘛,昨天拍戲有點晚,大家都累了,那幫傢伙就把鱷魚模型給扔到水裡了,到了半夜有人去外面上廁所,發現那條鱷魚模型的旁邊多了一個大傢伙,就回去叫我,我一看竟然是它。我們的那條鱷魚模型外面裹的可是真的鱷魚皮,而且和這傢伙是一個種類,感情他是寂寞難忍看見岸邊有同類爬了上來。警局的捕鱷人就對它開了一槍做了追尋標記,然後我們集結人手在天矇矇亮的時候,根據留在它身上的標記找到了它,你們都不知道,那傢伙的巢穴竟然在安一個入口極窄的湖邊山洞裡,裡面的氣候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樣子,溫暖無比,我們就守在那洞口,用炸藥把山體炸開,然後亂槍打死了它,嘖嘖,可惜了一張好鱷魚皮!”斯登堡把我們領到了鱷魚的旁邊,指著鱷魚身上的單孔像我們吹噓那些是他打的。
這些彈孔幾乎都是射中了鱷魚柔軟的腹部,有一槍還打在了它的一隻眼裡。雖然我差點命喪在這支鱷魚的利齒之下,但是看到這麼大的一條鱷魚,這麼一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生活在湖裡的鱷魚極其難看的死相時,我還是覺得有點可惜。
“你們怎麼把這條鱷魚拉到這裡來了?你們可以用來它拍戲呀。你拉到這裡,想拿它怎麼辦?”我用手指敲了敲那條鱷魚的鱗甲,堅硬無比。
“用它來拍戲?!老闆,你就別開玩笑了,就這個死相拍個鬼的戲!我們的模型比它好看多了!我拉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拿它怎麼辦呀,嘿嘿,再說我那也沒這麼大地方呀,就是有地方,大家忙得很,誰有空看守這個呀?!”
“你們沒有地方忙得很,我們就有地方不忙了!?”我差點被他這話給氣死。
“老闆,反正我給你運來了,你看著辦吧,我還要拍戲呢,我先走了。”斯登堡三步並作兩步竄上車子一溜煙跑了。
“老闆,這鱷魚我們怎麼辦?!”斯蒂勒指了指那條奇慘無比的鱷魚,對我說道。
“你帶著人把它運到城裡賣了吧。”我轉身就要回帳篷。
“我?!老闆,為什麼是我呀?!”斯蒂勒嘟囓著嘴道。
我聳了聳肩對斯蒂勒笑道:“誰讓你和它長一個樣!”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我的這句話逗樂了,斯蒂勒站在那裡對我直翻白眼。
“還有,把那狗孃養的最尖利的牙齒給我掰下幾個來!”我惡狠狠地說道。
“你要鱷魚牙幹嘛?!”嘉寶在我旁邊笑著問道。
“看著它的那牙,我就不爽!”我乾笑了兩下,揹著手走回了帳篷。
這一上午,斯蒂勒帶著那條鱷魚進城的時候,我領著劇組的大大小小的負責人開始同意籌劃安排第二天的決戰大戲,都納爾領著一部分人早早就去場地上修整佈置戰場去了。
茂瑙沒有讓我失望,在籌劃安排的時候,他向眾人展示了他卓越的導演排程能力和對劇本
能力,一下子贏得了眾人的尊重和佩服。
下午我們開始把武器道具等等的東西分類,當然還包括戰馬。
“老闆,道具什麼的都安排好了,還有別的要準備的嗎?”斯蒂勒從人群了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本子。
“基本上沒了,對了,那條鱷魚你怎麼處理了?”我笑道。
斯蒂勒不懷好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把它賣給了一個有錢的船商了,賣了1000美元,喏,這是你要的鱷個尖利雪白的鱷魚牙齒。
“幹得不錯嘛。”我拍了拍斯蒂勒。
“我一身還都是鱷魚的腥氣呢!”斯蒂勒扯起衣角給我聞,我聞了一下,果然奇腥無比。
“誰讓你是我們劇組裡最年輕的人呢,你總不能讓我派都納爾去吧?!”我笑道。
斯蒂勒無語了,最後一擺手:“算了,不跟你說鱷魚了!老闆,我發現一個問題呀。”
“什麼問題?鱷魚很腥?”我開玩笑道。
“都跟你說不是說鱷魚了!是劇本和明天的戲!”斯登堡都快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