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那裡了。好在只是些小丘陵和沼澤,不用過於擔心會有火攻!”
“也不能排除一個照面就被打回來的可能,那些沒用的傢伙什麼人間奇蹟創造不出來!”想起剛剛九州豪族在大炮面前那副可笑的樣子,我心中還是有些忿忿。
“他們是被大炮的威力嚇住了,可畢竟對傳統戰法還是有些經驗的!”可能是因為一切全都回歸到了正軌上,蒲生氏鄉反而替那些人辯解了起來。“客觀地說四國的長宗我部部,九州的鍋島部、大友系統的立花部、高橋部,都是很有一些素質的部隊。殿下只要運用得當,制衡九州應該不是一件難事!”他沒有提起島津家,因為之前誰也沒有明確建議過改變島津家敵人的身份。
“讓立花和高橋從大友家中獨立出來?真是個好主意!”我揪住他的“話把”半開玩笑地說道:“回去以後我得向主公好好誇獎一下你,這麼有遠見謀略真虧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要是您總是這麼看問題的話,我以後可就什麼都沒法說了!”他知道我這是句笑話,九州勢力的劃分沒有這麼簡單就定下來,這是一個多方關注和角逐的目標。
“稟報主公!”就在我們開著玩笑的時候,一個傳令兵飛馬來報。“我軍追擊島津的部隊在十里外的財津浦受到伏擊,現正處於激戰當中!”
“終於來了!”我和蒲生氏鄉對視了一眼。“現在情況如何?”我緩聲問到。
“因為敵軍突然出現,我軍陣形出現了一定混亂!”傳令兵此時還能語氣平穩鎮定自若,這就說明前軍將領還是能夠掌握局勢的。“目前我軍大谷、可兒兩部已經頂住了敵軍來自兩翼的壓力,邊緣部分基本穩定。中部四國、九州諸路人馬開始是有些慌亂,但長宗我部、高橋、鍋島在退後一段後發現兩側陣勢穩固,立刻反身殺回,這個舉動對整個中路計程車氣起到了很大的振奮作用。現在我軍雖然在緩緩後撤,但陣線起碼是穩住了。島津軍怕受到來自兩側的攻擊,因而中路也不敢過於前出!”
“好了,你下去吧!繼續嚴密注意前方動態……”我打發走了傳令兵之後,又轉頭對蒲生氏鄉說道:“如果島津家的幾個人不是笨蛋的話,那麼就該意識到光靠‘釣伏野’已經無濟於事了。之所以強撐不退就是還有別的打算,你真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殿下只管放心,其實昨天夜裡我們就掌握了島津‘殺手鐧’的動向!”說到這裡他終於緩緩露出了笑臉,用手指了指東面。“就在那面五里之外,隱藏著島津的一千精銳騎兵。之所以一直沒有動他們,就是怕島津義久絕了念想全力撤退。現在估計時辰也差不多了,考慮到傳令兵往來的耗費,哥薩克輕騎此時應該已經從側後對島津軍主力展開了突擊!”
“哦,這倒是不錯!”我朝他指的那個方向望了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好像是覺得那裡隱隱有些不正常。“但願他們能來,不然我在這小城之下所受的辛苦豈不全都白費了!”
“應該……”蒲生氏鄉看了看高城的城頭,那裡的白刃戰已經進行得如火如荼。雖說地方狹小不太利於大兵團展開,但這一萬五千比五百的差距也未免太大了,此時破碎的城門不見了蹤影,大股的後續部隊正在灌入。“應該就快了,高城真要陷落他們也就沒了機會!”
“稟報主公!”又一個傳令兵來到了我們面前,單腿點地回稟道:“我軍輕騎剛剛對島津部發動了襲擊,島津歲久部一合便告崩潰!”
“敵軍有什麼對應嗎?”這個時候我的心思已經完全沉穩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詢問到。
“全部向南面上伊形城逃去了,但主力還未潰散!”
“命令各路,全力進擊!”我彷彿看見九州在我面前,變成了盤子裡一塊烤熟的金槍魚。
“殿下,我們的‘客人’來了!”蒲生氏鄉忽然輕聲提醒到。
看向他剛才指的方向,一支千人左右的騎兵飛速朝我這裡殺來,此刻我身邊只有兩千左右步騎混合的親兵,奇襲的時機似乎選擇的不錯。
“島津家的騎兵似乎不錯嘛!”我仔細分辨了一下,素質好像還說的過去。與較為普及的鐵炮形成鮮明的對比,九州各家的騎兵通常得用“鳳毛麟角”來形容。
“這在九州算得上是頭一份,可也就到今天為止了!”蒲生氏鄉撇下正在逼進的島津騎兵,向我請示道:“殿下,可以開始了嗎?”
“好吧!”我點了點頭。
“旗本保護殿下!槍兵就位,鐵炮準備襲擊!”隨著他的幾聲大喊,旗本們趕上來把我圍了個嚴嚴實實;一千多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