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本王子保證雙亮沙航線可以及時開通,而且,'劍尖淫邪地輕觸衣料下敏感的乳頭,他低聲笑道,'說不定本王子被你哄得高興了,會答應容恬提供一批這樣的寶劍。'
不出所料,那雙漆黑如星的眼眸,瞬間如被風吹過的火焰一樣猛地一閃。
賀狄心中,再次感受到當日船上那種彷彿心臟被揉捏一樣的期待。他像一把罕見的寶石握在了掌裡,忍不住一次一次收攏掌心,壓迫著那寶石,感覺上面鏗鏘的硬度,感覺那分擁有的確定。
他喜歡看這個男人在他面前被迫打破平靜。
他討厭這個男人總是一副不把別人放在心上,彷彿永遠都只有公事,一絲不苟的澄淨模樣。
'請問賀狄殿下,本專使要怎麼做,才能讓殿下覺得夠合作?'子巖終於出聲道。
'當然是我說什麼,你就怎麼做。'劍尖往上移去,森寒的鋒刃挑起子巖堅毅的下巴,賀狄道,'先給你一些簡單的吩咐吧。從今天起,你必須時刻待在本王子的身邊。'
子巖蹙眉。
'而且,你必須接受本王子對你做的一切事情。'
子巖被劍尖挑得不得不抬起下巴,忽然強悍地往下壓,絲毫不懼賀狄生氣起來刺穿他的喉嚨。
賀狄暗自吃驚,趕緊把劍撇回一點,這才沒有傷到他的肌膚,低喝著威脅,'要尋死之前,好好想一下會連累到多少人。'
子巖冷冷問,'一切事情,指的是什麼?'
他這樣一問,反而讓賀狄消去怒氣,嗤一聲笑起來,毫不掩飾曖昧的眼神,'你覺得指的是什麼呢?'他收回寶劍,侵前一步,捏住子巖的下巴。
手腳都被束縛住的男人,健美如一頭落入陷阱的年輕雌豹。
蜂蜜般顏色的臉龐,觸感好極了。
子巖從沒被人這樣情色地扶過臉龐,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但只是一步,脊背已經抵到了冰冷的石牆。
'嗯?嚇到專使大人了?專使大人,你不會想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去了吧?'賀狄緊隨不捨,也踏前一步,手掌貪婪掌著子巖輪廓剛毅的臉。賀狄高深莫測的微笑。
'別擔心,本王子可是很有誠意的君子。'
君子?子巖的眼神表明他打死也不會相信。
'本王子所說的對你做的一切事情,指的是,你必須接受本王子的貼身伺候。'
子巖的眼神從打死也不相信,變成你一定在開玩笑。
'從今天開始,專使大人你的貼身事情,都要由本王子親手經手,包括幫你穿衣,照顧你飲食,安撫你入睡。。。。'賀狄溫情脈脈地撫著他的臉,滔滔說了一輪所謂貼身伺候到底包括哪些內容。
子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專使大人,本王子的誠意,可是天地可表,神明可證的。'
'我看你是瘋了。'
'本王子很清醒。'
'我一點也不想。。。。'
'這一點本王子和你一樣,也是一點也不想。'賀狄微笑的臉,隱藏著彷彿咬牙切齒般的痛恨,邪氣地咧嘴,'所以,早完成早了事,大家都比較好過,專使大人你,本王子伺候定了。'
掃視子巖的視線,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即將吞噬美食的篤定。
三十天後,我的'誠意'已經向海神表達夠了,你這個乾淨可愛的處子之身,也該正式嚐嚐男人的強勢和勇猛了。
'不如。。。。就從伺候專使大人更衣開始,好不好?'
低沉淫靡地吐出詢問的話,賀狄還沒動手,門外忽然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
賀狄皺起眉,暫時放開子巖。
'進來。'看清楚進門的自己的心腹侍衛,賀狄問,'什麼事?'
侍衛警惕地看被五花大綁的子巖一眼。
'有什麼就直說,他不礙事的。'
'是。'侍衛這才靠前一步,低聲稟報道,'屬下遵照王子的吩咐,一直監視慶離的寵姬裳衣,發現她果然有和外面的人秘密通訊。'
賀狄一點也不意外,'約定地點時間,互相碰頭嗎?'
'沒有碰頭,看來是約定了互遞信件的秘密地點,那女人昨夜明明生病了,可今天趁著慶離不在,晌午之後就勉強爬起來,藉口到同安院後門不遠處的一個花圃散心,屬下一直都悄悄在遠處跟著,發現她遣退左右,趁著無人注意,翻開一塊石頭,在下面放了一封信。'侍衛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遞給賀狄,'屬下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