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太后的做法卻激怒了宇文執,他拿來自己的槍,擋住士兵們的去路,吼道:“誰都不允許帶走奕瑄,誰動手我殺誰!”
“吼什麼?!”太后也吼起來,“你沒看到我在這裡?是我叫他們綁高奕瑄的!”
“您說的我都答應了,為什麼還要帶他走?”宇文執雖這麼說,手上的槍卻還指著士兵們。太后親自來抓人,大司馬府的人都不敢動。太后是宇文執的生母,宇文執又很孝順,兩邊打起來,幫哪一邊也是錯。
“你答應我,只要我不帶高奕瑄走,什麼都聽我的安排,昨晚我派到洛水謝照顧高奕瑄的丫頭,是不是你殺的?”太后怒道,“是你毀約在先,怪不得我。”轉而對要抓高奕瑄計程車兵下命令:“所有人拔刀!無論用什麼手段,把高奕瑄給我帶走。”
宇文執長槍一揮,衝著第一個衝上來計程車兵就是猛地一刺。士兵並不是普通人,輕易躲過宇文執的槍,腳上一踏,一柄大刀砍過來。跟宇文執交上手,二人過了兩招,彼此不相上下。一個就這麼難對付,太后肯定是帶了自己最好計程車兵來了,勢在必得。跟宇文執交手的這當兒,剩下計程車兵已然衝上前把高奕瑄押起來了。大司馬府計程車兵們看不下去,卻都被全遠祺攔住,不允許任何人幫宇文執。全遠祺知道太后不會傷害宇文執和高奕瑄,這麼做只是嚇唬他們。宇文執心裡著急,竟亂了章法,手臂上猛地中了士兵一刀。刀身很重,又鋒利,一刀下去,宇文執的胳膊就抬不起來了,鮮血直流。全遠祺有些動搖,手伸進袖子裡,抓著飛鏢。他從沒想過太后會跟宇文執真刀真槍地打起來。全遠祺從小沒娘,跟了太后多年,跟太后關係並不比宇文執差,宇文執受了傷他心疼,但是也不能跟太后對著幹。高奕瑄見宇文執受了傷,奮力從士兵手中掙脫,空手接住士兵砍下來的又一刀。一腳將士兵踢出數丈,看了宇文執一眼,問:“你沒事吧?”
“還死不了。”宇文執忍痛說。
“你毫無勝算,還是讓我跟太后走吧。”高奕瑄看著宇文執鮮血直流的胳膊不免心疼,“你的傷不趕緊止血,會要命的。”
宇文執捂住自己的傷口說:“不可能,除非我死了!就算不要江山,我也要你!”
或許傾心也就在這一瞬。
高奕瑄無奈地笑笑,問:“你看看這麼多高手圍著我們,你還想怎樣?”
“只要你一句話。我們逃到何處都是家。”宇文執見高奕瑄態度轉變,語氣變得更加堅定。
高奕瑄來到大司馬府之後,頭一次露出歡喜之色,道:“看你傷成這樣,還怎麼逃?”宇文執把手裡的槍丟給高奕瑄說:“不是還有你嗎?”宇文執接過槍,看了看太后的臉色,太后竟有些難過。高奕瑄為難了一會兒,一手握住槍,一手抓著宇文執沒受傷的手臂,大喊一聲:“小心了!”就衝了出去。若是一對一硬打,宇文執也許跟高奕瑄不相上下,但是一對多,宇文執就遠不如高奕瑄。高奕瑄內力很強,輕功又好,跟十幾個高手直接交手雖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逃跑還是綽綽有餘的。
見二人逃走,太后就命人不要追了。掩面落了一會兒淚,什麼都沒說,帶著士兵們回去了。二人逃出大司馬府之後,直接出了城,生怕在城裡會被太后派來的追兵抓住。逃到一個隱蔽的樹林裡,宇文執已經因失血,面色有些白了。高奕瑄讓他靠著樹坐下來,撕了身上的布料給宇文執包紮。高奕瑄一邊給宇文執包紮,宇文執一邊笑。高奕瑄拍了拍他的臉,問道:“砍了一刀被砍傻了?笑什麼呢?”
宇文執沉默了一會兒,笑道:“我之前想了很多辦法去得到你,無論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方法想了很多,也失敗了很多次。都快要放棄了。卻突然成功了。果真是踏破鐵鞋。”
“你瞎說什麼呢?”高奕瑄故意加重力道,“看看你的傷口這麼深,如果不趕緊找個大夫幫你療傷的話,你就到黃泉路上去笑吧!”
“那可不成。”宇文執捂著包紮好的傷口站起來說,“我們得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來,再找大夫。我身上還有些飾物,拿到當鋪去當了,許還能撐幾日。”
“你先彆著急。”高奕瑄按著宇文執的肩膀讓他坐下來,“傷治好了以後呢?你總要有個打算吧?”
宇文執笑道:“要不我們去山裡種田吧?我們都是男人,兩個人都種田,收的就多,賣了糧食,日子應該比一般農家過的好些。”
“那你的天下……”高奕瑄說了一半,宇文執就捂住他的嘴,笑道:“現在我們吃飯都是問題,談什麼天下?有你在,跟天下在我手裡,有什麼區別?”說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