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示意有話去問他去。
左冷禪豈能容忍自己被如此忽視?也不再多言,起手便是毫無花哨的一掌擊向面前的桌子,氣勁逼人之處已讓旁邊的幾個幫主掌門退避三舍。
‘轟隆’一聲響,那從鎮中搬來的桌子直接被擊成碎片,而本該四處飛散的碎片卻在左冷禪的有意引導下盡數籠罩住了嶽松的全身,被賦予了強大動能的木塊現在就是最好的武器,‘奪奪’的入土聲更向旁邊之人彰顯其威力非凡。
只是煙塵散盡之後,留在原地的便只有被打得千瘡百孔的地面和幾個面如土色的觀禮者,左冷禪卻已經先退回了他之前坐著的主位,他自然清楚剛才那一擊並沒能造成什麼殺傷。
眾人四處張望尋找消失的人影,最後卻是在會場的西南角,矗立著嵩山派旗杆的地方找到了嶽松,當人們看到他的時候,嶽松的手中依舊端著茶杯,畢竟他之前喝的都是些鄉野人家的苦茶,這種嵩山特產的茶葉可是很少能享受到的,剛才左冷禪的那一擊毀壞的財產當真是挺可惜的。
眾目睽睽之下把茶喝完,站立在旗杆下的嶽松並沒像其他人預想一樣把其砍斷,畢竟這種羞辱對方的動作現在沒什麼必要,現在就要跟左冷禪開戰可是有些早了,畢竟他可是非常重要的一份戰力。不過剛才的那一掌也需要回敬,不然平白讓人小瞧了自己!
自省了一下現在的思維模式也有些向江湖豪客轉化了,嶽松旋即拔刀,刀尖所指卻並非任我行所期望的左冷禪,而是正招呼著弟子趕緊衝過去,自己也正在向這邊靠近的嵩山十三太保之一,左冷禪的重要助手,大嵩陽手費彬!
一身真氣全速運轉,嶽松的身影猶如鬼魅一般穿透了那些嵩山弟子的防線,當他的刀尖已然吻上費彬的肩胛時,這回大嵩陽手方才反應過來,卻是欲躲已遲。
“啊!!”一聲痛呼之後,被一連串的意外弄得茫然不知所措的江湖中人才發現血腥已經在會場上出現:曾經享譽江湖的大嵩陽手費彬現在被一柄長刀直接貫穿了肩胛,雖然沒有被對方直接卸下右臂,但從傷勢的位置看這條胳膊已經廢了,而且對方的攻勢依舊沒有停止!
嶽松的這一刀已經切斷了通往他右臂的動脈血管,不過只要能及時止血的話問題也不大。不過嶽松也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這人在去年便本該踏上死途,現在送他一程也未嘗不可。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也無需做到如此地步,嶽松已經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知曉之前曾見的那一位美人也已經來了。
瞬息之間轉身改變運動方向,嶽松又在沒人能看清他運動軌跡的情況下回到了旗杆處,此時準備圍攻他的弟子離旗杆還有一丈多遠,只是現在他們卻不敢再靠近這裡了。
“這便是對剛才那一掌的回報。左盟主,你要合併五嶽劍派我又不會反對,任我行之事我也不打算再摻和,現在對我苦苦相逼,對你的大業恐怕沒有什麼好處吧?!”
嶽松這一言讓站起來的左冷禪就停在那裡,冷著一張臉吩咐弟子們趕緊把費彬帶下去救治,高聲對著嶽松說道:“你如此說,那我若是下令就地斬殺任我行三人,你也不打算助紂為虐了?!”
現在心底吐槽了一下這人態度轉化之快,嶽松還是先不自覺的朝任盈盈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才嘆著氣說道:“第一,你命令不了在場所有人;第二,這些人就算一起上也很難殺掉任我行;第三,你難道現在還沒察覺他敢單獨前來的依仗是什麼嗎?”
此時,坐在會場最深處的左冷禪和方證沖虛他們也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臉上大變的同時運轉周身內力,向著四周大喊道:“空氣中有毒!快快服下丹藥,運轉內力驅毒!”
在場所有人聽到之後皆是大驚失色,從個人的口袋褡褳裡取出本門特有的解毒丹藥服下,沒有解毒丹的人只能向旁邊人祈求,數量不足之下甚至還鬧出了好幾場小規模的騷動。
嶽松則悠哉悠哉的坐在旗杆處看著這一切,在喝了那五寶花蜜酒之後,他現在已經無懼很多毒素了,更何況空氣中飄揚的這種只能讓人手軟腳軟一段時間的毒氣。按照嶽松的想法,倒不是那一位苗疆女子仁慈起來不用更猛烈的毒藥,而是要在滿足量足夠大,還要留夠人給任我行立威的情況下只能選擇這種毒藥。
會場中心的任我行三人自是安之若素,他們早早便服下了解藥,現在成了在場眾人中除了嶽松以外最悠閒的三人。也知曉這個毒藥不可能困住他們太久,任我行便長嘯一聲站起,將目標放在了泰山和衡山那兩個軟柿子身上。只要能將這兩人擒走,這並派大會就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