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方向地重新兜回原處。
而且……“蛇!蛇!”令人心悸的尖叫。
“不就是蛇嗎?”
“蛇!蛇!蛇!”充滿恐懼的尖叫,在綿涯把蛇尾擰起,半空掛在蘇錦超面前時,更趨可怕,“啊啊啊!蛇!”
綿涯露出整潔乾淨的牙齒,微笑著慢慢說:“再不閉嘴,我就把它塞到你褲襠裡面去。”
“……”
“哦對了,蛇最喜歡你身上的鳳凰樹葉了。”
蘇錦超面露驚駭,連續往後退開七、八步,低頭看看身上的什麼鳳凰樹葉,又抬頭瞪著綿涯。
還是一臉驚駭。
“鳳凰樹葉的香味很吸引蛇和蜥蜴,它們晚上喜歡鑽到鳳凰樹葉底下捲起來睡覺。”
綿涯慢悠悠地教導野生常識。
蘇錦超一陣顫慄。
他猶豫片刻,又逸出一絲懷疑,“你騙人。”
綿涯有趣地發出笑聲,把手上半死不活的無毒蛇丟在草叢,看著它迅速溜走,才再次看向蘇錦超,“那你就用你身上白乎乎的嫩肉試驗一下我是不是在騙人吧,被咬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蘇錦超又一陣猶豫。
片刻,咬緊了下唇,色厲內荏地哼道:“哼,你不過是想騙我穿你的衣服罷了,休想本公子上當!打死我也不會和你這個賤民扯上關係的!”
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狠狠在草叢上一跺腳。
嗽。
草叢中輕微的響聲傳來,蘇錦超一愣,低頭看時,耳邊驀然暴起綿涯的大喝,“別動!”
話音未落,眼前什麼東西影子一閃,快如雷電的剎那,身上輕輕一疼。
“蛇!”蘇錦超終於看清楚腳下的東西,大驚色變,叫了一聲往後急退。
卻不知為什麼撲通一下倒在地上。
好像邁步不開腳。
綿涯從對面衝來,一把將他接住,放到地上,“咬到了哪裡?”
“是你故意放它咬我!”蘇錦超又氣又恨。
“你沒長眼睛嗎?不是同一條!”綿涯真想抽他幾個耳光,可現在卻沒有抽耳光的工夫,剛才一瞬間看見那蛇滑進草叢逃走,依稀瞧見蛇頭上有金色小環。
那可大大不妙。
“咬到哪裡了?”
“誰知……知道?”蘇錦超說完,臉色微變。
他發覺自己的舌頭不怎麼靈便了。
綿涯只瞧他臉色,也知道他開始麻痺了,略一打量,頓時出手,把蘇錦超辛苦“縫製”的“鳳凰樹葉裝”一股臉通通扯下來。
頓時,蘇錦超在他眼前赤裸得和出生時一樣徹底。
“你……你……”
“你的頭!”綿涯在前面迅速檢查一遍,沒有發現傷口,毫不猶豫地將他當成一塊抹布似的整個翻過去,“不,是你的屁股!”
皺眉盯著白皙幼嫩得彷彿可以擰出水的臀丘上,那兩個小小的沁血紅點。
蘇錦超則是心裡一緊。
這男人曾經威脅過,如果再敢罵他賤民,就把自己的屁股打到出血。
剛才自己大罵時,好像又提到賤民兩字。
難道,難道他真這麼大膽!
“你……你敢……啊!”蘇錦超威脅還未說完,陡然慘叫。
綿涯伸出兩指,狠狠鉗住傷口,用力把裡面的毒血擠出來。
為了儘量擠出毒血,力氣之大可想而知。
白嫩臀肉像要被他硬生生擰下一塊。
“痛!啊啊啊!”
“知道痛就好,看著只是幼金蛇,毒性還不算強烈。”
把臀部擰到淤青,看著毒血流出少許,綿涯還是覺得不保險。
他盯著眼前白皙若透明,顫慄不已的美臀片刻,咬牙嘆道:“算你幸運,大王吩咐要把你活著帶給鳴王。”
一下決心。
伏下頭,湊上雙唇,開始吮吸蘇錦超臀上的傷口。
沙塵滾滾。
被巨大的仇恨驅使,同國大軍頃刻追來。
行至分岔口前大概五百來步時,前方探子快馬回報,“將軍,前面路上有人倒斃!”
“是蕭家小賊那邊的人重傷不支嗎?”
“那人身上並無曾經打頭過的痕跡,一劍斃命,不像屬於敵方的人。”
追殺弒君要犯時間緊迫,莊濮無暇為了小小意外浪費時間,連馬也不下,一邊踢馬肚策馬前行,一邊冷然下令。“無關緊要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