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鳳歌看著夷歌的暝鴻劍,道:“我該走了,不能在這裡陪你了,你既然寧願跳下這十死無生的待月泉也不願意亂殺無辜,我答應你這一輩都不會再亂殺一個無辜之人!”凌鳳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冷笑道:“本來還想著怎麼才能從你嘴裡騙出一個名字,這個孩子終究是你的骨血,想著你總要送給他些什麼,沒想到你蠢到那些螻蟻不顧自己的性命,我只好自己給這個孩子起名字了!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這個孩子和你一樣婦人之仁,處處忍讓,最後平白無故丟了自己的性命。你的暝鴻就暫時寄存在這裡,總有一天我會讓我們的孩子親自來取回!”一連七日七夜凌鳳歌都沒有離開泉崖半步,不過所說的話卻只有這寥寥無幾的幾句話。披風隨風而起,凌鳳歌冷聲道:“我們走!”此生崖崖主離開,作為待月泉的泉主老者親自來送,凌鳳歌面對老者,深深鞠了一躬,什麼也沒說便離開了。看著凌鳳歌悲傷離去,老者望著泉崖,嘆道:“夷歌呀夷歌,真不知道你的死是好是壞,你要是活著,中洲未來怕是該不知何去何從了!”
凌鳳歌離開中洲城,可是離開中洲城不遠,一隊趕回中州城的商隊突然遭遇一隊強盜,商隊男子均被屠殺,女子被強盜強行擄走,商隊女子望著凌鳳歌的馬車,淒厲嘶喊求救,凌含煙看著凌鳳歌道:“小姐,我們要不要?”凌鳳歌冷笑道:“我雖然答應了他不再亂殺無辜,不過這些人逼死了他,也算死有餘辜,今日的苦果皆因他們自己而起,就應該由他們自己來承受,我不是他,走到哪裡胸中都裝著仁慈!”凌含煙點了點頭,道:“溫柔趕路吧!”那些強盜看到凌紋柔三人的美貌,心生覬覦,強盜的老大突然喝止了色令智昏的強盜們,強盜疑惑道:“老大,那三個女子水嫩水嫩的,看著就有手感,可是您為什麼?”強盜的首領,凝眉道:“平常女子見到我們早就逃之夭夭,你看她們不但沒跑,還趕車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說明她們並不我們放在眼裡,得罪這樣的人,不是找死嗎!還不趕緊給老子滾回來!撤,趕緊走!”凌紋柔看著匆忙逃跑的強盜,笑道:“這些強盜還挺聰明!”凌清羽無奈一笑。
就在凌鳳歌離開中洲城不久,一襲白裙,一匹白馬衝進中洲城,穿街過巷,橫穿中洲城,來到待月泉山門下,馬聲嘶鳴,暮霏霏從白馬之上翻身而下,衝上山門,待月泉弟子趕緊攔住氣勢沖沖的暮霏霏,道:“女俠急匆匆來我們待月泉不知所為何事?”暮霏霏罵道:“不管你們的事,給我滾開!”還沒來得及兩位守門弟子反應,兩道勁風寒若冰霜,將兩人擊退數丈之外。暮霏霏一路衝了上去,突然一個巨大的紅色箱子橫空而降攔住暮霏霏的去路,沒有老泉主說話,就捱上一道劍氣,老泉主嘆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女娃小小年紀,竟然就有了可比天境的修為!不過女娃娃的脾氣是不是太過霸道了些!”老者一劍未傷,暮霏霏也恢復些理智,道:“小女子是前來拜祭夫君,老先生為何當我去路?”老者疑惑的看著暮霏霏,輕聲嘀咕道:“好小子,豔福不淺呀,走了個崖主,又來個閣主!”老泉主咳嗦了一聲道:“雖然夷歌是你夫君,可是他殞身之地卻是我待月泉的禁地,姑娘想拜祭你的夫君,至少也通傳一聲吧!如此莽撞衝將上來,難免多生誤會!”暮霏霏對待月泉也沒有多少好感,道:“廢話少說,你到底是讓還是不讓?”老泉主無奈讓出上山的路,暮霏霏衝上山。
看到沒地暝鴻,心中最後一絲希望瞬間破滅,心中暗暗存下的一絲僥倖也被事實擊碎。暮霏霏從哪些弟子口中得知夷歌被逼死待月泉,心中十萬個不相信,奪了快馬,一路兼程,日夜不休趕到中州城待月泉。看到如此熟悉的暝鴻劍,暮霏霏癱坐在暝鴻劍旁,悲傷湧上心頭,心中的悲痛溢滿,從眼眶之中洶湧而出,一聲淒厲的嘶喊之聲迴盪在待月泉之中。暮霏霏秀髮散亂,淚眼盈盈。不知過了多久,暮霏霏一路勞頓,剛剛破關而出,身體本就未全恢復,懷有身孕,數日趕路未進一滴水米,悲傷過度昏倒在泉崖之上。老泉主看著昏倒的暮霏霏,搖著頭,嘆道:“又是一個痴情的女子!”老泉主吩咐泉中的女弟子將暮霏霏帶回照顧。。
悲傷的夢境之中醒來,暮霏霏看著房間,這時負責照顧暮霏霏的女弟子見暮霏霏準備起來,急忙道:“姑娘懷有身孕,還是好好躺下休息!”暮霏霏冷漠道:“這裡是哪?”女弟子道:“這裡待月泉的女弟子院,我的房間,你在泉崖上暈倒了,泉主吩咐我們把你帶回來照顧!”暮霏霏想到夷歌,眼角的淚水默默落下。女弟子趕緊安慰道:“姑娘不可太過傷心,否則會傷及你腹中的胎兒的!我給你準備了些吃的,還給你熬了些安胎的湯藥,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