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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入共產國際遠東情報組織。

劉思慕,又名劉燧元,畢業於嶺南大學。1926年,經鮑羅廷推薦,去莫斯科中山大學就讀,後轉至德國學習。1933年秋歸國,經肖炳實介紹,加入共產國際遠東情報組織。

黃維佑,又名黃君珏,復旦大學畢業生,1933年被華爾頓特召加入共產國際遠東情報組。

蔣浚瑜,又名蔣淵若,復旦大學畢業生,1933年被華爾頓特召加入共產國際遠東情報組。

陸海防主管情報資料整理,收集,是華爾頓的貼身助手。

劉思慕利用特殊的身份打入國民黨高層,向共產國際遠東情報組織提供核心機密。

黃維佑,負責和劉思慕直接聯絡,取送情報。

蔣浚瑜,負責通訊聯絡站,寄給黃維佑的情報,都投入以“蔣淵若”名義設立的信箱。

當時,華爾頓在國民黨高層有三個重要關係。一個是南昌行營調查科少校科員章文先,另一個是國民革命軍第三軍司令部作戰科上校參謀陳紹韓,最後一個便是武昌行營第五處上校法規專員劉思慕。

另外,華爾頓還掌握一個絕密的關係,那就是在關東軍哈爾濱特務機關任少佐課長的川合定吉。

在這裡,劉思慕、川合定吉的事蹟,是要重重地書寫一筆的。

劉思慕敵營脫險

1934年12月,長征紅軍離開江西轉進湘黔。蔣介石為了圍追堵截紅軍,在武昌設立行營,親自坐鎮。因行營秘書長楊永泰與甘乃光私交很好,便推薦他出任主管民政與法規的第五處處長。甘乃光是劉思慕嶺南大學時的同學,劉思慕考慮,如果利用他的關係打入武昌行營,相信會對情報工作有很大幫助。

這時,華爾頓正因章文先離開後,組織上失去在敵人核心機關的情報來源而犯愁。聽了劉思慕的建議後,立刻批准了他的請求。甘乃光當時正網路人才,安插親信。像劉思慕這樣喝過洋墨水的“筆桿子”,當然他是求之不得的。所以,劉思慕幾乎沒費什麼周折,就進入了武昌行營第五處,當了一名上校法規專員。1935年初,劉思慕便率一家五口抵達武漢,住在武昌一家小洗衣店的樓上。

不久,劉思慕便和另外幾個專員打得火熱,很快得到了不少情報。他利用工作之便,把大量機密、絕密檔案帶回家去偷拍,然後,到漢口把膠捲交給情報組織派來的交通員。情報組織收到情報,整理後用電臺發給莫斯科中央總部。

3月13日,劉思慕和太太曾菀(曾兆蓉)帶著膠捲和密件來到約會地點——漢口英租界太平洋飯店,見到了交通員王墨磬(汪默清,黃維佑的丈夫)。三人見面格外高興。

相互問候幾句後,劉思慕掏出一個大信封遞給王墨磬:“老王,膠捲和檔案都在這裡,情況十萬火急,請你務必儘快交給華爾頓同志。”

王墨磬接過信封,鄭重其事地說:“老劉,你放心,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送往總部。”停了一會兒,他又說:“上海方面可能有新的任務要我去執行,下次不能來了。組織上會臨時指派別的交通員,詳情待下次見面時通知。”

4月下旬,根據黃維佑的來信,劉思慕偕同曾菀帶了膠捲及其他密件,按預先約定的日期和時間來到約定地點——漢口英租界太平洋飯店,找新來的交通員接頭。到了那裡,人不在,茶房卻一再叫他們進屋去等候。這種違反常規的接待方式,引起了劉思慕夫婦的懷疑和警惕。他們沒有進房間,立刻離開了旅館,轉到附近的一家照相館,打電話詢問他們要找的人回來了沒有?接電話的人連聲說:“回來了,請你馬上來。”劉思慕夫婦更加覺得蹊蹺,沒敢再去旅館,馬上過江返回武昌。回到家裡,劉思慕越想越不對頭,意識到剛才接電話的人可能是特務,冒充交通員在那裡守候他們上鉤的。為了安全起見,他當機立斷,迅速把預定要交給交通員的膠捲、密件毀掉,然後馬上給上海的黃維佑打電報,隱約其辭地暗示聯絡不上。

華爾頓接到劉思慕的電報後,感到事態嚴重,立即派黃維佑乘飛機趕到武漢。

黃維佑在漢口緊急約見了劉思慕。她告訴劉思慕:“那個交通員是陸海防的弟弟陸獨步,大概是出事了。華爾頓要你們夫婦馬上從武漢出走。”並給他們350元錢作旅費。

劉思慕夫婦立刻緊張行動起來。為了掩人耳目,兩人決定分頭離開武漢,到上海會合,然後再定行止。劉思慕以去廣州探視重病的老父為由,向甘乃光請假,當晚出走,先到北平,又取道天津轉赴上海。幾天後,曾菀也託辭父病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