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面。

沒想到剛進入了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

丹尼爾懷特霍爾。

在洛基利用宇宙魔方開啟蟲洞將齊塔瑞人帶進了紐約之前，格蘭特就透過螢幕於這位九頭蛇的頭目之一見過面，還在對方的手上吃了一點虧。而後來他穿越時空回到二戰時期，也見過一個相貌一樣的人——維納特萊恩哈特。當時扮演黑影武士這個角色正興致滿滿的格蘭特將之從一個小隊長提了起來，打算在回到未來之後噁心這個跟懷特霍爾有著同一張臉的人一把。不過現在看來，是格蘭特被噁心到了。

以前格蘭特還以為這兩個只是相貌差不多而已。現在再次看到這人。仔細地盯著對方的臉看了一陣，他確定了，這時隔七十年卻一模一樣的臉，其實就是同一個人。

這傢伙身上發生什麼了？跟當年的巴基巴恩斯、現在的冬兵一樣曾經上過阿尼姆佐拉的手術檯？還是有別的機遇了？

除了懷特霍爾，房間裡除了那幾個站在四周客串保鏢的戰士之外，跟懷特霍爾一樣坐在沙發上的還有三位。剛開始因為是背對著的自己的，格蘭特不知道這三個是誰。而在他稍稍挪了個位置之後，發現這三個也是老熟人了。

第一個是利用布魯斯班納的血液，給九頭蛇帶去了一個個弱化版浩克祖澄的史登部隊的塞繆爾史登。根據幾人之間的間距畫一條線的話。史登所在的是懷特霍爾那邊。坐在另一邊的是很長一段時間裡一直被拿來跟格蘭特比較的另一個格蘭特，前神盾局六級特工格蘭特沃德。而與懷特霍爾面對著面聊著天的，則是前一任神盾局局長，力排眾議炮製了“大魔術師逮捕計劃”的約翰加勒特。

好吧，比起“老熟人”，還是“老冤家”更為合適。

“所以你就讓那兩個女孩把你等了幾十年的那個……唔，方尖碑的成果摘取了？嘖嘖，真有意思！”

說話的是約翰加勒特。這個乖張偏激的傢伙正在對懷特霍爾進行毫不留情的嘲諷。

“也不完全是這樣。我們還是製造了一些能讓生命體完全碳化的試劑。只是成功率不高而已。”懷特霍爾臉上有些懊惱，“我一直以我跟紅骷髏以及黑影武士這兩位領袖為榜樣。想得到如他們那樣的超卓遠見。這一次的失敗然我知道了我雖然活得比他們久，但比起他們還差得很遠。在我的眼中方尖碑是武器，那兩個女孩的完美變異卻像我展示了一個殘酷的真相——那竟然是一個能將特定人群轉化成類似變種人的聖器。唉，可惜了。”

說到這裡，懷特霍爾頓了頓，同時用黑著的臉對著加勒特：“在這次的失敗裡你們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神盾局那邊是由你來負責應付的。你怎麼能讓他們毫無徵兆地出現在我的研究基地！最重要的是。在我這邊傳出訊號之後，你們竟然沒有及時過來。否則，我這邊怎麼可能讓那個神盾局的女孩以及我手下的那個叛徒離開！”

聽懷特霍爾舊事重提，加勒特臉色也不好看。不過這一次他理虧在先，因此沒有說話。倒是他的愛徒替他開口了。

“我們在接到你的發出的訊號之後第一時間就組織了對神盾局的攔截。但是斯凱——也就是你說的那個神盾局的女孩黑進了我們的系統。給了我們一個誤導的資訊，這才讓我們失去了攔截的機會。要知道，斯凱的駭客技術可是能讓斯塔克也吃癟的。”

“是嗎。怎麼我聽說是因為你在幾次交手之後對那個女孩有了想法，疏於防範，才會被對方在不知不覺之間找到了你們的伺服器，還黑了進去。”

簡單的一句更像是指責的反問，懷特霍爾就讓沃德啞口無言了。而且，他還沒有停口的意思：“對了，我還聽說那個女孩跟大魔術師有關。我知道你曾經一直被拿來跟他比較，有些憋屈是在所難免。但現在那個人這麼久沒出現，可能已經遇到什麼意外死了。你就沒必要跟他計較了吧？女人而已，世界上多的是。你現在應該以事業為重……”

懷特霍爾的話就像一根根針一樣往沃德的身上刺，讓沃德不忿之餘也是相當鬱悶。不過沃德還不是整個公寓式房間裡最鬱悶的那個。

“斯凱”這個名字吸引了格蘭特絕大部分注意力。從幾人的對話來看，斯凱似乎跟另一個女孩一起，受到了那個什麼方尖碑的影響，變成了類似變種人的存在。這讓格蘭特十分擔心。只是訊息到這裡就沒有了，這幾人也不繼續往下說，讓格蘭特都有衝出來逼問他們的心思了。

（ps：作為一個boss，有著那樣傳奇的經歷，懷特霍爾在劇裡死得太倉促了。修改一下，我會給他一個“體面”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