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之後就撿起來隨手放在了這個架子上,位置不可能太隱秘,應該很容易找得到,可是為什麼現在她翻遍了整個工藝品架,卻怎麼都找不到那個小雕像,就好像那東西從來都沒有存在過自己的家中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明明原來就在這裡的。”蘇童有些慌了神,一個根本不應該有生命的擺設,難道自己長腿跑掉了麼假如真的是自己跑掉的,那這件事可就太恐怖了,幾乎不需要進一步確認也能斷定,那雕塑有古怪。
“估計是藏起來了,不希望被我們發現,這樣倒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嬰靈是和那個小雕像之間有什麼關聯的,所以它才要把那個東**起來,以免被發現了會威脅到它。”唐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對了,你撿到那個東西的時候,還有沒有發生別的什麼你再仔細想一想。”
蘇童蹙眉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一個差一點點被自己遺忘的細節:“我摔倒的時候,手不是被那個小雕像割破了一個口子麼,結果後來我攥著這個東西,那個口子裡流的血都沒有了,當時我也沒多想,現在回過頭來看,我覺得”
“血被那個雕像給吸進去了。”唐敖替她把話說完,並且語氣十分的篤定,“這種可能性非常說得過去,因為這樣,所以這個怨靈才會和你之間產生這麼緊密的糾纏,在張民沒有成功的實現它的目的之後,即便你都沒有進家門,就只是在陰氣鼎盛的時間段靠近了家門口,它還是能夠成功的干擾到你的心智。”
“我還是趕快去換衣服吧,我現在呆在這裡,聽你說這些,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沒有消下去過,”蘇童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急忙想走,一轉頭,她就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不由的有些緊張兮兮的回頭問,“咱們在這裡議論這些,它是不是也能聽得懂,聽得到啊這樣沒關係麼”
“沒關係,現在是白天,它的能力會減弱,而且你要想戰勝對方,首先就應該從心理上克服對對方的恐懼。”唐敖信心滿滿的說。
蘇童被他這麼一鼓舞,倒也覺得比較有道理,恐懼感好像也減弱了幾分,不過她還是以最快的速度重回到自己的臥室裡,換了一身衣服,臨出門之前又折返回去,從櫃子裡拿了一個運動揹包出來,找了幾身換洗衣服塞在裡面。
非常時期,她還是做好兩手準備比較好,為了不讓自己有可能又著了那個陰靈的道,在正式對付這個可怕又看不見的對手之前,她還是儘量減少回到這個危險區域的次數比較好。
唐敖看到她從臥室裡揹著一個鼓鼓的運動揹包,一下子就猜到了背後的原因,他伸手接過揹包,替蘇童拿著,除了她家之後,開啟自己的家門,把揹包放了進去。
“哎”蘇童開口想要攔住他,被唐敖的眼神盯住,話硬是哽在了喉嚨裡,說不出來了,費了好大勁兒才紅著臉,說,“這不合適吧”
“那要不然呢咱們現在也只是初步判斷了一下那個怨靈是目的,它到底什麼來路,該怎麼對付,還都不確定,今天晚上假如你不能回家住,你打算住在哪裡”唐敖知道蘇童在羞窘些什麼,其實就算是他,想起前一天晚上蘇童在被迷惑了心智之後做出的舉動,也會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喉嚨發乾,只不過眼下保證安全是第一要務,對他來說,把蘇童放在自己能夠保護到的範圍內,這也是無論公心還是私心來講,都最為安心的一種做法,他怕蘇童還不死心,就又問,“難道你還想去住賓館麼”
蘇童被他這麼一問,又想到了前一天晚上那個跑來想要搶自己頭髮的女鬼,打了個哆嗦,連忙搖搖頭,對於住在哪裡這件事,倒也不再多糾結了。
兩個人在這件事上達成了一致,就下樓準備出發,蘇童得去報社一趟,唐敖和她一起,等她處理完了那邊的事情之後,兩個人再一起去醫院檢視七個孩子的情況。帶唐敖去報社這件事,蘇童倒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她隨便編個什麼理由和身份,就能把唐敖給順利的掩護過去,唯一瞞不住的,恐怕就只有王莉一個人了。
至於張民,蘇童倒是不怎麼擔心,因為唐敖說他這個時間還未必能醒過來,就算醒過來,也會因為唐敖給他的小小懲罰而渾身又疼又癢,是絕對沒有辦法去上班的。
其實想一想,就算沒有唐敖給的教訓,就光是他試圖撂倒張民的時候給張民的那幾拳,也夠張民多幾天不出門見人的了。
不過下樓的時候,蘇童在電梯裡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之前一直沒顧得上考慮的擔憂。
“你家和我家,就一牆之隔,那個東西難道不會從我家跑到你家裡去麼”她有些後怕的問唐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