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淺露的田妙雯,但她的貌相輪廊卻也能辨識幾分,尤其是田妙雯的聲音,他熟悉的很,一聽那熟悉的聲音,似曾相似的體態,尤其是這位姑娘也姓田,徐伯夷如何還不明白她究竟是誰。
徐伯夷認出田妙雯身份,登時方寸大亂,田大小姐來了葫縣,卻詭稱是王主簿甥女,他們是什麼時候搭上的線?為什麼大小姐到了葫縣,卻不知會我?
徐伯夷越想越怕,急於同田妙雯見面,探一探她的態度,但田妙雯忙著幫葉家娘子打官司,他一直無法接近,只好遠遠盯著,直到看見田妙雯隨著王主簿回到縣衙,便提前趕來守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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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19章 我揮慧劍
一見王主簿和田妙雯走過來,徐伯夷馬上快步迎上去,對王主簿拱手笑道:“王大人,徐某等你許久了,正有一件緊要公事與你商量。啊!這位姑娘是……”
王主簿見對面六科房裡許多人都在佯裝作事,卻從視窗暗暗窺視著他們的動靜,便咳嗽一聲,回望田妙雯一眼,坦然道:“哦!這是王某的外甥女兒。”
徐伯夷忙又與田妙雯見禮,他直到此刻才頭一遭真正見到田妙雯的真面目,見她雖然一身男裝,但肌骨瑩潤,白滑嬌嫩的容顏似水般清柔絲般柔潤,尤其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和尖尖俏俏的下巴,看得他心頭一熱,隨即卻又一酸。
“此等嫵媚,我竟不是第一個見到的,反被王寧這老匹夫佔了先。”想到這裡,徐伯夷心中好不是滋味。
王主簿笑道:“徐大人有事,著人來知會一聲就是了,勞你相候,怎麼敢當,來來來,快請房中就坐。”
王主簿把徐伯夷讓進簽押房,徐伯夷卻不就坐,而是先向田妙雯長揖一禮,畢恭畢敬地道:“徐某不知大小姐來了葫縣,未曾及時拜見,還祈恕罪!”
王主簿一見,微微一笑,便舉步離開,走到堂屋門口,把門關上,去對面房間暫避了。他這簽押房一式三間,左邊是他辦公的地方,中間是一個堂屋,右邊則是他房裡那些小吏們當差聽用的所在。
田妙雯沒有理會徐伯夷的見禮,輕移蓮步,在王主簿的主位上款款落坐,這才說道:“坐吧!”
“是!”
徐伯夷答應一聲,走到一旁椅前,把官袍後襬一拂,欠著身子把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是官場上不成文的規矩,除非是上司或平級。就算是私交極好的朋友,如果是下級,在這種官場會唔中,也不會踏踏實實地把整個臀部塞進椅子,這是表明彼此的身份和地位,表達自己的尊重。
田妙雯睨了他一眼,沒理會他刻意的做作,而是冷冷一笑,道:“你到葫縣後,所作所為。好得很吶!”
徐伯夷剛剛落座,噌地一下又站了起來,這麼坐還有一個好處,就是站起來迅速。徐伯夷垂手而立,羞愧地道:“徐某無能,讓大小姐失望了。”
田妙雯冷哼一聲,道:“你是葉小天的上司,又有花晴風聯手,結果呢?兩個廢物加起來。還是廢物!”
田妙雯這番話,已經絲毫不給他留情面,把個一向心高氣傲的徐伯夷說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田妙雯道:“如今。王主簿也是自己人了,放眼整個葫縣,幾乎全是葉小天的敵人,如果你還是不能把葫縣掌握在手。我實在不清楚,你究竟還能幹什麼!”
徐伯夷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道:“大小姐。徐某初來乍到,遠不及葉小天在葫縣的根基。那花知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下不是替自己辯解,在下是說……,大小姐儘管放心,我一定能找到機會,把他擠垮!”
田妙雯曬然一笑,道:“擠垮?不!我要他死!”
徐伯夷吃了一驚,駭然抬頭看了田妙雯一眼,之前在田府的時候,田妙雯就說過要讓他幹掉葉小天,但徐伯夷很清楚田大小姐當時所說的“幹掉”是什麼意思。
這個“幹掉”,只是剝奪葉小天應有的權力,讓他變成一個傀儡、擺設,甚或丟官罷職,一無所有,但絕不是指的殺掉他,官場自有官場的規則,動輒喊打喊殺不但落了下乘,而且會激起公憤。權力之爭、利益之爭,就該侷限在成敗之戰上,可是今天田大小姐卻明確指示:讓他死!
徐伯夷遲疑了一下,頓首道:“是!大小姐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田妙雯的一雙妙目盈盈地一轉,凝注在他的身上:“你打算怎麼做?”
徐伯夷被那雙水汪汪異常嫵媚的眸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