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草心先生。綠川平原彷佛也在很遠的地方,他們現在只看得見眼前這個湖泊。
“草心先生人還不壞啊!”古淵打了個呵欠,有點倦怠地對菀絲說。
“是啊。只可惜,我能幫他的也只是為他們點燃一堆篝火。我想他最希望的應該還是讓他們從前那位首領回來吧?”菀絲望著前方波光粼粼的湖面,若有所思地說著。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人去了哪裡,我們又怎樣幫他尋找呢?還是先趕路吧!”古淵一直呵欠連連,想來是從半夜開始就沒睡過覺的緣故。
“也是。這個事情只有以後再說了。”菀絲有種想要幫人卻搭不上力的挫敗感。
再看著眼前那寬闊的湖泊,迷濛的霧氣讓人根本看不清楚對岸的請客,或者壓根就看不見對岸,她跟古淵商量:“要不我們就現在這湖邊補個眠,等到天大亮再看怎麼經過這個湖泊吧!”
古淵當然拍手稱快,當下兩人就在湖邊的草灘上躺下補眠。
菀絲又做夢了,她夢見阮襲晨在成煙的幫助下竟然恢復了被安如豔刪除的那些回憶,他想起了她跟他之間的點點滴滴……
但是實際情況是怎樣呢?她一點也不知道。大概是太想念那個她停留半載餘的凡間了,太想念那幾個人了,以至於好多次一睡下就要夢見他們。
那麼成煙他們現在如何呢?
菀絲已經離開這個城市近一個月了。柳成煙每天在枯燥的凡間生活力消磨著一點一點的時光,她完全沒有菀絲的音訊,又是擔心又是焦急,她一直嘗試著繼續修煉,試圖恢復自己的功力,哪怕就一點點也好呀!可是,她無論怎樣努力都是徒勞。
而阮襲晨只知道,他家那個老太婆帶著她的那個學生去了國外,歸期不明,他樂得一人住在安家大別墅裡,專心一意展開對他的女神柳成煙的追求攻勢。
與柳成煙一樣焦慮的還有於岸,他在寂寥的等待裡望穿了秋水,菀絲依舊沒有任何訊息,她跟安如豔彷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他只能將那麼多的孤單時光全部投注到工作之中,他成立了一個自己獨立的攝影室,柳成煙自然而然成為頭號模特兒。
他給柳成煙看過他為菀絲拍的那些照片,她也很是驚豔。
於岸本來是真的打算拿菀絲的某些照片處理一下去參加攝影大展的,或許又處於對她的愛以及保護,不願將她的照片****到大庭廣眾之下,於是作罷。後來還是柳成煙協助他又拍了一些照片去參展。
至於參展結果則要等到兩個月後才能見分曉。
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打破了他們目前孤獨而寧靜的生活。江邢重傷昏迷住院的訊息,阮襲晨是第一個接到趕去醫院的。
他雖然被刪除了關於菀絲與柳成煙的記憶,卻一直清楚地記得江邢,至於他們之間那些有關菀絲的片段,當然他都遺忘地一乾二淨,只記得他曾經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兼合作伙伴。後來他打算隱退帶著自己初戀的女人米萱去雲南找她生父,然後就在那邊安家立業。
他還記得江邢走後,他還邀請過於岸加入自己的公司,可是卻被他委婉拒絕了。
阮襲晨在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不是沒有想念過從前與江邢並肩作戰的時光,他以為他不會再回來了的,卻沒想到他再次回來,是以這樣的姿態。
具體來說,他在醫院看見江邢的那一刻,他已經成為了植物人,米萱在一旁眼睛紅腫著,不哭不鬧,沉默不語,寂靜得嚇人。
任憑阮襲晨怎麼問,米萱只是搖頭不說話。她臉色蒼白的完全看不見一絲血色,一直不眠不休地守著昏睡的江邢。
阮襲晨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看著這兩個可憐的人總是於心不忍,所以又叫來於岸跟柳成煙。
柳成煙在來的路上就聽於岸將米萱其人其事大概說了一遍,只是他刻意將米萱欺負菀絲的事情淡化了一下,不然以成煙的愛妹心切,估計還要尋思著怎麼收拾一下米萱呢。
不過就是這樣,柳成煙也聽得柳眉倒豎,她問於岸:“你跟那個教米萱很熟悉麼?”
於岸不得不佩服她的犀利眼光,又將他與米萱接洽合作過的事情告訴了她,柳成煙沉吟半晌才說:“難怪了。看來阮襲晨不明的緣由,你應該知道一些吧?”
確實也只有於岸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肯定是米萱繼父那邊的人不肯輕易讓這個知曉他們組織內部核心機密的女殺手金盆洗手,一路從義大利追殺過來,沒想到卻傷及了無辜的江邢。
他將自己的猜想同柳成煙說了,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