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眼皮。
聞姜詫異,陸時寒解釋:“上樓時風把沙吹進眼睛裡了,借你臉上的眼鏡當鏡子用了下。謝謝你。”
聞姜:“……”
她吸了口氣,哭笑不得。
遇到他,一向詞彙容量更大:“謝什麼,大老遠跑來把你的嘴借給我對戲,我借個眼鏡和活體眼鏡架給你,禮尚往來,客氣不著。”
她下顎又對向一旁的玫瑰,問他:“喜歡嗎?”
陸時寒呼吸漸重,問起她適才說的跟別人學的那句話:“跟什麼人學的,學了手泡小蜜的手段,應該按百包紮。”
聞姜:“我看著像好小蜜那口的暴發戶?就算我像,你這大塊頭也沒一點兒地方像白嫩、光滑、手感好的小蜜。在別人身上實驗過了,沒送出去,試試你。不多不少,六十朵。”
六十這個數字,陸時寒沒有意外地想到了自己的名字。
別人這兩個字有些刺耳,陸時寒重新拎起食盒,往裡走:“現在試過了,來吃東西。”
聞姜一直看著他,跟著他走。
陸時寒忍了數秒,還是敗給她:“看路,別看我,再看你就撞牆了。”
聞姜不以為然:“你在,會讓我撞?”
她說的太理所當然,陸時寒動了下唇,沒有反駁。
他將食盒擱置在廳櫃上,止了步,驟然伸手扣在聞姜肩上,把她摁向一旁的牆壁,他墊了一隻手臂在她身後,還是決定問清楚:“現在撞了。說說,送過誰?”
聞姜沒想到他行動力這麼不經撩,真去撞牆。
她咬咬牙:“你認識。”
陸時寒眼皮一跳:“我認識的人很多。”
聞姜:“哦,不好猜?那我告訴你,你小師妹。”
陸時寒:“……”
應該是很讓人意外的答案,可放在聞姜身上,似乎又沒有那麼違和。
陸時寒扣住聞姜肩的手力道鬆了鬆:“她只對男的有興趣,別白費力。”
聞姜摸了下他的腰:“知道,看出來了,對你有意思。”
陸時寒又笑了下,笑出聲來:“……你看別人倒是一向看得清楚。”
聞姜又說:“旁觀者清,祖宗說的話,很有道理。我送了,她沒要,還挺生氣,氣跑了。”
陸時寒笑了下:“我以為是其他青年才俊。”
聞姜:“其他?往自己身上攬青年才俊的標籤,好意思?”
陸時寒應下:“受之無愧,好意思。”
聞姜手勾在他脖頸上,進入正題:“跟別人對過那種戲嗎?”
陸時寒手臂順著牆滑下來,貼在聞姜的腰後,而後託著聞姜的臀,將她身體上提:“和我一樣清楚答案的,不是你嗎?”
聞姜想起四年前那段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吻戲和臺詞。
她說:“編劇想掐死的,都是你這種隨意改戲的人。”
聞姜話落,室內的光陡然熄滅。
公寓的落地窗外,出現一片騰空而起在夜幕中綻放,而後靜靜地墜地的煙火。
像一朵朵虛幻的花,打亮晦暗的天幕,而後花瓣紛飛如雨落下。
一聲聲煙火綻放的“嘭”響間歇,聞姜的耳膜上似乎擦過更為“砰”響的人的心跳聲。
人的理智和自持,在這一聲聲心跳怦動的聲音裡被一點點碾碎。
室內燈光再度亮起的那刻,聞姜的眼鏡已經掉落在地,她的鼻腔唇齒,撲面而來都是濃烈的男性氣息。
像是食肉的獅,像是矯健的豹,狠狠地攫取,溫柔地研磨。
唇齒交纏的時刻,陸時寒依舊託著聞姜的臀,將她放置在玄關處的鞋櫃上。
兩具身體都像蓄勢待發的箭,只等拉弓。
欲/火極速爆燃,聞姜迎合他的力道。
身上覆蓋的那些障礙物一點點分崩離析,聞姜感覺到自己的下衣被一點點剝除,右腿被抬起,兩腿漸漸分開。
陸時寒啄在她唇上的力道變得越發輕柔地那刻,下/身一挺,毫無遲疑地撞進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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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姜臉色即刻變了,隱忍著喉嚨裡那些想要溢位的聲音。
窗外那些煙火不斷,不知道是哪個有心人在妝點這漫長的夜。
聞姜的手扣在陸時寒的後背上,突然摸到了一處嶙峋不平的地方。
聞姜的理智瞬間回籠,她蘊著霧氣的眸子盯著陸時寒的側臉,縱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她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