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個人了,“今日從墨來,是有一事相求於蘇丞相的,還望蘇丞相答應從墨方好。”
蘇閔坐正了身子,在心中微微一頓,他便是知道這重點是要來了,他勾起了笑看向沈從墨也是一派的溫潤之色,“這相求便是太過嚴重了,在下同沈公子也算是有過數面之緣,若是在下能夠辦得到的,自然是能夠應允的,若是在下辦不到的,沈公子便是如何想求,在下也是有心無力的。”
沈從墨哪裡是不知道蘇閔這是給了他一個軟釘子,這話說的剛剛好,這事情辦得到辦不到都是他蘇閔說了算的,這分明早就已經是知道他來是為什麼的,所以純粹給的是一個敷衍的話罷了,沈從墨一聽,心中便是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卻又半點法子都是沒有,只得是虛虛地應下了。
見沈從墨應下了,蘇閔方道:“沈公子不妨直言。”
“不瞞蘇丞相,這前些日子這金陵城之中有人曾經是瞧見過內子,只道內子尚在人間,從墨這才是來了無雙城之中來尋了人,只是那人說內子眼下正是鳳國師的徒兒,從墨一介平民自然是無法見到鳳國師的,只想懇求丞相托一個訊息給了鳳國師,懇請見上那位小姐一面。”
沈從墨說的是情真意切,字字誠懇。
果然!蘇閔在心中長嘆了一聲,雖然說是知道沈從墨這一次前來是為了宋珩而來,但是在乍然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蘇閔還是覺得有些頭疼【149章節全文字】。
“不知沈公子的內子是?”蘇閔裝作是全然不知,問了一句。
“在下的內子,蘇丞相也是曾經見過的,宋珩。”
“呀!”蘇閔一派驚奇模樣,他看向沈從墨,“這宋小姐不是已經在那浮圖塔之中”
聽到那浮圖塔三字,沈從墨的面色之中也有了一些悲慼之色,只要一想到那浮圖塔一事,他的心中便是覺得有些疼痛的,沈從墨微微點了點。
“這宋小姐不是半年之前已經是去了麼,怎會有人在無雙城之中見到過她的呢,”蘇閔緩緩道,“沈公子莫不是道聽途說,亦或者那人瞧錯了,說句實話,在下也是見過千江月——就是鳳國師的徒兒,她並不若宋珩一般。”
蘇閔覺得自己這話並不算是一句假話,若是真的要說的話,在他的眼中,千江月不過就是有了宋珩的軀殼,其他的同宋珩是真的沒有半點相同的,他們兩個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一點都是不相像的,個性,舉止,完全不同。
沈從墨沉吟了一會,蘇閔這一番話也很是認真的,他從來到南嘉的時候,心中便是帶著希望的,希望宋珩還是活著的,只要她活著,不管她現在是誰在做些什麼他都覺得是好的,只要她能夠活著而,但是心中也不止一次地覺得,或許真的是哪個人看錯了,卻又一直希望著那個人是沒有看錯的。矛盾至極的心態,直到他找上蘇丞相的時候。
“不管如何,從墨都是想見那位小姐一回,若是她不是,自然是那人看錯了,從墨也便是死去了那條心了。”沈從墨淡淡地道。
蘇閔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水,倒是覺得這沈從墨是一個真性情的人,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是不肯放棄的,他笑,歉意無比,“那小姐到底是國師的徒弟,且身子骨一向不是很好,從不見外人,即便是在下也是偶爾得見的【149章節全文字】。”
蘇閔想,自己的話說到現在這個份上,只要是個聰明的人都是能夠聽懂他話裡面的意思的——要想見到千江月,就得自己去求鳳血歌。
沈從墨早就已經是設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回答,所以在聽到蘇閔這樣拒絕於他的時候,他是半點都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的,他淡淡地道:“從墨便是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那為何你還是要來找我的?!蘇閔聽著沈從墨的話,忍不住在心中產生了這樣的一個質疑,他雖是沒有這樣問出口的,但是他那困惑的眼神卻是已經將他心中所想的表現的明明白白。
“從墨也是知道蘇丞相併不能夠左右那位千江月小姐見任何人,我來找蘇丞相,只是想讓蘇丞相同鳳國師說上一聲,讓我見一見那位小姐,若她不是宋珩,那麼從墨願意以一件兵器的製作方法來交換,若是她是宋珩,從墨願意以沈家世代相傳的鑄劍圖相換。”沈從墨的語氣之中堅定無比。
聽到沈從墨的話,蘇閔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沈家世代相傳的鑄劍圖,這東西即便是以幾座城池都是換不來的,這四國一京之間是有多少人想要則個,這是求都求不來的東西,現在沈從墨幾乎是雙手呈上,只為換回一個宋珩!蘇閔在自己的心中暗自咂舌,真不知道那宋珩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