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不過，則為後天，過了，則為先天。

先天，是人類生命層次的蛻變，和後天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那怕是最弱的先天，也可以輕易虐殺後天。

可關鍵的是，後天已經是人體極限，想要化先天，根本不可能。

這是生命層次的限制，而在這種時候，受到限制的先人想出一個辦法。

人類本身無先天，那就取先天之物，以特定的手法，化去後天，養就先天。

這種情況下，先天之物的品質越高，養出的人體先天就越強悍。

要是先天之物品質太低，養出的人體先天弱不說，還極有可能造成突破失敗，養先天失敗。

而龍髓，據說就是先天之物，可以作為化先天的一味主料，一味燃料。

並且，在先天之物中也算是極品，可以說是最好的養先天的主料。

當然，龍髓除了這種用法，就直接飲用，也可以起到加快修煉速度，恢復傷勢都作用。

按照筆記上所說，龍髓極其稀少珍貴，往往出世就會掀起一片腥風血雨，諸雄匯聚。

而龍髓一般出視，也只有區區九滴，或是九九八十一滴。

而方凡眼前的鐘乳石不時滴落一滴，經過千百年的積累，現在已經足足有一水潭。

而據日記上所說，這個費勁心思搞出來的龍髓讓那人得意了很久，是他最得意的手筆。

而就在方凡眼前，擁有者一整座水潭的龍髓，不知道可以為方凡帶來多少利益。

哦，不對，現在變成半水潭了，水潭的水位已經降低了近兩米。

方凡面無表情，旁邊茂盛的變異藤蔓時不時用葉子觸碰一下方凡，很輕微，很親暱。

此時的變異藤蔓已經變成了一從，手腕粗的主藤蔓上分出一根根分支，分支上遍佈葉子，任意捲動。

細細觀看，還可以在變異藤蔓的主幹上發現一些龍鱗般的紋路，如同一隻盤踞的虯龍。

而在藤蔓從最中心的位置，出現一個拇指大的青色葫蘆，悄然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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