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在呢?”
就沒見過這麼蠢的人!
人家明顯是想著把他們這一行人誑到這裡來嘛,就是擺明了不想讓她們一行人進家門,偏錢氏還嚷著說什麼不進就不進,去酒樓就去酒樓——
幾個孩子也嗷嗷叫著來酒樓。
再加上連甜兒雙眼直髮亮,嚷著說什麼自己打小還沒見過酒樓長什麼樣呢,她一定要去酒樓裡看看。
自己怎麼可能會蠢的和這幾個女人來這裡?要不是他覺得錢氏和她三個孩子還有用,連非怕是早就甩袖走人了。
真是見過豬腦子的。
卻沒見過能笨成這麼樣的!
“可四弟,咱們在這裡坐了半天了,光喝茶,怎麼就沒人啊?”錢氏喝了一肚子的水,喝的看著眼前的茶杯都想吐,她苦著臉,帶著幾分小心的看向連非,“要不,咱們找找人去?”
“找人?可以啊,二嫂你找的到就去找。”錢氏看著身側幾個餓的直叫的兒子,想發火,可明顯的,連非連甜兒都不理她啊,她發了也是白髮啊,終究是當孃的,平日裡再怎麼混,哪怕是打孩子呢,她也是心疼,起身向外走,“人呢,有沒人啊,來人,我們要吃飯,還有菜。人都死了不成?”
“等著,去買菜了還沒回呢。大過年的嚎什麼嚎,煩不煩?大年初一不讓人省心,不在家待著你說你出來哭什麼喪啊,沒見過這樣的人。”
“哎,我說你這是什麼話,你是不是酒樓啊,你們掌櫃的呢,你竟然敢罵客人,你們掌櫃的呢,我要投訴。”
“去吧去吧,我們掌櫃的回家過年了,得初六後才回來呢。趕緊去,然後讓掌櫃的把我也開了,好回家過年。”
“……”
“我說您啊,別在那裡喊了,我都說去買菜了,您就等著吧,一會就來。不然您換去別的地兒也可以。”
換去別的酒樓,那不得自己出錢?
錢氏直接把頭搖的波浪鼓一樣,“這可不成,不成不成,絕對不對去別的地方。”她瞪了眼那夥計,“趕緊的啊,想把人餓死啊,就沒見過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小心我讓掌櫃的開了你。”
“……”
小夥計翻個白眼,你以為你誰?
要不是掌櫃的特意吩咐,又是事關東家,他才不會大過年的跑到這裡來折騰呢,家裡過年多好?
酒樓,雅間。
又是小半個時辰過付出。
錢氏終於有些坐不住,身邊幾個兒子都在嚎啊,就是連甜兒都垮了臉,在門口扯著嗓子喊,可惜,誰理啊?
今個兒大年初一,鎮上所有的酒樓都放假,錢氏幾個能進得來那是因為伏秋蓮打了招呼,整個酒樓就沒客人。
你要喊要罵?
隨便!
小夥計才不理會這些呢,最好一生氣直接走人,然後他就可以關門回家,好好的休息一天——
想想也真是的。
難怪自家大小姐不讓這些人進門。
誰家大年初一上午就走親戚啊。
再說,上人家家裡就這樣?
沒見過!
小夥計心裡腹誹著,覺得肚子有些餓,才想著要不自己先去廚房找些吃的,抬頭就看到門口走進來的連清,小夥計怔了下,請出了來人,趕緊起身,“姑爺新年好。”
“來,辛苦你,這是姑爺賞的,一點子心意,喝杯水酒。”跟著連清的管家很是利落的遞上預備好的紅封,笑著拍拍那小夥計,一呶嘴,“上頭還沒吃飯吧?去弄些飯菜,隨便些就好。”
“好嘞,這就去。”
那夥計掂了掂手裡紅包,約摸有好幾兩銀子呢,加上早上過來時掌櫃的給的,呵呵,這一天就得了五六兩。
真好!
連清走過去,推開門,就被裡頭亂七八遭的聲音給小小的驚到,錢氏罵孩子的,三個孩子亂吼的,連甜兒怒斥聲,攪合的整個雅間是烏煙瘴氣。
他幾乎有些想直接關門走人。
連非卻是眼尖,一下子看到了他,“三哥,三哥你終於回來了。”又扭頭,怒瞪向連甜兒,“別吵了,二嫂,甜兒,三哥來了。”
“啊,三哥你可來了,餓死我了。”連甜兒驚喜之下幾乎都忘了和連清兩人之間的不快,甚至這一刻她都忘記了自己還是最恨連清的。
她餓啊。
再不吃東西估計要餓暈了。頭暈腦漲的,腦子本就不怎麼靈光的她哪裡還想的到其他的啊,看到連清之後,瞬間就想起李氏和連非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