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扶蘇伸手攬住胡亥的肩膀,讓他能夠更加舒適的枕著自己肩膀,隨即湊上前,與胡亥頭挨著頭緊緊靠在一塊。
胡亥舉止自然的更加貼近扶蘇,扶蘇眼中柔情更勝,忍不住側過臉親了親胡亥柔軟的側臉,貼著胡亥的耳際說:“欒提頓若是不趁著眼下剛剛收攏各個部族時候的威勢出兵南下,那麼他最少還需要付出十五年的時間,一點點分化消滅不服管的部族首領,那時候他都多大年歲呢?別說策馬狂奔,彎弓射箭,恐怕首先要面對的事情就是怎麼擺平自己不同母的兒子們爭權奪利了。”
胡亥立刻就明白了扶蘇的意思,頗為壞心眼的低聲笑了起來。
說起來還真是個可悲的迴圈,東胡潰敗始於手握兵權的兒子們相互攻伐,而欒提頓這個梟雄也鬧出了同樣的問題,第一位正室留下的孩子已經成年接觸兵馬,可繼室生下令他寵愛的小兒子,還嚼不動風乾牛肉乾呢。
╮(╯▽╰)╭多麼痛的領悟。
欒提頓不可能看不到未來將要面對的問題,但他既不能對不起於自己有恩的第一位正室留下的兒子,又必定不忍心繼室生下的兒子無權無勢。
胡亥解恨的心想:真是活該,讓你找我孃親的妹妹玩惡俗的替身梗,自食苦果了吧!
“蒙恬大將軍可算能鬆鬆筋骨了,他這些年守在雁門關天天吃沙子,可憋壞了。”胡亥發出一串暢快的笑聲,將奏章塞回給扶蘇,扶著自己發軟的腰在扶蘇懷中蹭了蹭,乾脆躺在他懷裡。
有沒有跨過最後一步是完全不同的,加之扶蘇多年把持自己不近女色——當然,也未曾親近過男色——眼下被胡亥親暱的磨蹭,他雖然腦子裡仍舊惦記著國事,卻控制不了的手掌完全將奏章丟開。
扶蘇心裡嘆息一聲,看著胡亥的神色卻越發溫柔,他攬住胡亥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