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希望平兒能象他一樣有一身好本領。可惜平兒身體太弱,練不了幾下,就累得不行,試了幾次,夫君也只好放棄了。”談到習武的事情,杜蘭卿就不由得有些黯然。
“怎麼會這樣?”吳明放下了碗,拉過召平的左手,將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脈門處,雙目微閉,過了一會,放下手指,說:“阿姊,你懷平兒的時候是不是悲傷過度了?”
杜蘭卿看吳明搭脈時,就有些意外,又聽他說出這句話來,更是驚訝:“小弟,你還會看病嗎?你怎麼知道我懷平兒的時候悲傷過度?”
吳明皺皺眉說:“從平兒的脈象來看,有點先天肺氣不足,很有可能是在胎中所帶。怎麼,那時遇到什麼事情了,我看你好象身體也不算好,難道是這些年你一直為了找我和小妹才這樣的。還是姊夫?”他說了一半,'奇‘書‘網‘整。理'提。供'沒有再說下去。
杜蘭卿見吳明有些誤會,連忙說:“夫君對我很好,也不全是因為你和小妹,說起來,那時候……”她忽然對召平說:“平兒,你也到院子裡去玩一會兒吧,你阿翁早上又習武了呢。”
召平一聽,連忙起身,到院子裡去玩了。杜蘭卿這才低聲說:“平兒不是夫君的親生孩子,平兒的父親叫張林,和夫君是好兄弟,在會稽戰死了,那時我正懷著平兒,夫君把他救回來時,他渾身是血,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指指我的肚子就走了,我知道他想說什麼,如果不是因為平兒,我可能也跟著去了。那時候夫君一直看著我,怕我想不開,後來生下了平兒,我一個人也沒法子,就跟了夫君。夫君對我很好,對平兒也好,為了不讓平兒知道這件事,就讓平兒跟著他姓,想等他長大了之後再改成他生父的姓。我也知道他是好意,本來想再給他生一個兒子,可是這幾年,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未能如願。”她說著說著,眼圈有些紅。擦了擦眼淚,她接著說:“夫君一身的好本事,他也希望平兒能象他一樣,可是平兒又是這個樣子。他雖然不說,我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呢?”
吳明忽然笑了起來:“阿姊,我還以為是姊夫對你不好呢,我看他也不象那種人,原來是這個原因,你放心,這個事情就交給我吧,快則三個月,慢則半年,我保證平兒能好起來,倒是你自己,不要再這麼苦著自己了。”
“真的嗎?小弟,你會看病?”杜蘭卿欣喜的問道。
“會一點。”吳明沒有多說,把召平叫了進來,讓他坐在自己的面前,雙手在召平的身上摸了一遍。
杜蘭卿看著吳明的臉,不由得有些緊張,只見吳明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笑容,心裡才放了下來,連忙問道:“怎麼樣?”
吳明沒有回答她,卻對召平說:“平兒,想不想象你阿翁一樣有一身好本事?”
召平看著吳明,想都沒想就說:“想,平兒做夢都想。”
杜蘭卿又問道:“小弟,我也不想平兒能象夫君一樣,能把身體練好一點,我就放心了。”
吳明笑著對她說:“阿姊,你放心好了,我看啦,平兒的功夫以後只怕要超過姊夫。”
“真的?”杜蘭卿和召平齊聲問。
“當然是真的,平兒的骨骼很適合習武。”
“喔,太好了,我也可以練功了,我也可以練功了,阿叔,你教我吧。”召平一下子撲在吳明的身上,熱切的說道,兩隻大眼睛中充滿了渴望。
“不著急,你先吃飯,只有多吃飯,你的身體才能壯壯的,才能練功,吃完飯再你,好不好?”吳明摸著召平的頭說。
“好!”召平高聲答應,立刻坐下,大口大口的吃飯。
“阿姊,平兒要多吃點肉,牛肉、羊肉都行。”吳明對杜蘭卿說,“光吃粟米飯可不夠,他的身體要更多的食物。”
“要吃肉呀,”杜蘭卿想了想,咬了咬牙說:“小弟,不瞞你說,夫君的俸祿不多,要天天吃肉恐怕有點緊,不過,只要平兒能好,緊就緊點吧。”
“姊夫的俸祿不夠嗎?”吳明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我看洛陽不少官員,級別也就和姊夫差不多,可是生活好的大有人在呀,再說你們住的這房子也不小呀,我還以為。”
“那是人家有油水的,你姊夫一天到晚想著再上沙場,為他死去的兄弟報仇,黑心的錢從來不要,那點俸祿只能緊著點用了,要不是安陽有好多人都跑到中原去了,我們哪能住得起這麼大的房子。這房子,算是原來的房主半賣半送的呢。”
“原來如此,這樣吧,我還有點錢,先拿給你們用吧,再說,這安陽城外就是草原,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