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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容恬見鳳鳴挺身而出;為他分辨;大覺有趣;用手撐著下巴;繼續觀看他怎樣發揮。

鳳鳴繼續道:「容恬目光卓越之處;在於他擬定這道均恩令的出發點。」

「請鳴王說仔細些。」太后發言了。

「因為容恬的出發點;並不僅僅是從西雷的觀點看問題;而是從十一國之主的觀點;來考察人才的問題。」

此話一出;太后似乎想到了什麼;略為動容。

「妙!」容恬驀然爆出十聲大笑;以手擊床;讚道:「這一句真是精華。從十一國之主的觀點;來考察人才問題;哈哈;鳳鳴;鳳鳴;只有你才能說出這麼精彩的話來。我一直都想用一句明白的話概括均恩令的主旨;可不是用詞太過艱澀難懂;就是過於冗長。難得你竟能想出來這麼一句妙語。」注視鳳鳴;又愛又嘆。

鳳鳴被他誇得不好意思;嘿嘿訕笑;「我也是隨口就說了出來;沒經過什麼思考的。我們繼續說下去。」收了笑容;又擺出一副認真的臉;「人才是國家的重要資源;治理國事需要人才;改進耕牧需要人才;打仗用兵需要人才;有能力的人。。。。。。。」

「咳咳。。。。。」太后乾咳兩聲;靜靜道「鳴王只需要說一句有能力的人對於國家很重要就可以了。」

「哦;是的;是的。」鳳鳴連忙答應了;把岔開的話題又繞了回來;「將選舉官吏將領的範圍;擴充套件到平民和奴隸中;這使國家有機會吸收更多的人才。。。。」

「這就是均恩令的荒謬之處。」瞳劍憫對於均恩令真是反感到了極點;都是下等賤民;哪有什麼才能?這就好像從猴子中尋找一個將軍一樣;簡直就是妄想。」

話音未落;原本一直倚在床邊的容恬眉頭一挑;站了起來。他人高腿長;雨步已經到了瞳劍憫眼前;像泰山屹立在前一般;壓得瞳劍憫差點透不過氣來。

容恬手在腰一摸;鏘!拔劍出鞘;寒光閃閃。太后鳳鳴以為容恬動了殺心;都是大驚;同時從椅子上床上猛然掙起大呼。

「容恬!」

「大王不可!」

驚惶呼聲中;容恬已經把手中寶劍遞了出去;遞到中途;方向忽轉;瞳劍憫還未明白過來;容恬的寶劍已經瀟灑地在半空中虛晃半圈;塞到了瞳劍憫手上。

容恬看著愕然的瞳劍憫;薄唇微微上揚;驀然提聲喝問;「子巖在外面嗎?」

「子巖在!」帳外傳來中氣十足的應答聲。

容恬也不叫他進來;隔著簾子喝問;「子巖;你自學了十年的劍法;敢不敢和瞳劍憫比一場?他可是西雷老將中有名的劍術高手。」

「有何不敢?」子巖的回答毫不猶豫地傳了進來。

容恬早猜到他會迎戰;眸子對瞳劍憫冷冷一瞥;「你要贏了;本王立即放你回去。」

瞳劍憫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生機;心中大振。

瞳家在西雷世代為臣;門風驍勇剛毅;出過不少著名將領。瞳劍憫可以說是從出生就被當成將領來撫育的;從小除了父親長輩等悉心教導;還延請各地劍術名師指點。對於劍術;他有相當的自信。

子巖是容恬留在身邊危急時才用的死士將領;瞳劍憫從沒有在西雷王宮中見過。不過隔著簾子聽他的聲音;最多也不過二十來歲;練劍的年月遠遠比不瞳劍憫。

年輕劍手的優勢;最年輕力壯;鬥劍越到後面;越能顯出體力;對於老將來說;拖越久就越吃虧。但比劍不是拔河;並非力氣大就可以贏;更多的是要看經年累月積累的技術和經驗;這才是決勝的關鍵。只要可以倚靠老辣的劍術;儘快刺傷對方持劍的手;就可以大獲全勝。

想到這裡;瞳劍憫腦裡已經打定主意;握著劍柄的手緊了緊;緩緩站起來;沈聲道:「將來你要是被我生擒了;我也給你這樣一個機會。」掃視帳內一眼;沈著地走了出去。

鳳鳴這才鬆了一口氣;軟軟靠回床上;後臀一碰床墊;立即慘叫起來;「啊。。。。。。。好疼。。。。」

容恬趕緊過來;幫他小心安置;心疼地怪他:「要你好好躺著;你跳起來幹什麼?」

鳳鳴才以為容恬要殺瞳劍憫;大驚之下哪裡還想得起來自己這個經歷過容恬強烈「疼愛」的身體不可以隨便挪動;此刻正不得不承受「縱慾」的惡果;疼得齜牙咧嘴;聽見容恬這麼說;立即用充滿控訴的目光瞪視容恬;「不是你;我用得著這躺著嗎?」因為太后還在一旁;聲音只能壓低。

鏘!

一聲短促的兵器交擊聲;忽然從透過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