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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厭惡的將砸普通老百姓門的三合幫幫主扔到了牆上,嶽松和不戒和尚一腳一個將圍上來的白痴踹開,現在這個城裡的江湖中人密度有些太高了,那些不守規矩的白痴自然也就變得更多,讓不少人都心生煩躁,催促著左盟主儘快決定下一步的方略。

但從現階段的情況看,嶽松總覺得左冷禪似乎已經要準備強行推動下一步了,而且即使有和他意見相左的人,城外的荒野上也隨時有可能冒出來一股魔教妖人,到時候……

不過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不但能讓他看到一場好戲,而且也能把五嶽劍派散亂的力量集中起來,只是如果有人來砸場子的話,到時場面上或許會更勁爆一些,也能讓嶽松徹底愉悅起來。

只是他並沒有想到的是砸場子的並不是原故事中那六個胡攪蠻纏的活寶,而是持劍而來的天下第一。

第六十七章 黑木崖上

黑木崖之上,童百熊白髮披散,銀髯戟張,臉上肌肉牽動間圓睜雙眼,臉上鮮血已然凝結,但神情仍是可怖非常,咬牙切齒的怒視著面前那個身形魁

梧,滿臉虯髯,形貌極為雄健威武的大漢,雙手雙腳上的鐵鏈錚錚作響,顯然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那大漢自然就是當前魔教的大總管楊蓮亭了,卻見他站在臺階下冷冷的說道:“童百熊,在這成德堂上見了教主為甚麼不跪下?你這敗軍之將又怎膽敢不稱頌教主的文武聖德?”

聞言一滯,童百熊的面上生出了羞愧之色,隨即又不服氣的反駁道:“我喪師失地不假,也甘願認罰!但又憑什麼只罰我一人?老子好歹是力戰到底,那上官雲和嵩山派的左冷禪只過了兩招就逃的不見人影,又憑什麼不罰他!”

楊蓮亭冷笑一聲,左手手掌卻不自覺的摩挲著剛剛從上官雲手裡拿到的晶瑩珍珠,心中暗罵這個倚老賣老的老東西不知好歹,陰陽怪氣的說道:“上官雲臨陣脫逃一事自有處罰在等著他,白虎堂長老的職司自然會卸掉,但處罰他人的事又如何能輪到你來置喙!”

眼見對方被擠兌的啞口無言,楊蓮亭得意的繼續發問道:“你敗於五嶽劍派之人本就罪責難逃,更暗中和反教大叛徒任我行勾結,可知罪嗎?!”

童百熊高聲反駁道:“任教主是本教前任教主,身患不治重症,退休隱居,這才將教務交到東方兄弟手中,怎說得上是反教大叛徒?東方兄弟,你明明白白說一句,任教主怎麼反叛,怎麼背叛本教了?”

楊蓮亭正待將上官雲叫上來和他對質,講出他是如何親眼目睹童百熊和任我行在密室中密談了幾個時辰的,更要將童百熊的家小全部帶上來好羞辱這個東西,卻聽到這座殿堂的盡頭處,只有兩根蠟燭照亮的帷幕後方傳來了尖銳卻又有些粗曠的聲音:

“蓮弟,你偏偏把我從密室中叫出,就是為了能順利的處罰他嗎?”這聲音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聽之下不由得寒毛直豎。

童百熊恍若受了雷擊一般全身大震,他如何能聽不出這確實是東方不敗的聲音?只是這聲音怎會恰如捏緊喉嚨學唱花旦一般的嬌媚做作,讓人聞之心生駭異?!

須臾便反應過來,童百熊猛的向前撲去大聲喊道:“東方兄弟,你的聲音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你真的苦練《葵花寶典》走火入魔了嗎?!你……”看著面前走出帷幕的身影,童百熊的面上變的驚駭無比,面前這個剃光了鬍鬚,臉上竟然還施了脂粉,身披一件原本在黑木崖上的任盈盈都不會穿的刺眼的粉紅衣裳的人,當真是自己的好兄弟東方不敗嗎?

楊蓮亭揮退了要衝上來的侍衛,也走上來了冷笑著對童百熊說道:“怎麼,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見教主嗎,現在教主就在你的面前,你又為何不跪?!”

童百熊卻是渾身顫抖著指著面前的東方不敗,面前的打扮和剛才聽到的稱呼讓他已經陷入了短暫的混亂之中,而面前的東方不敗更是對他視若未見,反倒是一臉溫柔的衝著威武的楊蓮亭說道:

“蓮弟,你非要讓我出來便是要對付童大哥嗎?若真要殺他,直接下令將他處死便是,又何必讓他來打擾我們的清靜呢?”

楊蓮亭的臉色卻是變得有些難看,似乎要責怪東方不敗不該擅自從帷幕後出來,不過‘他’既然已經見面,便用著不耐煩的口氣說道:“現在任我行那老賊編造的流言讓教中人心惶惶,而且五嶽劍派的人殺到了附近,你若不能出手將他們全部誅殺,我又如何能安心與你親熱?!”雖然兩者的身份乃是上下級關係,但表現出來的卻反倒像是相互顛倒了一般,‘親熱’一言一出,反倒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