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嫌棄的話,奴願嫁。”花鳩把臉湊了過去,輕輕柔柔的在景棲藍的耳邊說:“那就要改口嘍,喚我花鳩。”‘嗖’的一下,人又不見了,還帶起了樹葉翻飛的聲音,花鳩咧了個大嘴笑,不容易啊,我們的暗衛小哥害羞了啊。
“哎~~~~”這已經是今天的第百十來嘆了,紅意因為要坐鎮郡主府主持各種事宜所以並不在花鳩身邊,景棲藍自那天后更是沒再出現過,哪怕花鳩威脅叫罵,所以花鳩現在身邊相當於一個可以訴苦的人都沒有,最近因為要大婚所以女帝也放了花鳩的假,但是,她更閒了啊!上次飛鴿白家父母的回話是婚後帶走白卿玖,但是她探了探他的口風並沒有一絲鬆動的意思,更是以一哭二鬧三自殺的形式結束,所以花鳩也只能指望一下白家父母能在她娶了側君之後把他拽走。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呸,與人偷情時,窗一如既往的開著一條縫,花鳩躡手躡腳的竄進了紀清音的房間,只有一絲微光照著地面讓她不至於摔倒,好不容易點亮了油燈,一回頭,卻被嚇了一跳,只看見本應該熟睡的那人睜著眼睛,看著花鳩的雙眸順便攏進了燈光,亮晶晶的,半晌無言,“你終於願意來了。”花鳩看著他冷淡的表情,嘆了口氣,“清音,對不起。”花鳩走過去及其順手的就把人摟了起來,卻不想被掙脫,花鳩還要去抓,卻被紀清音的手打掉‘啪’一聲脆響,花鳩盯著自己被打落的手,紀清音轉過身去,“我…”柔美纖細的身影亭亭站在那裡,單薄的上好內衣還被燈光暈了個透,陪著自己慢慢張開了的小男孩已經不復當初的稚嫩,花鳩張了張口,卻還是把想要說出口的解釋嚥了下去,其實就這樣被他誤會了怎麼想都是好處,這樣他就能離開自己了,帶著香夢閣一定能再找到一個疼愛他的夫主的吧,想通了這一點,花鳩最後把紀清音的模樣刻在腦海裡,轉身掠了出去,這樣的結果對誰來說都好,少誤一人是一人。
花鳩掠過還未關門的店,買下兩壇酒,邊走邊喝,她今天買的是後勁最大的酒,也是最香甜的酒,就像沙漠裡的人猛一見到水似的往下灌,饒是花鳩酒量很好也禁不住這樣猛灌的喝法,踩在別人家的院牆上腳一滑就要掉下院子去,景棲藍猛衝及時帶著花鳩就地一滾,當了一回人墊的他被壓的眼冒星星,緩了好一陣才扶著花鳩坐起來,花鳩醉向一直很好,只是睡在那裡嘴上唸叨幾下而已,“清音…”剛剛掉下來動靜不小,這下還發了聲,景棲藍連忙捂住花鳩的嘴巴,在引來人之前抱著花鳩飛掠了出去,而花鳩並不知情,感覺到嘴唇上的粗糙手指,下意識的輕輕用牙齒蹭了蹭舌頭舔了舔,景棲藍彷彿被燙到一樣的猛地縮回手,花鳩卻反客為主的摟上了景棲藍的脖子,靠在肩窩,撥出的氣撒在上面癢癢的,景棲藍死命忍著忽視著這些感覺,好不容易回到院子,坐在床上,花鳩卻怎麼也不肯下去,咬著景棲藍脖子上的肉,撒嬌道:“你又去染髮了?不過還是那麼好看,我們好久沒有…那啥好不好…嗣”景棲藍雖然也燥熱無比,但是生生感覺最後那一個字變成了一縷寒氣冰冷透骨。
花鳩被頭部的刺痛喚醒,她揉著頭坐起來,赤果著的自己,床上的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意識正在漸漸回籠,她極其了昨晚和嗣,但是怎麼可能是嗣,而且還是一頭長藍髮的嗣,藍髮,媽噠,模糊的臉終於清晰成另一張毫無相似的面龐,花鳩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自虐式的用力雙手拍臉上,臉埋在手掌間,媽的自己就是個人渣,吃了啊!吃了!她全想起來了,昨晚上的景棲藍,紅著臉,死抿著嘴唇,硬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緊閉著雙眼的他,驚豔了月光,驚豔了她,那時候的她顯然已經知道他不是他了,但是因為景棲藍身上的讓人安心的氣息讓她完全沒有感覺出什麼不對!而且他也沒發出聲音!不然就不會出事了!換成雙手疊著捂臉,沉默了一瞬,“景棲藍。”“奴在。”飛身進來的景棲藍有些氣息不穩,落地時更是一聲響,景棲藍忐忑的看著地板臉硬是和地板成平行,就是不敢看花鳩的臉,突然被大力拉起來,一個踉蹌,和花鳩雙雙倒地,這才看到他的臉是通紅的,花鳩可推不動常年練武的他,“起來。”“是。”手忙腳亂的恢復跪姿。
花鳩大咧咧的走過去把門開了條縫就衝外面喊,“來人啊!本郡主要沐浴!”“是。”外面的守門小女婢應了一聲就下去準備了,“你給我脫光了躺床上去。”“…是。”花鳩看著他乾淨利落的躺好,糾結了半天,拉開被子罩住兩人,看著景棲藍緊閉著的眼睛,花鳩糾結了半天,只說:“我口中的嗣不是宮中的那個嗣,我不喜歡那個嗣你不要亂想。”“嗯。”女婢推開門和人一起抬進來了水桶,花鳩把被子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