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金娜很是得意,然後她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到了房間的一個拐角處停
。
“你想幹嗎?”我也勉強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她的跟前。
“你看看那裡。
”霍爾金娜努了努嘴。
順著她指示的方向,我看了過去,只看到牆壁上凸起來的半塊石頭。這個監獄,整體是用石頭壘砌起來餓,用石頭壘砌,使得這個監獄的異常的堅厚,但是用石頭砌也使得牆面很難像磚頭那樣平整,而是會有凸凸凹凹的地方。
這半塊石頭,凸出來也就在三四公分左右,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發現了。
“霍爾金娜,你這是?”我看了看霍爾金娜,又看了看那個凸出來地石頭,不明白霍爾金到底要幹什麼。
霍爾金娜自然知道我心裡面地問,指了指那塊石頭,然後有舉起了自己的手臂。
他的這個動作,讓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感情她要用這塊凸出來的石頭磨斷她手臂上的繩子!
“霍爾金娜,你手臂上的這根繩子可是太粗了,這麼一個小凸起的石頭,根本磨不斷。”對於霍爾金娜的這個主意,我並不是很贊成。
但是霍爾金娜卻並不管這麼多,她屬於那種一旦事情決定下來之後,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會去做的人。我自然清楚她地脾氣,所以看來這一次也得由著她。
說幹就幹,在決定利用這塊石頭磨斷繩子之後,霍爾金娜靠在牆壁上開始磨自己手臂上的繩子。其實我一直不明白,
為什麼那幫狗孃養的為什麼不是用手銬而是用繩子來招待我們。而仔細想想之後,這樣做也是十分有道理餓。相比於手銬,繩子這玩意更加的暴力,也更加得隱蔽,如果你被人用手銬銬起來,很容易留下一些傷痕,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打這場官司,而繩子就不一樣了,在捆綁之後,很難留下這樣地傷痕,但是在具體的功能比手銬要好得多。
雖然霍爾金娜說磨斷繩子是一件不太難地事情,但是真正要用手裡面的繩子往一塊鈍鈍的石頭上面磨斷,這做起來的確是一件很苦難的事情,而且絕對是一件體力活。
霍爾金娜就揹著雙手將自己的身體不斷地上抬下壓,繩子在那塊石頭上下磨蹭,付出的勞動量十分之大一般人是無法完成地,至少我就完成不了。
看著霍爾金娜累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我地心裡面老大不忍,讓她放棄這樣的一個辦法,卻被霍爾金娜立立刻否定了。
“放心吧,我一定能夠最終完成這個任務地。”霍爾金娜看著我充滿了自信。於是乎,不知道什麼原因,我似乎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門。
”你先躺在床上,等我把繩子磨斷了就告訴你,”霍爾金娜對我笑了笑,繼續磨她的繩子。
雖然捆綁我和霍爾金娜的繩子不是平常的繩子,雖然那塊凸起的石頭並不是太尖銳,雖然磨起來很是困難,但是在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不間斷的狠磨之後,那根繩子還是被磨斷了。霍爾金娜三下五除二就掙脫了手臂,然後提了掉在地上的那段繩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老婆,你的手。”我看著霍爾金娜被磨破的手腕,心疼了起來。
“這算的了什麼,就算是把手臂折斷,今天我也要做。現在最要緊的是能不能逃出去。”霍爾金娜一邊說一邊走過來幫我解開手臂上的繩子。
忙碌了一陣子之後,捆住我的那段繩子也終於被解開了。我活動了好大一會身體才恢復了知覺。
“這幫狗孃養的,下手還真夠狠的。”我一邊罵,一邊走到牢門跟前,小心翼翼地掀開了門上的那個鐵蓋子朝外面觀望。
“情況怎麼樣?”霍爾金娜在身後低聲問道。
我轉臉,對她吐了吐舌頭。
在牢房的外面,是一個長長的走廊,牢房門口有三個荷槍實彈的國家安全域性的人看守,而在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鐵門,上面落著一把大鎖。
“安德烈,我想我們現在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霍爾金娜在弄清楚了情況之後,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皺起了眉頭。
拍電影我在行,可是在越獄這方面我的經驗就為零了。這項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相比與我來說,霍爾金娜多少還有些經驗,畢竟她是越過獄的。
“我覺得我們可以逃出去。”霍爾金娜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抬起頭對我說了一句異常堅決的話。這句話,讓我目瞪口呆。
雖然我現在比任何人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