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迪卻有些迷惑,她看著吳明說:“吳壯士,剛才你與呼卑比試,雖是贏了,卻是相差不大,想來你是故意示弱吧,可是你為什麼要與那人交手呢,打了十幾個回合,也算是平手,豈不是露了馬腳。”
吳明說:“不會的,那人和我交手,也是隱藏了實力,並沒有顯示他真正的本事來。他上前擋我,其實也是想找機會和我交手,好親手探知我的實力罷了。”
“那你的意思是?”辛迪忽然發現,剛才有些微喘的吳明說話平和,一點沒有氣喘的現象,驚訝的指著吳明說:“你裝得真像啊,我還說,你一直要他們隱藏實力,今天怎麼盡了全力呢。”
“如果我不顯出一點真本事,那人怎麼會相信我一個人能打敗蠻公主的十個侍衛,他上來試手,自然是不相信我和呼卑較技時的表現,所以才上來自己較技,我只好遂他的心願,表現一點殺氣出來了。”吳明看著辛迪,笑嘻嘻的說。
“你們這些漢子,實在是心機太深了,太壞了,就象是草原上狡猾的狐狸,倒和那白狐有點像呢。”辛迪笑了起來,和吳明開了個玩笑。吳明也笑了一陣,卻對辛迪說:“小姐知道就行,在蠻公主面前可不能露出馬腳,讓蠻公主知道我比那呼卑高明一點,卻不如那高手,這才最好。”
“這個我知道,不過你今天也太狠了,把蠻公主這匹馬贏了來,你還不如反她自己贏了來好呢。她不知道要傷心成什麼樣子呢,我估計,她現在回去就得和呼徵發火。”
“一匹馬,何以至此?你們匈奴人好馬不是多得很嗎?”吳明倒有些奇怪。
“一匹馬,你說得輕巧,你知不知道,這馬是天馬的後代,我們整個匈奴現在也只有十幾匹呢,我哥就有一匹,誰都不給呢,上次我阿爸想騎一下,都不行呢。”辛迪看吳明不把這馬放在眼裡,撇撇嘴說:“你們漢人,就是不懂馬。”
吳明也不管辛迪如何,又接著說道:“要是這麼說,這蠻公主輸了這馬,豈不是比上次輸了奴隸更要傷心?”
“這怎麼好比,那個奴隸雖然漂亮的,可蠻公主才不在乎呢,不要說一個奴隸,就是一百個這樣的奴隸,蠻公主都不放在眼裡,可是這匹馬,卻是要了她的命了,還不知道要哭多少天呢、”想起蠻公主走時紅紅的眼圈,辛迪有些不忍,可想想這匹馬現在是吳明的,她說什麼好象也沒什麼作用。
“這樣才好,”吳明說了一句,看見辛迪的眉毛豎了起來,眼睛也睜大了,開口要罵,又接著說:“這樣小王爺才更有機會。”
“你是說?”辛迪愣住了,“你是說讓我哥把這馬?”辛迪想想都不相信,吳明會將贏來的這匹馬又拱手讓給了於扶羅,讓他去討好蠻公主。吳明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辛迪已經跨上馬,飛奔而去,吳明苦笑了一聲,又搖了搖頭。
一聲馬嘶,接著聽見馬休大罵:“畜生,不讓你阿翁騎也就罷了,還敢踢我,當真阿翁打不死你嗎。”吳明抬頭看去,只見那馬前蹄高高揚起,直衝著馬休踩來,馬休避身讓過,揮拳要打。蔡林連忙拉住了馬韁,攔住了馬休,叫道:“這可不是老兄的馬,打不得。”馬休這才恨恨的收了手,吐了口吐沫,回頭向吳明走來。
“亮之你看這畜生,居然還不讓我騎,氣死我了。”馬休一看好馬,心裡就癢,本想著騎上去過把癮,哪想差點被這馬踢了一腳,要不是看在這馬是吳明的份上,真想揍它一頓。他罵了兩聲,算是解了口氣,這才對吳明說:“亮之,你看剛才那個呼卑和兄弟比會如何?”
“馬兄自己看呢?”吳明看著馬休,反問了一句。馬休看吳明不象是開玩笑,正色說道:“如果在得到亮之的指點之前,兄弟最多隻有五成的把握,現在嗎,兄弟有把握在三招之內取下他的頭顱。”馬休拍了拍胸脯說。
“馬兄不光是武技大有長進,眼光也是不同了,吳明的看法和你相同,這個呼卑,雖然力氣能比馬兄略大一些,可速度和馬兄差得太多,如果以有心擊無備,吳明覺得馬兄一個照面就可以擊殺這人。”
“正是,兄弟也是如此想法。”馬休點點頭說。
“不過,現在可不能讓他們知道,他們越是輕視我等,我等的機會越多,成功的可能才會越大。”吳明看著馬休和走上來的蔡林說道。
“我二人理會得,騙那些胡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蔡林說完,看著遠處飛奔而來的於扶羅和辛迪,閉口不談。
“果然是那匹馬!”於扶羅馬還沒停,就飛身下馬,跑了幾步,在吳明面前站定,一臉的狂喜,看著吳明,純熟的馬術讓馬休和